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我看你印堂發(fā)黑,最近可有血光之災(zāi)啊…不過你不用怕,你遇到了我,那便是緣分,我豈有不幫之理。”
美女蹙起秀眉,看著我的目光帶著份嫌棄,而后轉(zhuǎn)身離開。
我擦,裝過頭了。
“美女請留步,是不是最近睡眠不好,總是做噩夢?”我連忙開口挽回美女。
果然,美女聽我這么一說,回頭疑惑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裝模作樣想要捋胡須,卻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沒有胡須,便輕咳一聲,故作高深。
“我這人既然能在這里擺攤,自然有一定的技術(shù)在里面,我不禁能測姻緣,風(fēng)水,還能測面相,我看小姐面相雖然容光煥發(fā),但眼神無光,自然就是睡眠不足了。”
“切,裝模作樣。”她鄙視一句,繼續(xù)移步。
“噩夢的女子不好擺脫吧?是不是每晚都讓你筋疲力盡?”我故意提高了音量。
她一臉驚訝地看著我,“你……”
我淡笑不語,一臉云淡風(fēng)輕反問她,我說的對不對?
她沉默了一會,而后點點頭。
我一看她上鉤,心里偷樂了一番,繼而又玄虛道,“女人本來就是陰氣較重,而美女你比任何人陰氣還要重,但是你額頭上有一顆觀音痣,這顆痣的陽氣正好平衡了身上的陰氣。
然而最近你身上的平衡被打破,觀音痣黑氣繚繞,說明你的陰氣加重了,既然是陰氣加重,必然是女人。
前面我說你做噩夢你沒反駁,那么就可以推算出,你做噩夢跟一個女人有關(guān)。
你無精打采,說明美女你在夢里經(jīng)常疲憊不堪,又是女人,又是疲憊不堪,我能想到的就是百合之歡了,而且也只有百合之歡能最快加深陰氣。”
說得輕巧,但是心里面卻癢癢的,媽蛋!百合之歡,而且還是這種級別美女,會是畫面?
美女聽我說的,頓時一臉的不可思議,她沒有因為百合之歡而羞澀,反而是一臉的震驚問道:“你…究竟是誰?”
“人稱風(fēng)水‘吳彥祖’!”說著,我有些小驕傲地擦了擦鼻尖。
當然,我不會說剛才我說的那一大堆有一半是蒙的。
“你有辦法解決嗎?”她有些急切。
“辦法嘛……自然是有的。”我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話中帶話,順便偷瞄了一眼美女的大長腿,不由得感嘆,這身材真好。
估計她看出我的心思,心下了然,從包包里拿出來一張卡,依舊是冷漠臉,“這是一萬,事成之后再加一萬。”
我心里瞬間樂開了花,高高興興將卡收進囊中,真沒想到第一單生意就如此好運,外加一個高級別美女,一個字,爽!
不過我看到她臉上一抹后悔之色神情之中,顯然有些不太相信我。
她再次問我怎么解決?
我擺手說,先帶我去她工作的地方,到時再下定論也不遲。
“行,那我現(xiàn)在帶你去。”說著,便招手打車。
還真的雷厲風(fēng)行啊。
在車上聊了幾句,得知她姓蘇,名字叫笑笑。
當時我還差點笑出來了,這樣高冷的人竟然有這樣的名字,也是神了。
很快,她帶我到了一棟大廈樓下下車,看到這大廈的瞬間,我心里暗道:媽蛋,錢要少了!
能在這上班的,哪一個不是白領(lǐng)級別的,而且像她這種氣質(zhì),少說也是一個高職位,年薪每個百來萬,誰信。
然而事實比我想想還要悲慘,她帶我進入她的辦公室,竟然是總經(jīng)理。
我的天哪,當時就想要回到十分鐘前,少說要個三五萬??!
不過世界上沒有后悔藥。
她的辦公桌上整齊堆著一些文件,我好奇翻看了一下,
里面全都是批改過的字跡,密密麻麻的,跟大學(xué)時的論文一樣,我直接關(guān)了,不想再看一眼,同時又對這美女有了新的認識。
看向窗外,不禁心情舒暢,這有錢人的生活就是好,自己也只能擺擺攤,偶爾掙個小錢了。
欣賞之余,我也沒閑著,給這個辦公室定風(fēng)分水。
所謂風(fēng)水,就是藏風(fēng)納水,水要長流,風(fēng)要通透。
我發(fā)現(xiàn)這辦公室前有大江長留,背靠高樓大廈。
這雖然算不上什么寶地,但是地勢開闊,居高臨下,絕對不是什么壞地方。
唯獨就是辦公桌右邊擺放著一個打花瓶,這個花瓶雖然看上去價值不菲,但怎么看都是現(xiàn)代制作的。
這倒是有點突兀,畢竟這辦公室沒啥擺放裝飾品,唯獨這個花瓶一枝獨秀。
“怎么樣?有什么問題嗎?”蘇笑笑雙手抱胸一副懷疑地臉色看著我。
我指了指那個花瓶說:“這花瓶是什么時候放的?”
