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柔聽到這個數(shù)字,差點沒站穩(wěn)。
如果不是有姜超凡扶著她,說不準就摔在地上。
“你確定你是做玉石生意的?”姜超凡覺得很搞笑,雖然他之前對鑒寶一無所知,可現(xiàn)在他不知道為什么,腦袋里的知識猶如噴泉一樣。
“我當(dāng)然確定。”齊葉福冷笑道:“難道這寶石齋你也想要了?”
“你敢給嗎?”
齊葉福被懟的不敢往下接,一百萬都不敢打賭,更別說寶石齋了。
這可是他養(yǎng)家糊口的營生,怎么可能用它打賭呢?
“我敢,可如果打賭總要對等吧?”
“如果你輸了怎么辦?看你這一身上下,一百塊錢都不值,你憑什么和我賭?”
姜超凡點了點頭:“因為我不會輸,還需要什么賭注?”
“哈哈哈!你還真有意思,你不會輸先把這個給我解釋一下吧!”
“解釋可以!你拿什么來換我的解釋?”
姜超凡見齊葉福賊頭賊腦的,如果再讓他開店不知道有多少人會上當(dāng)。
不如把這店鋪贏來,日后也可以有個進錢的買賣做。
“行!我就用這寶石齋和你賭。”齊葉福咬著牙,話說到這份上,再不敢應(yīng)戰(zhàn),會對寶石齋日后的生意有很大影響。
畢竟,這么多人在圍觀。
傳出去,寶石齋老板不都敢和外行打賭,那不是太丟人了嗎?
“口說無憑,來簽字畫押。”
姜超凡知道齊葉福絕對不是什么君子,雖說董學(xué)偉也不是好東西。
可董家大家大業(yè),不在乎五百萬。
齊葉福卻不一樣,必須讓白紙黑字寫下來才行。
“沒必要,我說話一向算數(shù)。”齊葉福知道這是圈套,直接拒絕。
“怕了嗎?”
“怕什么怕?我只是覺得沒必要那么麻煩而已。”
齊葉福的話還沒說完,周圍看熱鬧的人已經(jīng)對他指指點點,這讓他有些心虛。
想了想,只能答應(yīng),兩個人簽字畫押全部搞好。
“行了吧?你快點告訴我們這是怎么回事吧?”
“如果說不出來,我大慈大悲能放過你,可董大少不一定能放過你。”齊葉福說的很得意,完全沒想到他已經(jīng)得罪了董學(xué)偉。
“你是說董學(xué)偉不大慈大悲嗎?”
噗!
姜超凡的一番話,弄的齊葉福差點沒噴血。
他哪里敢得罪董學(xué)偉,剛要轉(zhuǎn)身解釋,卻被董學(xué)偉的眼神嚇的縮起脖子。
“可以說了嗎?”
“我的五百萬還有他的寶石齋,你如果贏了就再也不用吃軟飯那么香甜了,這可以使屌絲逆襲的大好機會。”
董學(xué)偉一肚子火想發(fā)泄出來。
姜超凡點了點頭,輕聲說道:“你們手機里應(yīng)該都有度娘吧?”
“這種膠和普通膠不一樣,受熱會粘合,遇冷就分開。”
“什么?你在扯淡吧?”
齊葉福還以為會聽到什么專業(yè)的話,沒想到說這種話,他內(nèi)心中已經(jīng)開始慢慢高興了。
“不懂就聽著,不然真的很凸顯你的智商。”
姜超凡直接百度后,舉起手機說道:“在玉石里的膠為了以假亂真,所以添加了大量的雜質(zhì)。”
“遇冷后不粘合也是為了讓玉石看上去更真一些。”
“不信,你們可以自行查一下就好了,這點知識都沒有,還做玉石生意。”姜超凡說到這里看向董學(xué)偉,噗呲一笑:“你不是考古博士嗎?這都不懂?”
“你?”
董學(xué)偉在外留學(xué)只是浪得虛名,混個文憑罷了。
現(xiàn)在富家子弟出去留學(xué),哪個不是白天睡覺,晚上嗨跳?
有幾個真正學(xué)習(xí)的?
“好了!錢和店鋪都拿來吧!”姜超凡心中高興,母親看病有了錢,命肯定能保住了。
董學(xué)偉氣的拿出手機,直接掃碼過去。
“小子,這錢你有命賺,不一定有命花,記住我的話。”
董學(xué)偉狠狠的對蔣超凡說完后,咬著牙轉(zhuǎn)身離去。
可齊葉福卻一直悶不吭聲,假裝沒那回事的樣子。
“齊老板,咱們什么時候去辦理過戶手續(xù)?”
看到姜超凡這樣問,齊葉福剛想狡辯,可當(dāng)他想到協(xié)議還在他手里,頓時軟了下來。
“協(xié)議上怎么寫的?”
“我這年紀大了,腦子不好使,那協(xié)議讓我看看怎么樣?”齊葉福知道只要協(xié)議在姜超凡手中,自己就必須認栽。
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把協(xié)議弄回來或者直接毀掉。
“看吧!”
姜超凡將協(xié)議拿在手中,給齊葉福看!
齊葉福假模假樣的湊過去看,突然,抬起手,試圖把協(xié)議撕爛!
砰!
姜超凡一腳踹在他肚子上,直接踹飛出去。
落在柜臺上,玻璃柜臺砸碎。
玻璃四濺!
