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梓良聽了蘇諾送來的錄音,原來真的冤枉了蘇諾。這件事如果讓MJ公司告了,不僅僅是賠償而是會讓盛華集團(tuán)的顏面掃地。
邵梓良讓冷秘書把王少白找來,核實(shí)錄音的真實(shí)性。王少白聽完錄音之后,無話可說。
“王少白,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我也是為公司著想,沒想到楊曉蕓騙了我。她說這是她設(shè)計的,我就把這個作品報了上去,沒想到中獎了。”
“為公司著想美名其曰,恐怕是利益熏心吧!你被解雇了。記住天上沒有掉餡餅的事。”
“邵總,給我一個改過的機(jī)會好嗎?”
“你是一個專業(yè)設(shè)計人員,弄虛作假。這是品性的問題,我們盛華不能留用你這樣的人。”
看到邵梓良的態(tài)度堅決,王少白走出了辦公室。
邵梓良,給蘇諾打了一個電話,電話掛了,第二次打過去對方接了,當(dāng)他報上姓名時對方說打錯了。這是怎么回事難到打錯了?
“冷秘書,蘇諾電話號碼是錯的?”
“不會的,我查的是那張字條上面的電話號碼。那是她親筆寫的。”
冷秘書核對了一下。
“邵總沒錯。”
邵梓良,望著窗子發(fā)呆,這個蘇諾還真喜怒無常。
蘇諾回到家里看到家里一片狼藉。
“媽,這是怎么了。”
“諾兒,出大事了剛才你爸公司來人,把家里值錢的東西全部拿走了,說是抵他們的工資。”
“我爸公司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我也不知道。”
“他們這樣做是犯法的。”
蘇諾剛要給父親撥電話,手機(jī)響了是劉秘書的電話。
“喂!你是蘇諾嗎?你父親出事了你快來冰城醫(yī)院。”
“喂!我父親怎么了?”
對方把電話掛了。
“諾兒,你爸怎么了?”
蘇諾看著母親沒有說話,猶豫了一會兒。
“媽你要挺住,剛才劉秘書打電話說我爸出事了,現(xiàn)在在冰城醫(yī)院。”
“??!”
“母親,聽到這話身子輕微的搖晃了一下。”
“你爸怎么了?我們快去醫(yī)院啊?”
蘇諾和母親驅(qū)車趕到醫(yī)院,劉秘書表情嚴(yán)肅的站在醫(yī)院門口焦急的等待。
蘇諾把車停到了醫(yī)院門口,劉秘書將她拉到了一邊。
“小姐,蘇總自殺沒搶救過來。”
這驚天噩耗傳來,蘇諾沒有站穩(wěn)癱倒在地。
“小姐穩(wěn)住。”
劉秘書將她攙住。
蘇諾的母親走了過來。“小劉,你們蘇總出了什么事情?你就告訴我。”
劉秘書這才道來。
“蘇總在云城的地產(chǎn)項(xiàng)目出事了,大廈建到十六層時候發(fā)生了坍塌,傷十六人死十八人。蘇總知道就割腕自殺了。”
蘇母聽到這個噩耗,口吐白沫倒在地下。立刻送到了搶救室。經(jīng)過搶救脫離了危險。蘇諾奔潰了又要照顧母親還要處理父親身后的事情。
她恨自己的父親,出了事情不是挺身而出,而是懦弱的自殺。把這個爛攤子扔給了母親和她。娘倆的肩膀怎么能承受這么大的壓力。
蘇諾去看了父親,可是一滴眼淚都沒有。不知她是憎恨父親,還是被這么大的事情嚇倒,連哭都不會了。
蘇諾面部表情僵硬,呆呆站在那里。
“小姐,節(jié)哀多多保重??!”
“劉秘書,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你們?yōu)槭裁床槐Wo(hù)我父親的安全?”
“我一直都在他的身邊,他說他想吃家和的水煎包,讓我去給他買回來。那家水煎包的人很多我排了隊,等我回來就看到蘇總兩個手腕都割了,他徹底不想活了。公司有幾個人知道這件事以后,就去了你家。怕你父親出事拿不到工資。”
“劉秘書,我父親善后的事情就麻煩你了,該是你的工資一分都不會少。你把公司的詳細(xì)情況說一下。”
“云城的地產(chǎn)項(xiàng)目,在銀行貸款八個億,這個工程包括預(yù)付款用了三個多億。大廈出了事情就會推倒重建,看來這三個多億泡湯了。這里還不包括買地皮的四個億的銀行貸款。死去的這些人還要做巨額賠償。”
“我知道了劉秘書,我家是我事情全靠你了?,F(xiàn)在主要工作就是賠償還債,找個律師處理這些事情。”
遇到了這么大的事情。蘇諾崩潰了腦子里面一片空白。蘇家不是什么豪門,父親只是一個普通的地產(chǎn)開發(fā)商。
父親的后事辦了以后,她和母親就搬出了自家的別墅,把別墅和家里所有的車都賣了還債。她和母親租了一個一居室的房子,每月只需要六百元的房租。
所有的事情處理完之后,還剩下銀行的四個億巨額貸款,蘇諾沖出了出租房。她的壓力太大了。她不想讓母親知道。
這時候電閃雷鳴,一場大暴雨隨之而來。傾盆大雨瞬間把蘇諾淹沒了,她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爸爸,你為什么扔下我們就走了?我恨你。女兒擔(dān)待不起這么多的壓力,你是不讓我和媽媽好好活啊!老天爺啊!你怎么這么不公平?為什么我家會遭此大難啊!”
蘇諾泣不成聲,臉上不知是淚水還是雨水。黑夜之中一輛豪車駛來,車燈照亮了眼前的一切。從車上下來一個打著傘的男人,將蘇諾慢慢的托起。
“這么大的雨,你這是干什么?”
蘇諾回頭一看是邵梓良。
“你來干什么?”
邵梓良嘴角勾起一絲笑容,“我來幫你不可以嗎?”
“我不需要的幫助,邵總你請回吧!”
“嘴硬能解決問題嗎?你父親項(xiàng)目出了問題,現(xiàn)在還剩四個多億的銀行貸款,你打算怎么辦?你打工還嗎?因?yàn)槟菈K地出了問題,沒有一個開發(fā)商接受那塊地。”
蘇諾看著面前英氣逼人的邵梓良,不知道如何是好。突然猛地跪在地下。
“邵總,求求你幫幫我,我這一輩子就是當(dāng)牛做馬都要報答你。”
“我就是來解決這個事情的。”
蘇諾,這些天的壓力就像奔泄的洪閘,立刻噴了出來。撲在邵梓良懷中撕心裂肺的哭起來。邵梓良最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淚。這一哭他的心更軟了。
“蘇諾,哭有什么用。”
邵梓良,一把將蘇諾拉上了車,一踩油門車向市中心駛?cè)?。蘇諾沒有問去哪里?她要改變對邵梓良的態(tài)度,一切聽從他的指揮。
車開到了一家酒店門口停了下來。邵梓良領(lǐng)著蘇諾走進(jìn)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