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四人面面相覷,慢慢地走出了面館。
剛才熱鬧非凡的地集市已經(jīng)空無一人。
這時一只小貓緩緩地走到了我們旁邊,這貓貌似并不怕人,慵懶的伸著懶腰。
“這貓長得挺奇怪啊”
雨晴的話引起了我們的注意,這貓兒看起來并不像野貓,小臉上一半黃色,一半黑色,最奇地是那兩只眼睛,一只眼睛金黃,一只眼睛發(fā)著幽幽地藍(lán)色。
這貓兒繞著我們走了幾圈,似乎是在打量我們。
突然它停在雨晴的腳邊,抬起小腦袋在雨晴的腿邊蹭了蹭。
雨晴剛要伸手去摸它,這貓兒輕跳一躍到了旁邊。
我們四個人站在原地,這貓并沒有走,并且還不時地回頭看向我們,仿佛在等待我們。
我們四人向前走,這貓兒也走了起來,它在前面帶路,依然不緊不慢,時不時回頭看看我們。
“這貓不簡單,你們要小心。”繡娘突然開口說話了。
“你能感覺出什么?”我說。
“我感覺它也是物靈。”繡娘回答道。
“都小心點,升子,大牛,你倆保護好蘇雨晴。”我說。
升子和大牛聽完點了點頭,讓雨晴走在中間。
沒走多遠(yuǎn),這貓兒領(lǐng)我們到了一個算命的攤位前,旁邊放著四個小木凳。
剛才在集市上并沒有注意到這個攤位。
攤主是一個體態(tài)臃腫的中年男人,帶著一個禮帽,雙眼藏在墨鏡后,看起來神神秘秘的。
“等你們半天了,坐吧。”這中年男子的聲音很沙啞。
我們四個提防著坐了下來。
“您是...?”我剛開口要問。
這男子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不必多問,聽我說,時間不多了。”
我便沒有多問。
這男子故弄玄虛地做著一些掐指算命的動作,我能看個大概。
“巫羅一門的曹家人和蘇家人,看來你們也知道妖門重開的事了。”這男人神秘地說。
我估計他說的就是圍疏國的事。
“對,圍疏國的事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
這男人笑了下,笑容中有些輕蔑:“就以你們現(xiàn)在的能力,去了也是送死,打老遠(yuǎn)就看見你們幾個走走停停,是中了別人的幻術(shù),你們還沒有發(fā)現(xiàn)。”
這時我看到這男人的袖口上有血跡。
我給升子使了個眼色,升子身體前傾,用手微微擋住了雨晴。
“哈哈哈,孩子,不必驚慌,這血是那些對你們圖謀不軌的人的。”這男人笑著向后指了指。
這男子身后有一個大垃圾箱,我起身過去查看。
垃圾箱內(nèi)橫躺著兩個面色慘白的人,而四肢已經(jīng)彎到一種畸形的程度。
“他們是什么人?”我問。
“他們是要殺你們的人。”男人說。
“那你又是什么人?”我接著問。
“我是要幫你們的人。”男人說著遞出來一個紙條:“明天去這個地址。”
這時天上突然多了群鳥,好像受到了什么驚嚇。
這男人頭一歪,側(cè)耳在聽:“他們又來了。”
“誰們?”我問。
升子指著附近的一個拆遷房說:“你們看,房頂上有人。”
我們幾人抬頭看去,這房頂上大概有十幾個人也在看著我們,雖然看不清長相,但是無一例外地都有著慘白的皮膚。
“孩子們快走,這書你們倆回去好好看,到時候能救命。”說著扔給了我和雨晴一人一本書。
這男人話音剛落,只看那些站在屋頂?shù)娜丝v身一躍跳了下來。
雖說房子不高,但是也足有七層樓,這些人不光沒有受傷,而且身手敏捷,沒等我們反應(yīng)過來,這群怪人已經(jīng)把我們團團圍住,這群怪人身著黑衣,手上長有利爪。
“保護好雨晴!”我喊道,我們?nèi)税延昵缱o住。
說不害怕是假的,這種情節(jié)一般只有在武俠小說里才能見到。
這男子站起身來拉開了架勢,從懷里掏出了兩把短刀。
“你們只顧往外跑,開干吧!”說完上去就是一刀。
這男人體態(tài)雖說臃腫,但是動起來速度極快,一刀直接砍在其中一人身上。
其余的怪人直奔我們就過來了。
大牛喝了一聲,強壯的身軀直接從這個包圍中撞出了一個缺口,我們順勢沖了出去。
這些怪人并無心與那男人搏斗,目標(biāo)明確地追向我們。
這男人一個踏步,騰空躍起,阻攔著這群怪人的步伐。
我們向前跑,這男人在后面倒退著護住我們,就像腳不沾地一樣,懸在地面之上,雙刀游走著抵擋這群怪人的攻擊,一時間血光四濺,我也分不清是這男人血,還是那群怪人的。
突然這男人吹了個口哨,我們看見集市的入口涌進(jìn)了一大群野貓。
它們咧著嘴,支出尖牙,向我們跑來,四周的房檐上也是黑壓壓的一片,這數(shù)量足以用壯觀來形容,沒有上萬也有數(shù)千。
這群貓靜止撲向這群怪人,瞬間這群怪人就被貓海所埋沒。
我們狼狽地上了車。
我看這男人也從集市退了出來。
“前輩尊姓大名。”我喊道。
“無名無姓,諢號花狗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