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給我抓起來。”
一個穿著白襯衣的男子走了過來,手一揮,幾個保安就把蘇晨給架住了。
周圍的顧客眼神齊刷刷的看了過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各位尊敬的顧客,你們安心的享用美食就是了。這個人是個小偷。我們現(xiàn)在要把他送到警察局。”
穿白襯衣的男子正是尚皇大酒店的大堂經(jīng)理李海彪。
“臥槽!我只以為這小子是騙吃騙喝的,萬萬沒想到竟然是個小偷。老婆,有好戲看了??!”
付國豪激動的看著林柚說道。
“不吃了,走吧!真是倒胃口。”林柚把手里的叉子一扔,站了起來。
“老婆,別走啊!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一邊吃飯一邊看戲多好?。?rdquo;付國豪把林柚的手給拉住了。
“我不想看,你想看你就留在這里。”林柚的臉色變的巨難看。
“林柚,你要是走了,給你老爸想買河?xùn)|那塊地的事就黃了啊!”付國豪把林柚的手給松開了,臉上露出人傲然神色。
林柚嘴角勾一個勾,也不說話,就乖乖的坐下了。
“這就對了吧。”付國豪摸一摸林柚的下巴,站了起來,走到被架著的蘇晨跟前;“蘇晨,我開始只以為你是個煞筆,萬萬沒想到你還會偷??!”
被眾人架著的蘇晨淡淡一笑,并沒說話。憑他的能力,這幾個人顯然是困不住他.
只是,他要看看這些人到底要干嘛?
賣假冒偽劣就罷了,竟然還要抓人?
“蘇晨,喊我三聲爺爺,給我磕三個響頭,我就給你說情讓他們放了你。”付國豪笑嘻嘻的看著蘇晨。
蘇晨無語,自己也沒得罪他??!干嘛老是要跟自己過不去。
“去你大爺?shù)模瑵L蛋!”
“吆喝,蘇晨,挺狂啊!你有狂的資本么?你老爸的公司給了我老爸,你的老婆給了我。你現(xiàn)在被人架著要送官,而我卻和曾經(jīng)是你的女人一起坐在這里吃喝玩樂,看你被抓……竟然跟我狂?”
付國豪坐在那里,摟著林柚的細(xì)腰,狂傲無比。
“付國豪,這一切,你都要乖乖的還給我。而且到時候得跪著求我接手。你信么?”
蘇晨神情淡然,沒有半點的氣惱。
“老婆,她說這一切我都要還給他。還是乖乖的。……你愿意跟他么?”
付國豪手在林柚的腰上摸索著。
“哼!”林柚很是不屑的哼了一聲,接著說道了:“親愛的,別開這樣的玩笑,一個窮鬼瘋子而已。”
“付大少,您還有事么?沒事的話我把他送警察局了。”
付國豪是尚皇的VIP客戶,李海彪對他自然是非常客氣。
“我就是想知道他偷酒店什么了?不會是把海參鮑魚什么的塞進褲襠里想帶走吧?哈哈哈……”
“這倒是沒有。不過這小子偷了我們副董事長兼總裁的紫金卡了。”李海彪說著話,就把那張卡拿了出來。
蘇晨一愣,司馬婉兒這女人也真是的,竟然給自己這么一張貴重的卡來吃飯。尚皇的紫金卡數(shù)量極其有限,所有連鎖店的董事兼總裁加起來也不過十張。這紫金卡不但是可以在尚皇消費,就是到銀行,隨手也能拿上億的現(xiàn)金,這可是身份的象征。
付國豪雖然豪,可是也沒見過尚皇的VIP紫金卡,自然錯把紫金卡認(rèn)成公交卡也不為過。
“啊!這可是犯了大事了。蘇晨,你偷什么不行,竟然敢偷司馬大小姐的紫金卡?”
“這卡是婉兒大小姐給我的,讓我來這里消費的。”
蘇晨出語驚人。
“哈哈,哈哈!蘇晨啊蘇晨,你可是笑死我了,你說司馬婉兒給你一張紫金卡,讓你來這里消費?你以為你是誰?”
付國豪笑的前仰后合的。
李海彪等人也笑了,這可是紫金卡,大小姐怎么會隨手給讓別人拿著來消費?
“少廢話吧,有什么事到了警察局再說吧。”
李海彪手一招,幾個人架著蘇晨朝電梯走來。
蘇晨無語,司馬婉兒這丫的搞什么鬼?
