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這怎么可能,她怎么……怎么會是你們公司的新任總經(jīng)理呢?”江雪艱難的指著白若芷,她實(shí)在想不明白,白若芷是怎么搭上蘇家,成為天和地產(chǎn)的總經(jīng)理的。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以為你還能向以前那樣刁難與打壓我跟若芷嗎?”邢凡滿臉冷笑著道:“江雪,我實(shí)話告訴你吧,你今天想跟天和地產(chǎn)合作的事情一點(diǎn)機(jī)會都沒有,你現(xiàn)在就給我滾了吧!~”
“你這是公報私仇!~!”江雪滿臉怒火的就看向了旁邊的顏夢道:“夢夢,你也聽到了,你快跟你們蘇小姐說說,像他們這樣的人,怎么配做你們天和地產(chǎn)的總經(jīng)理呢。”
邢凡目光玩味的看向了顏夢道:“顏助理,你聽她的,快給蘇小姐打吧!~”
顏夢心里一驚,邢凡幫助蘇凝芩將那塊出了臟東西的地解決,以及救了蘇老爺子的事情,她都是知道的。
以邢凡與蘇家的關(guān)系,讓她去向蘇家告邢凡的狀,她敢嗎?
搞不好,還弄得她自己工作都沒了。
于是,她趕緊就指著江雪的向著邢凡道:“邢先生,您說笑了,其實(shí)我跟她也不熟,她只是我姐的朋友而已。”
“夢夢,你……”江雪有些傻了,她本以為這次借助顏夢的關(guān)系,跟天和地產(chǎn)合作的事,絕對是十拿十穩(wěn)了。
沒成想,顏夢現(xiàn)在卻說出這樣的話來。
“你什么你,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我跟你很熟嗎,我只不過就是跟我姐與你一起吃了幾次飯而已。”
“好好,顏夢,真有你的,你給我等著,還有你們這對狗男女,別以為你們成了天和地產(chǎn)的總經(jīng)理,你們就有多了不起,你們只不過也是給蘇家打工的而已。”滿臉怒不可遏的說著,江雪這才怒氣沖沖的走了。
因為她知道,她即便就是留下來,這個合作也談不來了。
而白若芷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則是輕聲的向著邢凡道:“你這么做,你就真不怕蘇小姐知道了,蘇小姐會對我們有想法嗎?”
“蘇小姐這么可能會對我們有想法,這江家只不過就是一個三流家族而已,想要跟天和地產(chǎn)合作的合作商之中,實(shí)力比他們強(qiáng)的多的是,再者,就算蘇小姐真的對我們有想法了又怎么樣,這女人羞辱我就算了,可竟然還敢連你一起羞辱,那我就讓她嘗嘗羞辱你的下場。”
女人都是感情動物,聽到邢凡說羞辱他就算了,可竟然還敢連她一起羞辱,那么他就讓江雪嘗嘗羞辱她的下場,這讓她的心里不由一暖。
那心房深處原本對邢凡筑起的壁壘,也不由破掉了一層。
“那……那個我先上去了,你回……回去吧!”
“好!~!”邢凡點(diǎn)點(diǎn)頭,等白若芷上樓了后,他便也驅(qū)車去找了藥廠市場的老板鄧華。
讓鄧華帶著他去買那顆百年人參。
這顆百年人參是一位藥農(nóng)剛剛從大山深處采挖出來的,差不多有三百年了,所以才會要價五百萬那么貴。
鄧華帶著邢凡找到這位藥農(nóng)后,邢凡直接就拿出錢的付了賬。
但就在藥農(nóng)準(zhǔn)備將這顆百年人參交給邢凡時,突然間,云家的家主云源也帶著他的兒子云浩過來了。
“等等,這顆人參我要了,我出價六百萬!~!”
聽到云源這話,藥農(nóng)雖然心動,可他卻已經(jīng)收了邢凡的錢。
因此只能懊惱的對著云源道:“這位先生,很不好意思,這人參我已經(jīng)賣給旁邊的邢先生了,你要是想買,你就跟他買吧?。”
“小子,是你!~!”云源這時才注意到了邢凡的道:“說吧,你自己開個價,這人參,你要多錢,你才會賣給我。”
這人參,邢凡可是用來救小點(diǎn)點(diǎn)命的,他怎么可能會賣。
他淡淡的就看向了云源道:“怎么,覺得有錢你就很了不起嗎,這人參,你就是拿著你們整個云家的資產(chǎn)來買,我都不賣。”
云源頓時大怒:“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別給我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這人就喜歡吃罰酒,不過請我吃罰酒之前,你最好掂量掂量請我吃罰酒之后的后果。”
“哈哈哈,就憑你這種無權(quán)無勢的小子,也配給我談后果。”云源一臉的輕蔑,但突然間,他只是感覺渾身一軟。
他就渾身都癱瘓的攤在了地上。
“爸!~!”旁邊的云浩嚇了一大跳,而云源則滿臉猙獰的向著邢凡道:“小子,你特么的敢陰我,你特么的對我做了什么?”
“我犯得上對你做什么嗎,你是不是忘記我昨天在蘇家對你說過的話了,兩天之內(nèi),你必臥床不起。”
云源一驚,這才響起了昨天邢凡在蘇家對他所說的話。
他趕緊就向著邢凡道:“這么說,你是知道我為什么會這樣了?”