玻璃碴子扎在齊葉福的身上,鮮血順著傷口流出。
“啊啊,疼死我了。”
齊葉福疼的難以忍受,慘狀好像一條死狗一樣。
誰也沒想到姜超凡這么厲害,出手一氣呵成,快的讓人眼花繚亂的地步。
“三天后,我會來和你辦理手續(xù),如果你不叫出來,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姜超凡到他身邊,輕聲說道!
說完,姜超凡用腳踩在齊葉福身上的玻璃上。
“對了,我忘了告訴你。”轉(zhuǎn)身準備離去后,姜超凡突然轉(zhuǎn)身說道:“我過目不忘,休想在這三天拿走任何一件東西。”
“不然,我保證你比現(xiàn)在殘一百倍。”
姜超凡的眼眸中突然呈現(xiàn)一道黑光,他此時此刻再也不是那任人宰割的廢物了!
走出寶石齋,李雪柔突然拉住姜超凡的手,問道:“超凡,你今天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
李雪柔擔(dān)心姜超凡做出什么過激行為,她只想過平靜簡單的日子。
“老婆,你放心,從今天起,沒人再敢欺負我們。”
“還有,我們雖然結(jié)婚了,可一直強迫的分房。”
聽到姜超凡的話,李雪柔頓時笑臉紅潤,低下頭。
“你什么意思?”
其實,李雪柔可以接受姜超凡出去住的要求。
畢竟,他們是夫妻了。
可沒想到,姜超凡的話,讓她有些失望。
“我想重新辦一場婚禮,辦的風(fēng)風(fēng)光光。”
“到時候,我們再在一起,真正的在一起。”說著,姜超凡一把擁入李雪柔在懷中。
李雪柔沉默片刻,說道:“我們雖然現(xiàn)在有了五百萬,可還要給婆婆看病呢!”
“不能亂花。”
姜超凡非常感動,堅定的說道:“這只是一個開始,以后我們會有五千萬,五個億、五十億…”
兩個人在古玩城親親我我,引來很多人圍觀,李雪柔害羞的推開姜超凡轉(zhuǎn)身向外走去。
姜超凡跟在后面,二人拉起小手,來到那輛破車前,上車開向醫(yī)院。
到了醫(yī)院,他們直奔ICU病房,剛剛下了電梯,就看見走廊處一副擔(dān)架上躺著一個人。
姜超凡一眼便認出來。
“媽。”
姜超凡一個箭步直接跑了過去、李雪柔緊隨其后。
“你是王雅芝的家屬?”
單價旁邊站著一名,年輕的醫(yī)生,正愁把姜超凡媽抬哪去的時候,正巧人來了。
“這是怎么回事?”
姜超凡紅著眼睛,憤怒的問道。
年輕醫(yī)生不耐煩的說道:“她幾天沒交醫(yī)藥費了,家里也不來個人,現(xiàn)在欠費太多,只能抬走了!”
“不可能,我昨天才來給婆婆交過錢,怎么會欠費呢?”李雪柔質(zhì)問道!
雖然,這幾天姜超凡被曹家強行留在靈堂,可李雪柔卻每天都來看婆婆,而且及時繳費。
“你可算了吧!你交那點錢怎么能夠支撐她那些進口藥的?”
“再說了,我也是接到上面的通知,就算有錢,也不讓她住了,趕緊搬走吧!”
“別浪費時間了,我很忙。”
年輕醫(yī)生一副不耐煩的樣子,邊說邊看手機,好像在和一個人聊的火熱。
“醫(yī)院是救死扶傷的地方,你這不是草菅人命嗎?”李雪柔氣憤的問道。
“草菅人命?”年輕醫(yī)生冷笑著看了看她:“草菅人命怎么了?沒錢就別看病好吧?”
“在說了,你們也不知道得罪誰了,有錢都不給你治,等死吧。”
說完,年輕醫(yī)生轉(zhuǎn)身想走。
姜超凡一把抓住他的衣領(lǐng):“給我抬回去,不然你先得死。”
“你想干什么?我告訴你,這里可是醫(yī)院,你敢胡來,可是要坐牢的。”
年輕醫(yī)生從來沒見過這么可怕的目光,好像要吃了自己一樣,嚇的瑟瑟發(fā)抖。
“是嗎?”姜超凡怒火中燒,抬起手就要拍下去。
“超凡,放了他吧!現(xiàn)在要先把婆婆抬進去。”李雪柔怕耽誤病情,趕緊上前阻止。
姜超凡點了點頭,對著年輕醫(yī)生說道:“抬進去。”
年輕醫(yī)生嚇的已經(jīng)慫了,帶著哭腔滿口答應(yīng)。
姜超凡的母親被重新抬回ICU、李雪柔在里面照料著。
“說,是誰讓你把我媽抬出去的?不說實話,我廢了你。”姜超凡抓著年輕醫(yī)生走出去、把他按在墻上逼問道。
“我我…是院長。”
姜超凡聽完直接松手,轉(zhuǎn)身去了院長辦公室。
這件事有些蹊蹺,明明他從來沒用過進口藥,怎么會突然換了?
姜超凡對老媽的事情一項上心,絕對不可能出現(xiàn)欠款的事情發(fā)生。
到了院長辦公室,姜超凡根本沒猶豫,直接推開辦公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