“雖然前幾天讓你發(fā)現(xiàn)了一些我的秘密,但是無傷大雅,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重新展露出我的身份了,你等等我,很快我就會重新大展宏圖,到了那個時候,我希望你再也不要離開我了。”
韓東有些無助一樣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懸停在辦公室中,好像有想要抓住一些什么的模樣,但是抓了半天什么都沒有抓住。
他無力的錘下自己的手臂,自嘲的一笑,自己什么時候這么脆弱過了,如果讓別人發(fā)現(xiàn)自己是這么脆弱的一個人,那還得了?
隨后韓東只是重新閉上了眼睛,而這一次不知道為什么,她沉沉的睡了過去,意識沉入到無盡的黑暗之中,什么也沒想,什么也沒做。
這一覺睡的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夢境,可以說睡的無比的深沉,而且又無比的舒服,韓東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伸了一個懶腰,感覺渾身酥軟,無比的舒服。
一覺醒來韓東伸了一個懶腰,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依稀感覺到自己面前好像坐著什么人一樣。
這讓他渾身一個機(jī)靈,因?yàn)檫@個房間他很少讓別人進(jìn)入的,能有權(quán)利進(jìn)入這個房間的人,都是他非常親密的關(guān)系的人,或者說是仆人女傭一類的。
但是他可以感覺到眼前這個人自己有些陌生這種氣息,自己從來沒有感覺到,也就是說眼前這個人根本就不是自己所認(rèn)識的任何人。
而他渾身一個機(jī)靈似的睜開了眼睛,眼神目光銳利的看著沙發(fā)的方向,絲毫沒有剛剛睡醒的跡象。
而坐在沙發(fā)上的那個人看到韓東已經(jīng)醒過來了,嗤然一笑,看起來很是不屑,眼神中多出了些許的輕視和傲慢,只見他淡淡的說道。
“真沒有想到,堂堂韓家的大少爺,韓氏銀行的總裁,警惕心居然這么低,我坐在這里已經(jīng)快要兩個小時了,你居然都沒有醒過來的跡象,一覺睡到自然醒。”
“韓董事長還真是好雅興啊,要是我如果對你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非分之想,恐怕你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身首異處了,被人分尸了都不知道?。?rdquo;
韓東的目光沉了下來,眼神不善的看著眼前這個家伙,這個家伙是一個樣貌英俊的男人,但是他的這種英俊有著些許的陰柔在里面。
可以說他是那種唱戲曲,或者說比較溫柔的男孩子,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他的陰柔中又帶著一點(diǎn)點(diǎn)的剛強(qiáng),好像戲曲當(dāng)中的陰柔與霸王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這兩種截然相反的氣質(zhì)在他的身上去融會貫通,沒有一絲一毫的沖突,就好像天生他就是這兩種氣息的模樣。
而自己先前所感受到的那種氣息也正是如此,怪不得自己從來沒有感受到這種奇特的氣息,這好像沒什么人可以擁有吧。
只見這個氣息陰柔的男人一雙丹鳳眼勾人奪魄,恐怕一般的女孩子看到這種眼神都會當(dāng)場淪陷吧。
而且他正在那里拿著水果刀削著蘋果,那長長的一條蘋果皮沒有一絲一毫的斷裂,好像他要把這一整個蘋果用一刀全部削下來一樣,刀工如此的精準(zhǔn)。
而且那張?zhí)O果皮非常的薄,不像是一般人為了追求完美而切的很厚,也就是說這個人的手法非常的高明,絕對不是什么普通人。
韓東沒有絲毫的慌張,只是淡淡地坐了起來,穿上了自己的上衣,同時把手伸向了自己的枕頭底下說道。
“你究竟是什么人?來找我有什么目的,如果不說出來的話,我今天就不會讓你離開這里了。”
而只見那個男人目瞪口呆的瞪大了眼睛,那一雙丹鳳眼,更加的勾人奪魄了,直接他一臉驚訝的看著韓東,滿是不可置信和朝奉,只見他笑著說道。
“什么?你和我說不會放過我?而且不會讓我離開這里?拜托,你是不是搞錯身份了?現(xiàn)在可算得上是我在挾持你,知道了沒有?”
“還有,把你的手從你的枕頭旁邊拿開,如果讓我看到你的手接觸到你的枕頭的那一秒鐘的話,你這只手就不用要了,我手中的這把水果刀一定會出現(xiàn)在你的手上的,放心吧。”
韓東皺了皺眉頭,而且手也是不留痕跡的從自己的枕頭旁邊挪開了,在自己的枕頭下面隱藏著一把手槍,這把手槍自己長期帶在身邊,就是為了預(yù)防現(xiàn)在這種情況。
只是好像這一次失敗了,這是一個非同一般的高手,哪怕自己想要有些什么動作他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棘手了呀,韓東心里想到,看來這一次恐怕要天天由命了?
“你究竟是誰,派來要?dú)⑽业?,但是如果你想要?dú)⑽业脑挘瑸槭裁催€不動手?等到現(xiàn)在依然不動手你就不怕什么,遲則生變或者夜長夢多嗎?”
“萬一到時候我的仆人們覺得情況不對沖進(jìn)來的話,你恐怕就會死在這里了。雖然你的身手很厲害,很敏銳,但是我也對我的防衛(wèi)系統(tǒng)有信心,如果能讓你這么一個家伙活著從我的別墅離開的話,那也會是對我韓家的一種恥辱,你說呢?”
正在削著蘋果皮的那個陰柔男人笑了笑,頗為不屑,但是手上明顯頓了一下,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最后再繼續(xù)削著蘋果皮。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這次的蘋果皮突然加厚了一些鞋,恐怕是他的心底發(fā)生了一些改變吧。
“不得不說啊,你這個臭小子還真是牙尖嘴利的,不過也正常,以你的這種性格如果沒有絲毫的表示或者唇舌相擊的話,那恐怕就不是你了。”
“果不其然,那個人說的不錯,他的孫…想當(dāng)他孫子的家伙,還真是挺厲害的。”
這個陰柔男人說話的時候,頓了一下,不知道為什么,而韓東這時候就笑了起來,笑得無比地開心又自信,這種自信的笑容讓那個男人感到不爽了,一臉不爽和疑惑的問道。
“喂,你這個臭小子死到臨頭了還在這里笑什么,難道被嚇傻了?放心,爺爺一會兒殺你的時候一定不會讓你感到痛苦的,一刀直接割斷你的痛覺神經(jīng)啊。”
“到了那個時候,哪怕你的腦子都不會反應(yīng)過來,你已經(jīng)死了的,放心吧,一點(diǎn)也不痛。”
說著他還在割著她的蘋果皮,好像割完這一個蘋果皮之后,就要割掉韓東的腦袋了,但是韓東這個時候卻一點(diǎn)也不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