“站??!”
一聲嬌叱從背后傳來,另一個電梯口前,赫然站著的,正是司馬婉兒。
“總裁,您,您怎么來了?”
看見司馬婉兒,李海彪頓時變成一只哈巴狗了。
“你說我為什么來?”
“你得知這小子偷您的紫金卡了對吧?在這里,還給您。”李海彪恭敬的把資金卡雙手托著遞了過來。
“婉兒大小姐,這小子我認(rèn)識,不是什么好東西,要不要我?guī)湍愀炀终f說,在里面狠狠地收拾他。讓他蹲在里面一輩子別出來。”
付國豪色咪咪的看著司馬婉兒,走過來討好道。
在司馬婉兒跟前,林柚變的暗淡無光,毫無顏色。
“放開他。”
司馬婉兒俏眼一橫。
“婉兒大小姐,這小子挺狡猾的,而且精神還有問題,你要放開他,萬一他從這里跳下去對你酒店的聲譽不好。”
付國豪訕著臉說道。
“付大少,你要是來尚皇消費,我們歡迎。其它的事情跟你無關(guān),別跟只蒼蠅似的在我的身邊唧唧歪歪的好么?”
司馬婉兒知道付國豪是什么貨色,所以也沒給他好臉色。
“總裁,這人偷了你的東西,所以不能放。”李海彪走了過來。
“他偷什么了?這張卡是我給他的。”
聞言,架著蘇晨的幾個人乖乖的把他放開了。
付國豪一臉的懵逼。怎么會這樣?
李海彪突然間變了臉色,幫蘇晨整理一下衣服;“我,我不知道您跟總裁是朋友,對不起?。?rdquo;
“晨哥,怎么樣?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么?”
司馬婉兒一聲晨哥喊的。比蜜還甜。同時把蘇晨的胳膊給抱住了。那親昵的樣子,就跟情侶似的。
顯然,她看見林柚在這里了。
這幾天,她調(diào)查了蘇晨。所以,她知道林柚拋棄蘇晨的所有事情。
林柚見狀,冷哼了一聲,氣急敗壞的站了起來,轉(zhuǎn)身就走了。
付國豪愣了一下,也轉(zhuǎn)身走了。
“不出你的所料,我這一桌子全是假的。酒是國產(chǎn)假冒偽劣,牛肉不是櫻花果富士山雪花牛,魚子醬是我國北部的替代品,也不是里海鱘魚魚籽,鵝肝最差……”
蘇晨也不客氣,一一列舉了一遍。
李海彪站在一邊,全身微微顫抖著,汗流如雨。
“李總,這就是你干的好事,等著董事會的制裁吧!”司馬婉兒狠狠的瞪了李海彪一眼。
夜色更濃,司馬婉兒開著車子,蘇晨坐在副駕駛上,兩個人順著濱河大道,原路返回。到了蘇晨的家門口。司馬婉兒把那張紫金卡往蘇晨的手里一扔;“今天的事情感謝你,這個送個你吧。”
司馬家族,從不欠別人的。
蘇晨治好了她的爺爺,自然是要感謝的。
“我?guī)湍泸炞C了酒店的貓膩,我親你的事情是不是可以一筆勾消了?”蘇晨拿著那張卡來回的翻看著。
“你?別提那事了。”提到被親的事情,司馬婉兒就有些懊惱。
“不提也行,咱倆現(xiàn)在是不是互不相欠了?”
“算是吧!”
“那就好,卡我不要。以后別來煩我。”蘇晨把卡往司馬婉兒的身上一扔,打開車門就下來了。
“蘇晨,你,你別張狂?”
看蘇晨這不可一世的樣子,司馬婉兒氣的夠嗆。
“大小姐,咱倆以前的事情一筆勾銷,這可是你說的。從今天開始,我不是你的奴隸,也不是你的仆人……”
蘇晨回頭,朝司馬婉兒壞笑一下。
“你想的好美??!你平白無故的親了我,想就這么完了?哼!本大小姐看好你了,就讓你做我的奴隸,做我的仆人。治不死你,我就不叫司馬婉兒。你給我等著……”
司馬婉兒得意一笑,一腳油門竄了出去。
我靠!
這女人說話不算話?。?/p>
長的也挺漂亮的,看著也挺養(yǎng)眼的,干嘛這么纏人呢!
好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