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你就會沒事的。”
當(dāng)我對蘇笑笑說出這話的時候,我都感到驚訝,我跟她只是客戶關(guān)系而已,此刻搞得就像是一對分離的情侶,面對她的緊張,我有點(diǎn)不好意思。
“你快走啊,這個地方真不是你該來的。”蘇笑笑沖著我大聲道。
“你這臭娘們,誰讓你說話了,早該把你的嘴給堵住的。”說著,黑衣蒙面男用一坨紙很野蠻地塞去了蘇笑笑的嘴里,手往身后瀟灑的一揮舞,蘇笑笑就被重新?lián)]舞去了風(fēng)扇后背的那堵墻。
雖然沒有跟這個黑衣蒙面男交手過,就憑他身上的這股邪氣,我就能判斷出我不是他的對手。
即便蒙著面,也看得出他狼目晴黃視若癲,為人貪鄙自茫然。愴惶多錯精神亂,空暴狂徒度百年。
這話是什么意思呢?也就是說他眼珠發(fā)黃,看東西喜歡低視,為了達(dá)到目的不折手段,有時會為之達(dá)到精神錯亂的步伐,即便是他現(xiàn)在得到了一切,也是沒有什么好結(jié)果。
在看他的眉,眉粗惡煞心奸險,見人一面假和情。執(zhí)拗梟雄性兇暴,典刑不免喪其身。
這句話翻譯過來的意思就是:尖刀眉,眉毛粗壯,兇神惡煞,內(nèi)心奸險,與人交往虛情假意,表面溫和,實(shí)際上固執(zhí),兇殘得像是梟鳥,最終他會落得砍頭之災(zāi)。
在古代流傳一種兇惡的鳥,靠吃自己的母親長大,那么梟雄指的就是強(qiáng)橫而有野心,智勇杰出的人物。
而他不配。
他把蘇笑笑從那后面的墻壁揪出來的時候,我從她的表面雖然沒有看到什么傷痕,說不定他早就對蘇笑笑動手了,只不過他習(xí)慣隱藏。
“像你這種就連自己的母親都不會放過的人,你覺得我會相信你說的話,今天我和你必須得有個了斷。”我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但剛才從他把那風(fēng)扇后面的蘇笑笑揪出來的時候,我便觀察到他手里捏著的一顆小小的石頭。
他要把蘇笑笑從那堵墻壁揪出來的時候,就必須要用這顆小小的石頭去觸碰一下那風(fēng)扇。而后,墻壁就會自帶吸取功能,把人給吸進(jìn)去,風(fēng)扇轉(zhuǎn)動,帶著那顆石頭,人可以隨時穿越過去,風(fēng)扇不轉(zhuǎn)動,就算是撞破腦袋,都并沒有什么卵用。
我這一說,他剛才還比較溫和的表情一下就變得嚴(yán)肅起來:”你這個混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如果他真不知道我在說什么,那他為何要生氣,我冷笑一聲,靠近了他。
我的這一舉動讓他感到很是驚訝:“就憑你這實(shí)力,你也敢靠近我?”
“不靠近你,怎么打敗你。”我趁他生氣的時候,一把奪過他手里的那顆石頭,朝著墻壁一扔,我便被這墻壁給吸了進(jìn)去。
“你這混蛋,就算是你得到了打開墻壁的那顆原石,沒有我的口令,你今天也是離不開這里的,還有跟著你一起的那個老頭子也會死在這里。”黑衣蒙面男隔著墻壁沖著我大聲道。
我被這股力量吸引進(jìn)來了后,發(fā)現(xiàn)蘇笑笑就在我身后,看她有些蒼白的臉色,想必被困在這里一定很幸苦,畢竟這里四周不通風(fēng),就是一個黑漆漆的空間,也不知道是一個屋子,還是一個什么小黑屋。
我立馬把塞去她嘴里的那團(tuán)紙給拔出她嘴里,蘇笑笑一臉的感動:“梁沫,沒想到你來救我了。”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趕緊先離開這里。”說著,我拿著一把早就準(zhǔn)備好的刀子隔開了捆綁著蘇笑笑雙手的繩子。
我摸了摸手機(jī),朝著這漆黑的四周掃視了一圈,這好像就真是一個小黑屋,照不出任何一絲光亮,我摸了一下口袋的指南針,朝著指南針指定的方向前行。
蘇笑笑雖然是一高冷總裁,但她終究只是一個女人,害怕得抓起了我的手。
嘿嘿,這個機(jī)會,來得還真是時候,我順勢緊緊地牽住了蘇笑笑的手,好嫩,好絲滑。
我打著手機(jī)電筒的那只左手,朝著指南針的方向一直往前,蘇笑笑則牽著我的右手。
往前走了沒有多遠(yuǎn),我感覺不對勁,蘇笑笑的手怎么變得那么粗燥了?她的手明明就是很嫩很滑的。
轉(zhuǎn)身一看,我去,我發(fā)現(xiàn)我竟然牽著一木頭人,蘇笑笑呢?我大聲呼叫著她的名字,叫了好一會,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完了!
看來這小黑屋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走出去的。
讓我感到疑惑的事,這小黑屋怎么會有木頭人?沒有那顆石頭引以為媒介,是沒有任何東西能進(jìn)來的。
我突然想之前在爺爺那本書上看到過一句話:如果某一天被困在了一個四周漆黑的地方,請不要驚慌,說明這正是考驗(yàn)我的時候,好像并沒有什么破解的方法。
“滴……滴滴。”
我去,在這關(guān)鍵時刻,手機(jī)竟然提示沒電了。我又不是透視眼,沒有光亮,我還怎么前行。
還好,平時我會抽幾根煙來解解悶,褲兜里有著一個防風(fēng)打火機(jī),我立馬打燃了打火機(jī),眼前依舊是一遍黑暗。
讓我一個大男人都感到有點(diǎn)害怕,更何況是跟我走散了的蘇笑笑。
此刻的我真是擔(dān)心她,打開手機(jī)要想跟蘇笑笑打一個電話,我靠,竟然一顆點(diǎn)都沒有了。
“兄弟,能否借一下打火機(jī)。”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后背。
在這黑漆漆的小黑屋,除了跟我走散的蘇笑笑,還有剛才那個莫名的木頭人,還會有人?我內(nèi)心一陣驚恐,嚇得不敢轉(zhuǎn)過頭去看,是誰在拍我的肩?
“嘿,兄弟,借一下打火機(jī)如何?”還是剛才那個聲音。
“啊……。”我嚇得立馬往前,憑借著直覺一路往前狂奔。
不知道往前跑了多久,直到我感到安全為止,才停止了腳步,此刻也是滿頭大汗,如果這時候有爺爺在我身邊的話,我也不至于驚慌成這樣。
“兄弟,我只不過是要想找你借打火機(jī)點(diǎn)一下煙,你怎么就被嚇成這樣?”還是剛才那個聲音,只是聽起來比之前有了溫度。
“別在跟著我好嗎?我身上并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我故作平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