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安市飛機場,趙子洵一下飛機就拿出手機來,第一通電話是打給李綺蘭的。
電話“嘟嘟嘟”響了幾聲,李綺蘭接通了電話。
電話另一頭,李綺蘭似乎有些氣喘吁吁,一開口就抱怨道,“怎么?大忙人?怎么有空給我打電話了?不是出差了嗎?”
趙子洵皺了皺眉頭,應(yīng)道,“你在做什么?怎么聽起來很累的樣子。”
“這……”李綺蘭猶豫了一下,而后調(diào)皮地說道,“我在做運動呢!你猜猜是什么運動?”
“這個怎么猜得到?”
電話另一頭的李綺蘭輕哼了一聲,應(yīng)道,“知道怕了沒有?老是把你的美嬌妻扔在家里不聞不問,遲早你要綠油油。”
趙子洵無奈地搖頭,應(yīng)道,“哈哈,說,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多綠了。”
“好啦,不逗你了,我在外頭逛街,買禮品,過幾日我爺爺生日,想挑個貴重點的禮物,找來找去都沒找到合適的。”
“這個我就幫不了你,買禮物這種傷腦筋的活,我是沒什么建議給你。”
“要你有什么用?”李綺蘭佯怒,哼了一聲,“話說,你打電話給我做什么的?”
“我出差回來了,今晚要不要一起吃個飯?”
李綺蘭聞言,立馬開心地應(yīng)道,“可以呀。”
“那今晚見。”
掛掉電話,趙子洵直接回家里。
※※※
鐘家別墅。
鐘老爺子坐在庭院里,整個庭院里里外外都有保鏢站崗,陳力站在溫和的太陽下,移動不敢動。
鐘老爺子閉著雙眼,倚靠在木藤椅上。
“陳力。”鐘老爺子緩緩地開口。
陳力立馬上前一步,柔聲應(yīng)道,“董事長。”
“確定就是那個趙子洵把凱兒傷成這樣嗎?”
陳力猶豫了一番,應(yīng)道,“董事長,這人行事隱蔽,沒有留下任何指向他的證據(jù),我們只能根據(jù)事情的前因后果去推測。”
鐘老爺子點了點頭,半晌后,鐘老爺子又開口說道,“讓你請的殺手,什么時候到?”
“預(yù)計下午就到。”
“實力如何?”
“很強。”此時,陳力不由地興奮起來,雙眸透露著期待,那個人的傳說是他這輩子的信仰。
陳力吞了吞口水,繼續(xù)說道,“曾經(jīng)FNI與LTB想殺他,花了整整五年,未能成功,不但如此,后因?qū)⑵淙桥?,其一怒之下,一人一劍,血洗了FNI總部,自從,F(xiàn)NI消失,LTB這才后怕,當(dāng)即撤銷對其的追殺令,并花了一個億向其賠罪,這才換得茍延殘喘的機會。”
鐘老爺子皺了皺眉,忽然覺得感興趣了,問道,“這人叫什么名字?”
“沒人知道其真實名字,只知道外號,叫落山劍。”
“可否能請來為我們所用。”
陳力想了想,竟是微微搖頭,應(yīng)道,“這人不喜愛在他人手下做事。”
鐘老爺子眼神閃過一絲失望,最后嘆了嘆氣,應(yīng)道,“那便算了,這次請動他,花了多少錢?”
“3億元。”
“希望他能對付那個趙子洵。”
陳力抬頭挺胸,信誓旦旦地應(yīng)道,“董事長,放心,趙子洵雖然有些本事,但絕對不是落山劍的對手,當(dāng)年的FNI盛極一時,多少能人猛將?曾是安保界龍頭大哥,結(jié)果竟被這落山劍一人一劍屠盡滿門,這般人杰,這個趙子洵與其相比,簡直就是螻蟻。”
鐘老爺子終于微微一笑,緩緩點頭,應(yīng)道,“也是,趙子洵,我想他不過是學(xué)了些奇門遁甲之術(shù)之徒罷了,與落山劍相比,何足掛齒。”
“董事長放心好了,屆時我?guī)н@趙子洵的人頭回來,定然不會有意外。”
“人頭就不用帶回來了,你確定他死了就行了。”
“好。”
※※※
趙子洵從機場回到家后,自然是無所事事地睡覺,晚上要與李綺蘭吃飯,趙子洵在琢磨著,自己現(xiàn)在得到組織的批準,實現(xiàn)半退隱,從理論上來說,自己將會有較多的時候可以待在李綺蘭身邊了,是不是應(yīng)該進一步拉近兩人的關(guān)系?又或者,是不是該撲倒李綺蘭了?
趙子洵想著想著,又覺得自己太齷齪了,這事還是不要太急了。
打定主意要慢慢來,于是趙子洵不再想這個事,去洗了個澡,躺在床上睡一覺,想一覺睡到晚上。
到了下午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趙子洵好奇地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李綺蘭的來電。
趙子洵笑了笑,接通了電話,“哈嘍。”
電話里頭并沒有任何回應(yīng),而是沉默了許久。
“自己來東郊的廢棄鞋廠,要不,她會沒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