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他恭敬說道:“周女士,您能讓我鑒定一下嗎?”
周若蘭一怔,以她原本的性格,她絕對不會在意一塊表的真假,但現(xiàn)在,她想的更多的是為楊楓正名,所以她馬上點頭說道:“當然可以。”
其余人目不轉睛的盯著劉能,想要看看他是怎么鑒定的。
唯有楊楓一臉輕松自然,心中卻有些遺憾,本來這個秘密,他是打算晚上給周若蘭一個驚喜的,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周若蘭的同學里面居然隱藏了一個百達翡麗的員工!
這種事情也太狗血了。
當然,如果能夠看到這些人前倨后恭的變化,似乎也很不錯。
這么一想,他就感覺心理平衡了很多。
劉能從口袋里面掏出一根筆,他身體前傾,隨即手指在筆上按了按,一道藍色的光芒頓時從中射出。
“其實鑒定百達翡麗很簡單的,尤其是這種限量版,不需要多麻煩,你們馬上就知道了。”
藍色的光芒照射在表上,突然,百達翡麗的表盤竟然輕輕旋轉起來,緊接著,一道湛藍色的光暈漂浮而起,在光暈的中間,赫然是寫著……周若蘭小姐生日快樂!
劉能松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說道:“你們看,這就是真的,如果你們還不信的話,上網(wǎng)查一查就知道了。”
然而已經(jīng)沒有人回答劉能的話了。
因為所有人目光看著那團湛藍色炸開又聚合,緩緩旋轉的光暈,已經(jīng)其中的周若蘭三個大字,嘴巴已經(jīng)張大了。
就連周若蘭自己,也是大腦一陣眩暈,失神的看著,心中,卻是升起一股濃濃的感動。
她知道這表是真的,但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個表,居然真的是為她定做的。
“咳咳咳,三年前就想送你一個禮物,所以就下了單,很遺憾的是,三年后,才能親自送給你。”
楊楓走到周若蘭身旁,語氣溫柔無比。
周若蘭突然回身一把抱住楊楓,帶著哭腔說道:“你早說啊,你早說??!”
楊楓知道周若蘭的意思,如果早說,就不會產(chǎn)生那么多的誤會,也許更不需要等到現(xiàn)在才能夠相聚。
但他什么都沒有說,只是默默地抱著周若蘭,拍打的他的后背。
人群的前方,許坤面容陰沉的看著這一幕,隨即他轉過頭,目光惱怒的盯著劉能看了一眼。
如果不是這個家伙,這件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但現(xiàn)在一來,豈不就是證明他許坤不如這個鄉(xiāng)巴佬?
以許坤的驕傲,這是他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的事情。
更何況,現(xiàn)在他喜歡而得不到的女人,就撲在那個男人的懷抱里面。
許坤心中怒火中燒,連帶著自然也就遷怒到了劉能的身上。
劉能臉色一變,遲疑了一下,才說道:“坤少,對不起,我是百達翡麗的員工,按照我們公司的規(guī)定,見到尊貴的員工,是一定要展現(xiàn)出最大的敬意。”
幾句話的功夫,再次為百達翡麗打了一個廣告。
許坤深吸一口氣,咬牙說道:“你給我閉嘴,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劉能自討沒趣,心中也有些不滿,心想你自己爭不過人家,關我什么事情?
許坤雙手緊了又松,松了有緊,最后瞥了一眼正緊緊抱著的楊楓和周若蘭,嘴角抽搐一下,隨即大步朝著前臺走去。
其余人對視一眼,臉色各異的跟了上去。不管怎么說,正是因為有許坤這個財主在,他們才能來這種地方消費,這時候如果不討好一下許坤,只怕他們馬上就要哪來的回哪去。
唯有林文婷心中竊喜不已,她十分希望從此許坤就惡了周若蘭,這樣一來,他不就有了機會?
楊楓和周若蘭也沒有抱多久,就松開了。
“走吧,今天畢竟是你的同學會,希望我沒有打擾到你們。”
楊楓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周若蘭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將手表摘下來,小心翼翼的收好,這才說道:“你開心就好了,其他人的心情,跟我們沒有關系。”
楊楓心中暗爽不已,被美人這么在乎,多少男人一輩子也是享受不到的?
兩人跟在人群的最后方,才剛走到前臺,就見許坤似乎跟工作人員吵了起來。
“對不起許先生,您因為沒有預訂,實在不好意思,我們酒店的包廂已經(jīng)訂完了,您看要不這樣,我給您安排在大堂?”
酒店大堂經(jīng)理是個三十余歲的少婦,面容姣好,長得頗有一番韻味,此刻態(tài)度更是誠懇,就算是再大的火氣,面對這么一個女人,似乎也發(fā)不出來。
許坤卻大感臉上無光,心中更是窩火不已,先前被人壓了一頭就不說了,現(xiàn)在居然連包廂都沒了?
這打的可是他的臉,沒見后面這么多同學都看著嗎?
心頭怒火燃起,許坤也不顧形象了,怒聲說道:“我說過了,我是有預定的,所以我要求你立即騰出包廂,今天是我們的同學聚會,你說安排在大廳,我不要面子嗎?”
少婦經(jīng)理皺眉說道:“先生,這件事情實在是抱歉,您看不如這樣,今天您的消費,酒店可以打八折,您看怎么樣?”
“八折?呵呵,你當老子付不起錢嗎?”
許坤登時大怒,血液直沖腦門,沖動之下,抬起手,一巴掌猛地抽在了少婦白皙的臉頰之上。
“啪”的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在大廳之中無比的響亮,許多人聽到聲音,紛紛是扭過頭,吃驚的看著這一幕。
就連許坤后面的老同學們,也是呆了呆,敢在天海大酒店打人,這是活膩了吧?
由于太過震驚,這導致不少人甚至都忘記了提醒許坤。
楊楓也是愣了愣,隨即揚了揚眉,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說起來,天海大酒店跟他還是有一些關系的,許坤雖然有點錢,但遠遠沒有到能在這種地方撒野的程度。
少婦經(jīng)理捂著臉,難以置信的看著許坤,臉上飽含委屈和怒意。
“是誰,誰敢在我們天海大酒店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