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諾的才華讓吳清雅嫉賢妒能,鋒芒指向了蘇諾。邵梓良心里很明白,吳清雅已經把蘇諾當成了情敵。蘇諾也毫不示弱。
“吳經理,我說的這些就是我的專業(yè)。作為一個設計師不只是為了設計,而是設計之后的銷路,設計出來的作品沒有銷路那只是紙上談兵。”
“影視城和娛樂城融為一體,就一定會有商城。單憑旅游這一方面將會有一個很大的人流量。有了人流量就有了人氣,有了人氣珠寶自然就有銷路。我斷定商城的珠寶銷量一定會大于商場。人們娛樂之后的消費會更有積極性,這難道不跟我的專業(yè)有關嗎?”
蘇諾的一番話讓吳清雅啞口無言。
邵梓良在心中嘆道,好一個伶牙俐齒的蘇諾不亞于吳清雅。
“剛才蘇諾說的好,我們每個員工都要對公司有一個規(guī)劃,不管是幻想還是設想。公司是否采納他的建議,他對公司發(fā)展的積極性還是可以肯定的。”
大家這時終于鼓起了掌。
“現(xiàn)在有件事情給大家提前透露一下,下月初我和蘇設計師去趟國外,參加一個研討會。大家還有沒有要說的?”
所有人都不語,吳清雅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向門外沖去。
邵梓良剛才那句話就是說給吳清雅聽的,他的初衷只是不想讓吳清雅誤解。他們只是為了工作。
“大家既然沒什么事情散會。”
邵梓良回到辦公室,一打開門看到吳清雅坐在沙發(fā)上哭泣。
“梓良,你什么意思?我從小跟你一起長大,你都沒有帶我去過國外。蘇諾剛來公司兩天就要帶她去國外。這一次我也要去,否則我們誰要不要去你另外選人。”
“吳清雅我們是去工作,不是游山玩水。來去總共十二天。你這兩天怎么了總是跟我鬧?是不是精神出了問題?我放你兩天假回去好好休息。”
“我精神很正常。”
吳清雅猛地一轉身氣呼呼的走了。邵梓良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快中午了。今天是母親的生日他便回了家。
吳清雅從邵梓良辦公室出來,就去了邵梓良家。輕輕按了一下門鈴,吳媽打開了門。
“夫人,吳小姐來了。”
紹母看到吳清雅,兩個眼睛紅腫起來。
“怎么了閨女是誰欺負你了。”
伯母,我們公司來了一個狐貍精,自從這個狐貍精來了以后。梓良處處向著她。為了她梓良還打了我。他還要帶那個狐貍精出國。
紹母,很疑惑的看著吳清雅。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rdquo;
吳清雅就把事情的經過,添油加醋的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紹母這才明白。
“閨女,這件事情伯母給你做主,等梓良回來我好好說說他。”
吳清雅臉上露出了笑容。
邵梓良回來,看到了吳清雅正跟母親說話,眼睛哭的紅紅的。本來跟蘇諾一起去出差讓吳清雅搞成了旅游,她一定給母親告了狀。他猶豫了片刻今天是母親的的生日,不能打擾了母親的生日他妥協(xié)了。
“吳清雅,如果你一定想去國外也可以,但是有一個條件從今天起你千萬不要在公司鬧事,否則我會讓你回家。”
吳清雅哭臉變成了笑臉。
“梓良,你放心我再也不干蠢事了。”
但是她還是不放心的問了一句。
“你真的答應我了是嗎?”
“是的。”
..........
在這以后的十幾天里,吳清雅果然沒有找蘇諾的麻煩。邵梓良帶著蘇諾、吳清雅、冷秘書去了E國。坐了十幾個小時的航班之后來到了E國。
研討會在E國的一個島上召開,他們坐上了開往加州島的客輪。海上突然刮起了臺風他們乘坐的客輪被風浪打翻,將他們四人全都打散。
海水拍打著海岸,將蘇諾的身體在沙灘中沖刷著。輕微的搖晃將她從昏迷中慢慢喚醒,映入眼前的是一片黃色的沙灘,這是哪里?蘇諾緊張坐起來。看到眼前還有幾個人躺在她的周圍。
“??!”
蘇諾,感到頭暈目眩驚恐得往后挪著,腦子里面閃現(xiàn)海上刮臺風時的場景。突然一只手拉住了她的腿。
“?。?rdquo;
淑穎低頭一看,是邵梓良。
“蘇諾。”
她看到邵梓良爬在地下,大腿上有一個很深傷口張著嘴。
“你腿怎么了。”
“腿上沒事,腰部可能受傷能扶我起來嗎?”
借著蘇努的力量,邵梓良慢慢的站了起來??吹窖矍暗娜幸慌?/p>
“我彎不下腰,你看看這幾個人還活著嗎?”
蘇諾猶豫了。
“我不敢看。”
“怕什么,都這個時候了。”
蘇諾硬著頭皮蹲下去,拍打著女人冰冷的臉。
“喂!醒醒”
女人毫無反應,用手試摸了一下女人的大動脈。沒有一點生命跡象。
“這個女人已經死了。”
蘇諾,是第一下觸摸尸體,她感到后脊梁發(fā)寒。平時連一個蟲子都怕的女孩,此刻也算是膽大了。依次檢查了其他三個男人,都已沒了生命跡象。
“他們四人都死了,我們該怎么辦?”
“我們只有等待救援。”
“這是一個孤島,如果救援的不來這里怎么辦,我們在這里等死嗎?應該自己救自己。”
邵梓良沒有說話,深邃的目光望著平靜的大海。
“你說話???”
“你告訴我想什么辦法,看似平靜的大海暗藏著多大的暗流你知道嗎?我們與其葬身大海還不如等待救援。”
“你知道E國的救援靠譜嗎?我們有可能客死在異國他鄉(xiāng)。”
蘇諾,傷心的哭泣起來。
邵梓良,將蘇諾摟在懷里。
“別哭了,我想信我們一定能活著回去,也不知道他們倆怎么樣了?”
邵梓良眼睛里禽滿了淚水,顯得有些激動。
“我們在這里等待救援三天,如果沒有救援我們只能自己想辦法了。”
“嗯!”
陷入如此境地,對于蘇諾來說仿佛如夢境一般,冰涼的海水和饑餓告訴她這是嚴酷的事實。身上的裙子早已被海水打的破爛不堪,衣不遮體。
兩人向荒島深處走去,邵梓良從樹上摘了一樹葉,纏在她的身上。邵梓良的腿已經潰爛了。
“哎呀,你的腿都爛了。”
沒事,看看有沒有三七草,如果有三七草敷上幾天就會好。
“你認識三七草?”
“認識,我以前是特種戰(zhàn)士,有野外生存的經驗,我會保證你的安全。”
“太好了,辛虧遇到了你不然在這個孤島上我一天也活不下去。”
“蘇諾,請想相信我。”
蘇諾信任的看著邵梓良點。
“蘇諾,我的腰部有傷活動受限,這就完全要靠你了。”
“你有事盡管吩咐。”
這是一個植被非常豐富的孤島,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找到了三七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