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煜笙眉頭一皺,這天海還沒有人敢這么和自己說話的。
“怎么特么說話呢?”
五湖商會的人安耐不住怒吼。
杜煜笙緩緩揮了揮手,五湖商會的眾人握緊了自己手中的武器,朝著范智西的人步步逼近。
“兄弟們干他丫的!”
范智西大吼一聲,手下的一眾兄弟朝著五湖商會的人迅速的沖了上去,雙方頓時戰(zhàn)斗到了一起。
只不過很快范智西得人就顯得有些窘迫!
本來人數(shù)上就不占優(yōu)勢,結(jié)果對方的實力還很強,被打的節(jié)節(jié)敗退,斷胳膊斷腿的紛紛倒在了地上哀嚎。
這些人平常的時候,欺負(fù)手無寸鐵的老實人還可以,真打起來面對五湖商會這些職業(yè)打手,根本就不是對手。
“跪下……”
范智西被拉到了杜煜笙的面前,五湖商會的打手狠狠一腳踹在了他的腿上,疼痛的作用下,膝蓋直接砸在了地上。
他全身都在顫抖,恐懼的低著頭不敢說話。
別看剛剛那么霸道,其實他也是一個慫比。
“你們到底什么人?我們可是鑫陽公司的人,得罪了我們,你們想沒有想過下場?”范智西用顫抖的聲音威脅道。
都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在用鑫陽公司威脅,只能說他是真的傻。
人家要是在乎,怎么可能動手!
“先掌嘴,讓他知道一下如何和我說話!”
杜煜笙冰冷的一句,大漢馬上揚起巴掌,狠狠抽在了范智西的臉上。
連續(xù)好幾下,力道十足,范智西被打成了豬頭,張嘴吐出了幾顆牙齒。
雖然有些血腥,可楊蜜在旁邊看著,卻是非常解氣。
“有本事讓我打電話給我老板!”
范智西提出了要求,仍舊還沒有看清局勢,固執(zhí)不服氣。
杜煜笙和卓逸塵相視而笑,臉上都流露出了一絲絲不屑。
“十分鐘,十分鐘后沒有到,我會送你去深海喂鯊魚!”
杜煜笙點燃了一根香煙,抬了抬手目光流露出了一絲絲殺氣。
得到了機會,范智西馬上拿出了手機,撥通了電話。
“鄭總,我是范智西,我們在老城區(qū)春山孤兒院拆遷被人阻攔,打了我們的人,還說十分鐘不到,就讓你破產(chǎn),讓我們鑫陽公司消失!”
不一會兒掛斷了電話,范智西也有了底氣,不僅僅起身站了起來,更是囂張的說道:“我老板馬上就到,你們就等著吧!”
“跪下……”
大漢又是一腳狠狠踹在了范智西身上,范智西再次重重跪在了地上。
“你們……”
“啪……”
大漢又是狠狠一巴掌,抽在了范智西的臉上,打的范智西疼的咧嘴。
“鄭源也不敢這么和我說話!”
杜煜笙陰沉笑了一句,“不過我倒是想看看鄭源怎么處理!”
“你認(rèn)識我老板?”范智西心頭震驚,不禁也開始心虛了起來。
杜煜笙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緩緩的抽起了煙,看了看手表,道:“還有五分鐘……”
“鑫陽公司是干什么的公司?鄭源很厲害嗎?”卓逸塵詢問道。
杜煜笙掐滅了煙頭,看向了卓逸塵回答道:“鑫陽公司是一家打手公司,專門接殺人,傷人的生意,也會承包拆遷的生意,背后是三鑫公司,那個鄭源是三鑫公司董事長陶天成的心腹!”
“陶天成!?”
卓逸塵想到了昨天晚上的出現(xiàn)的陶天成模樣,心中不禁疑問。
陶老還要請我治病,不應(yīng)該會殺我!鑫陽公司和我也無冤無仇也不會殺我,那到底會是誰雇傭殺我呢?
十幾輛商務(wù)車呼嘯而來,停在了春山孤兒院的門口。
“鄭總,我在這里!”
范智西一看下車的光頭大漢鄭源,急忙大吼。
“誰特么敢動我的人?不想在天?;煜氯チ耍?rdquo;
鄭源囂張一句大吼,帶著人穿過了人群。
“我動的人!你打算怎么讓我混不下去呢?”
杜煜笙一聲冷笑,隨后反問:“鄭源你倒是厲害,口出狂言,你可以去問問陶天成敢不敢和我說這樣的話?”
“杜先生???”
鄭源一看是杜煜笙,臉色一變,先是陰沉,不過馬上就帶上了笑容,“杜先生您這話可言重了,我鄭源可不敢!”