邢凡淡淡的笑了笑:“我當(dāng)然知道?。?rdquo;
“既然這樣,那你還不快點(diǎn)給我治,要多少錢,你隨便開。”
“呵呵,云先生,你是不是覺得你有錢,你就是萬能的了,我告訴你吧,我可沒忘了昨天你對蘇老說過的話,你說你絕對不會求我,所以,我為什么要給你治。”
話落,邢凡叫上藥材老板鄧華,直接就走了。
回到家,將這顆人參保藏好,又給點(diǎn)點(diǎn)這個小丫頭做了午飯,讓這小丫頭吃了去午睡之后,邢凡便也回房間修煉起來。
數(shù)個小時后,從修煉中睜開雙眼的邢凡臉上不由帶著一絲喜色,因為經(jīng)過這一下午的修煉,他終于是突破練氣前期,達(dá)到練氣中期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而后看看時間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diǎn)多。
于是他便準(zhǔn)備動身去接白若芷下班。
可這時,白若芷的電話就先給他打了過來道:“邢凡,你準(zhǔn)備一下,我爺爺剛才給我來電話說了,讓我們等下去白家吃飯。”
邢凡皺皺眉,自從白若芷五年前不顧一切的嫁給他,跟他領(lǐng)證了之后。
白家就將白若芷逐出了白家,這整整五年來,白若芷與白家一直都未曾走動過。
而現(xiàn)在,白振堂這個老不死的突然就想到讓他與白若芷上白家吃飯了。
但想想白家不管怎么說,跟白若芷都是有著血緣之親,于是邢凡還是同意了。
他帶著已經(jīng)起來看動畫片的小點(diǎn)點(diǎn)一起去天和地產(chǎn)接了白若芷,而后才與白若芷一起去了白家。
“喲,這不是白那什么嗎,當(dāng)年自己說的再也不會踏入白家,這怎么還回來了啊!~!”邢凡與白若芷剛剛帶著小點(diǎn)點(diǎn)踏入白家客廳,一聲女人陰陽怪氣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這女人叫白雅麗,白若芷的堂妹,當(dāng)初白若芷還在白家時,白雅麗就樣樣都跟白若芷爭,可又樣樣都輸給了白若芷。
所以一直看白若芷都不順眼。
“是我讓爺爺叫他們來的。”這時,又一個女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江凡與白若芷抬頭看去時,兩人的眼中不由寫滿了詫異:“江……江雪,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江雪姐可是我未來的嫂子,她為什么不能在這里。”白雅麗一臉盛氣凌人的看著邢凡兩人道:“你們兩個還不給我謝謝江雪姐,要不是她跟爺爺說了,你們連會回白家吃這頓飯的機(jī)會都沒有。”
“不用謝,不用謝!”江雪表面上裝模作樣的擺著手。
但一張臉上,卻是充滿了戲謔與玩味的向著邢凡與白若芷道:“對了,兩天后就是我跟雅麗的大哥白偉的大喜之日,你們也是白家的一份子,你們到時可一定要參加??!~!”
白雅麗滿是驚訝道:“啊,江雪姐,你跟我哥的婚期不是在一星期后嗎,怎么突然變成兩天后了。”
“一星期后的那個日子不好,我重新請先生算過了,兩天后才是最好的日子。”邊說著,江雪就一邊看向了白若芷:“喲,你怎么了,怎么臉色突然變得怎么難看?。!”
白若芷的臉色能不難看嗎,兩天后就是她與邢凡的結(jié)婚紀(jì)念日,五年前,因為她被逐出白家,而邢家的家里又破產(chǎn)了。
于是她與邢凡的婚禮,可謂是簡單到了極點(diǎn),她別說聘禮了,哪怕就是結(jié)婚中的三金,她都沒有。
甚至結(jié)婚那天,她與邢凡的賓客,也只有邢凡的奶媽李媽一家。
而且五年前,江雪把她與邢凡打暈弄到酒店里,并給他們下了很烈的藥,導(dǎo)致她失身于邢凡的事最后雖然由幾名小混子把所有罪名全承擔(dān)了下來,并沒有證據(jù)起訴到江雪。
但大家心里都清楚,這一切就是江雪與江家在暗中操控的。
然而現(xiàn)在,白家不但將這件事忘了個干干凈凈。
甚至她的堂哥白偉,還準(zhǔn)備在她的結(jié)婚紀(jì)念日那天娶江雪這個女人為妻,這對于她來說,這得是多么大的諷刺!~!
“沒事吧!~!”邢凡輕輕的握了握白若芷的小手。
到了現(xiàn)在,邢凡要是還看不出來江雪是故意將新婚之日改在他和白若芷結(jié)婚紀(jì)念日那天的,那他真是傻到家了。
行吧,既然江雪這女人這么想讓他與白若芷難堪,這么想要打臉?biāo)c白若芷,那也就怪不得他了。
到時就看看到底是誰難堪,又到底是誰打臉誰。
這么一想,邢凡干脆就悄悄編輯了一條信息給蘇老發(fā)了過去。
然后沒過多久,蘇老跟蘇凝芩便親自趕了過來。
“蘇老,蘇小姐,您們……您們怎么來了?”作為白家家主的白振堂顯得有些局促與惶恐。
白家就只是個三流家族而已,與作為三大家族之一的蘇家根本就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塊去。
“沒什么,老朽只是受到了一位青年才俊的委托,特意過來為這位青年才俊下個聘禮而已。”臉上淡笑的說著,蘇老便將一張黑紫色并且鑲著鉆的銀行卡拿了出來。
“黑金紫卡!~!”白家中有人驚呼,這種銀行卡,在銀行里的存款至少一個億以上。
而白振堂在見到了這張黑金姿紫卡了之后,說話都變得不利索了的道:“蘇……蘇老,您所……所說的聘禮,不……不會就是您手里的……的這張黑……黑金紫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