“一個月前吧,我朋友送的,這個花瓶有一種很香的味道,聞起來安神。”說完,她又問道:“怎么,有什么問題?”
我立即裝逼說著:“還真是。”
俗話說的好,外行看熱鬧,內(nèi)行看門道。這花瓶我一開始只覺得有幾分唐突,可一細看,還真讓我看出來點不對的意思。
“蘇美女,你覺不覺得這花瓶和這間辦公室格格不入?”
我皺起眉頭高深莫測的問她。
她似乎看出我在故作深沉,有些不耐煩的直接道:“別廢話,有問題直說!”
嘿,還真是個有脾氣的美女,我喜歡!
“蘇美女別著急,聽我和你解釋唄。”
這辦公大樓的整體采址和辦公室的布局皆為巧妙,從整體看此乃風(fēng)水局中小吉布局。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公司的布局應(yīng)該都是請風(fēng)水師來看過。
蘇大美女盯著我沒反駁。
看來我還真的猜對了。
我松了口氣,繼續(xù)說。
正所謂人養(yǎng)玉,風(fēng)水場養(yǎng)法器沒。
其實是和這辦公室差不多。不管是人還是物或者風(fēng)水,都會有一種獨特的場。
這種場有陰陽強弱之分,從某種情況來說風(fēng)水師陰陽師都是通過“看”人身體周圍的場來分辨一個人身體好壞,氣運兇吉。分辨風(fēng)水寶地雖更加復(fù)雜但也有互通之處。
“美女你這辦公室位乃風(fēng)水小吉局,坐落在這種局中的人或物雖不至于百邪不侵身染吉氣,但也有一定的加持。”
雖然這種東西對人效果微弱的讓人……咳扯遠了,咱們現(xiàn)在只說物體。
按照常識來說,普通的物體在這種環(huán)境待久了,不說會帶上微弱吉氣,也決對不會給人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可這個花瓶……
我突然反應(yīng)過來,如果僅僅只是花瓶的問題,那么按照常理來說。
蘇大美女應(yīng)該只會出現(xiàn)陰氣入體,霉運纏身體虛,噩夢癥狀才對。
又為何會出現(xiàn)特定的百合之歡場景。
一念此,我冷汗差點出來。
媽的,不該一看見美女就得意忘形,張口就來。
如果等會發(fā)現(xiàn)罪魁禍首不是這個花瓶那我可就真的打臉了。
于是我打圓場說:“不過事情不好說,現(xiàn)在只能確定這個花瓶有蹊蹺,你的百合之歡到底怎么回事,還需進一步調(diào)查。”
“蘇小姐,要不你先說說這花瓶來歷?這東西上雖然還不好說是不是病根,但不是好東西是可以肯定的。”
“這種東西放在身邊久了,輕則傷身,重則性命不保!”
我這人一心虛臉語氣都正經(jīng)不少,手指不自覺的摸了摸花瓶邊緣。
寒冷入骨。
我突然一激靈,表情也不敢置信起來。
蘇大美女倒沒有被我的話嚇到,冷靜的思索了一下說,“能解決嗎,在不傷害這個花瓶的情況下。”
“恐怕不太行。”
如果說在此之前我覺得這就是一個普通的單子,那么我現(xiàn)在不這么想了。
如果不是已經(jīng)收了人家的定金已經(jīng)結(jié)下因果,就必須對人家美女負責(zé),我現(xiàn)在真的有一種想要跑路的沖動。
我爺爺之所以教我這些并不僅僅是因為我是他孫子。
而是因為我真的有那么點半吊子天賦。
其中最明顯的一點就是我對這些陰煞有天生的敏感度。
一旦我的附近出現(xiàn)這種不同尋常的東西,那么我百分百能感受到寒冷之感。
具體多寒冷得看東西的厲害程度走的。
而很不巧,我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觸摸到了花瓶冰冷的瓷面!
冷,刺骨的冷!如果是什么煞靈邪祟,那我這半吊子還不是送經(jīng)驗的份?
這時蘇大美女提出的香味,我現(xiàn)在也聞到了,香不香不知道,因為這種味道到了鼻子底下都成了涼颼颼的冷氣。
我凝重的掂量了一下花瓶,認真看了一下,花瓶是那種下面很大中間很細上頭很小,葫蘆口老式款式花瓶。
從表面來看根本啥也看不出什么,只覺得沉甸甸的很有重量,里頭肯定有什么東西。
拿著花瓶凝神晃了一下,正打算就著外頭烈陽再好好看看這里頭有啥古怪的時候。
蘇大美女臉色一下就變了,以為我要直接砸掉花瓶,大長腿一邁直接沖上來就和我搶。
我猝不及防地手滑一下!
哐啷一聲,花瓶碎在地上。
花瓶被砸碎也碎成一塊一塊,露出里頭原本被隱藏的黑紅色的一團東西。
我當場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