“可是他敢!”
杜煜笙指了指跪在地上的范智西,露出讓人感覺陰森的笑容,道:“你知道我的規(guī)矩……”
說完后,杜煜笙對著手下?lián)]了揮手,“喂魚……”
幾名大漢頓時沖了上來,把范智西給架起來,就要直接拖走。
范智西被嚇得全身冷汗!
他真沒想到,自己居然陰差陽錯的惹怒了天海三大巨頭五湖商會的會長杜煜笙杜先生!
“鄭總救命啊!”
范智西不想死,急忙朝著鄭源大吼。
鄭源也是眉頭緊皺,示意自己得手下?lián)踝×宋搴虝娜巳ヂ贰?/p>
他不想招惹杜煜笙,更想殺了范智西,可是范智西是他的人,被五湖商會殺了,那就是三鑫公司被打了臉,這個面子他不敢丟!
“杜先生您的規(guī)矩我懂,但是他畢竟是我的人,不是五湖商會的人,您得規(guī)矩不能在我們這里用!”
鄭源為了三鑫公司面子,硬著頭皮朝著杜煜笙說道。
杜煜笙聳了聳肩,目光瞬間變的鋒利了起來,殺氣凜然道:“我的規(guī)矩不能破,人必須死!”
“三鑫公司的人您不能殺!”
鄭源滿頭大汗,仍舊硬著頭皮接招。
“陶天成過來人也必須死!”
杜煜笙冷笑了一聲,擺了擺手,五湖商會的人頓時紛紛上前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噗呲……”
鄭源來到了范智西的面前,突然掏出了一把匕首刺入了范智西的心臟。
范智西當(dāng)場斷氣!
“人不能您殺!可您的規(guī)矩也不破,這個結(jié)果您還滿意嗎?”鄭源詢問道。
他不敢和杜煜笙起沖突,一旦沖突起來了,那就是三鑫公司和五湖商會戰(zhàn)火了。
而現(xiàn)在三鑫公司和萬林工會章嘯林那邊摩擦不斷,這個時候與五湖商會起了沖突,三鑫公司很有可能腹背受敵。
最好的處理方法就是這種方式!
“春山孤兒院拆遷款可不太對勁,你想讓孩子們露宿街頭,這可說不過去!”卓逸塵開口道。
鄭源一聽這話,馬上看向了杜煜笙,這是在詢問,是不是他的意思!
杜煜笙笑了笑,“我兄弟說的很有道理,你最好還是拿出一個不錯的解決方式!”
“拆遷款按照市場價一分不少!”
鄭源說了一句,對著手下?lián)]手,轉(zhuǎn)身離開。
他們離開了之后,卓逸塵面色凝重的朝著杜煜笙說道:“杜先生,我還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兄弟但說無妨!”
“有人雇傭了鑫陽公司殺我,被我反殺,我想讓你幫我查一下,想殺我的人是誰?”卓逸塵嚴(yán)肅的說道。
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敵人在暗處打悶棍,自己防不勝防,最有效的辦法就是找出敵人,主動出擊。
杜煜笙馬上問道:“還有這事兒?包在我身上,用不用我派人保護(hù)你?”
“你覺得我還用保護(hù)嗎?”卓逸塵反問一句,兩人相視一笑。
…………
回到了房間,卓逸塵施針結(jié)束,白鳳隨著劇烈的咳嗽聲,咳出了兩口黑血,黑血中還夾雜著彈片。
“弟弟你終于醒了!”
楊蜜非常激動抱住了白鳳,白鳳急切的問道:“范智西那個王八蛋呢?”
“他已經(jīng)死了!”
卓逸塵回答了一句,楊蜜趕緊朝著白鳳說道:“弟弟這是我朋友卓逸塵,你剛剛昏倒,是他救了你!”
白鳳摸了摸腦袋,驚奇的說道:“我的頭居然不疼了!”
“那是因為彈片被取出來了,彈片在你大腦停留的時間太長,而且慢慢下移導(dǎo)致壓迫神經(jīng),因此出現(xiàn)了頭痛,頭昏,甚至是窒息,不過現(xiàn)在好了已經(jīng)取出來了!”
聽完了卓逸塵的話,白鳳激動無比的說道:“大恩不言謝,以后有用得上我白鳳的地方,一定赴湯蹈火!”
“謝謝你逸塵!”楊蜜也急忙感謝。
“那就趕緊去弄些吃的吧!我都餓死了!”卓逸塵這話一出,楊蜜反應(yīng)了過來,趕緊離開準(zhǔn)備飯菜。
卓逸塵坐在了白鳳的身邊,說道:“說說吧!你這彈片是怎么回事?我聽實話,不聽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