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人愣愣地看著大牛,他的回答有點出乎我們的意料。
剛才的我們都處于極度虛脫的狀態(tài),都游走在昏迷的邊緣,可是大牛如果來說這種情況下都沒有昏迷的話,那可見他的身體素質(zhì)相當恐怖。
正當我開口要問,索迦和花前輩走入了病房。
索迦滿臉得意,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中彩票了。
“哎呀,真是沒想到啊,生活處處是驚喜啊,你們幾個的表現(xiàn)都出乎我的意料啊。”索迦搓著手。
花前輩倚著墻一臉憨笑。
索迦上下打量著升子和大牛:“不用等到訓練結(jié)束,明天我就收你們二人為徒。”
“真的???”升子和大牛對這突如其來的話感到陣陣驚喜。
索迦點了點頭:“你們今天先休息,明天開始繼續(xù)訓練。”
花前輩沒有說話,也只是嘿嘿地笑著。
說完二人離開了房間。
......
第二天,我們身體恢復的已經(jīng)差不多了。
雖然還是有些酸痛,但是已經(jīng)完全可以繼續(xù)訓練。
我們幾人早早地來到了訓練場,索迦和花前輩早已等待多時。
而我們幾人進入訓練場的同時,目光鎖定在地面上的兩個腳印上。
這兩個腳印陷入地面一厘米左右,在這空曠的場地中顯得十分顯眼。
索迦發(fā)現(xiàn)了我們已經(jīng)注意到了這雙腳印,還沒等我們開問便說。
“你們也注意到了這腳印,要不然怎么說你們是好苗子呢。”索迦背著手渡步而走,顯得洋洋得意。
索迦走到我的面前,用手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孟延啊,多虧了你,我才能收到如此有天賦的徒弟,壯大我黑蓮一門,真是老天開眼啊。”索迦說著都已經(jīng)合不攏嘴了。
我會想起當時臨近昏迷之時看到的情景。
“這腳印難道是大牛的?”我脫口而出。
“哈哈哈,不錯,就是大牛的,我原本以為,你們幾個第一次訓練就都可以及時領會我所教給你們的能力,這一點已經(jīng)夠讓我驚喜的了,沒想到啊,還有更大的驚喜。”說著索迦指著這雙腳印。
“何等的毅力能夠在瀕死的境界都能夠爆發(fā)出如此功力?我?guī)н^這么多年的新人,他是我見過的第一個,連我正統(tǒng)黑蓮門人都自愧不如,妙啊,實在是妙。”索迦的語氣絲毫不遮掩他的歡喜,如獲至寶一樣看著大牛。
我們幾人看向大牛,心中不由有些羨慕。
索迦清了清嗓子繼續(xù)說道:“言歸正傳,我們繼續(xù)巡練,接下來,我著重巡練升子和大牛,孟延,雨晴,你倆跟花狗熊訓練。”
升子和大牛不懂畫符念咒,陰陽五行之術(shù),所以更適合索迦的教學,而我和雨晴我們倆人的身體素質(zhì)遠不及他們倆,但是我們倆也可以鞏固我們從小耳濡目染的巫羅之術(shù)。
花前輩因材施教,并沒有讓我和雨晴去學習相同的方術(shù)。
而接下來的日子里升子和大牛學習功夫,而我繼續(xù)鉆研不同的符咒心法,雨晴則學習了另一門派的絕學,《三十六章相貓經(jīng)》和《一百零八字伏獸秘術(shù)》。
我們自從開悟了以后,身體的協(xié)調(diào)性也越來越好,花前輩傳授給我的方法讓我經(jīng)脈盡通,氣力合一,使符咒能夠發(fā)揮出最大的能力。
就這樣我們一起開始了日復一日的訓練,雖然朝鳳樓總部不斷地接到新的靈異報告,可是妖門里釋放的妖魔卻毫無動向,這些報告也只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黑太歲也沒有蘇醒,妖魔不再出現(xiàn),就連洞螈人也毫無消息,一切仿佛都回到了從前,就像這妖門從未開過,圍疏國遺址已經(jīng)一片寧靜。
我也不時和爺爺一起談話,慢慢地了解更多的事情,可是爺爺,包括組織對此事所了解的也只是皮毛,更多的秘密等著我們?nèi)グl(fā)現(xiàn),他們老一輩的人將希望寄托與我們身上,而我們所能做的也只是努力的訓練,讓門派得以傳承。
我們四人就像是加入到了一場玄幻的事件中,卻又慢慢地習慣了這種方式,生活歸于平淡,大家慢慢地覺得一切都已經(jīng)過去了。
可是...
這一天我們幾人和往常一樣去訓練場,可是從不遲到的索迦和花前輩卻沒有在訓練場,這時我們幾人就已經(jīng)感覺到不對勁了。
我最先懷疑的就是密室,因為在這種節(jié)骨眼上能夠終止訓練的絕對不是什么小事。
而我們經(jīng)過樓層之間,朝鳳樓總部的工作人員和往常也不大一樣,一種緊張的氣氛充斥在這地堡之中,我心里也漸漸有了一種不詳?shù)念A感。
我們幾人一路小跑的跑向密室,我心里也祈禱著不要發(fā)生什么大事。
門口守衛(wèi)的人員見我們過來了,直接打開了厚重的大門,這時我的心里咯噔一下。
大門打開的同時,我看見了密室里是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