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呲牙咧嘴,他沒有想到,溫柔的劉若涵突然來這么一手!
“老婆你先松開!”
“你說不說?”
季寒對威脅很不感冒,那怕是心愛的老婆。
當(dāng)然他不會對待敵人一般,對待劉若涵,但是,小小地收拾她一下,還是很有必要的。
畢竟女人不能寵,越寵越有種。
有些人說,我會把你寵上天,別人就會受不了你,不會打你的主意。
其實,這是一個不負(fù)責(zé)人的觀點。
因為任何人一直付出,都會有煩了的一天,當(dāng)那一天來臨的時候,就是女人被拋棄的一天。
那時,女人就千孔百瘡了。
季寒不會讓自己的女人那樣無理。
再說,她不是丈母娘。
“你當(dāng)真不松手?”
“不!”
劉若涵雖然有些猶豫,還是堅持了自己。
不過,下一刻,她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只見季寒微微一笑,她手中的東西,竟然如同泥鰍一般地滑了出去、緊接著,季寒一把把她拽了了過來,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下。
劉若涵瞬間淚光汪汪。
“你打我?”
“我這是打嗎?我是在調(diào)教你,做一個溫柔可人的乖老婆。”
劉若涵又羞又氣,罵季寒壞蛋。
不過,季寒已經(jīng)今非昔比,手段高強,不一會便把劉若涵征服。
最后兩人洗了一下,又轉(zhuǎn)戰(zhàn)到臥室。
開始劉若涵如一頭野馬一般,體內(nèi)有女強人的氣質(zhì),可季寒卻如同一條永遠(yuǎn)扯不開的韁繩一般,兩人一路狂奔,累得劉若涵口吐白沫。
最后只好討?zhàn)垺?/p>
“老公,我受不了了,我不問你了,還不成嗎?”
季寒滿意地笑了一下。
“你不問我,我也和你說。以后如果我為王,你將是王后!但我不想你成為呂后那樣善妒的女人!”
“嗯嗯,聽你的!”
季寒把楊琴的事說了一遍,惹得劉若涵一陣無語。
“老公,你是氣那個孔榮,還是對楊琴有意思?”
“你覺得呢?”
劉若涵醋意十足。
“你讓她轉(zhuǎn)交兩個野山參,怕是目的不純!”
季寒向劉若涵挨了過去。
“怎么個不純法?”
感受到季寒下面的威脅,劉若涵有些怕怕地說道:“壞蛋,我投降了還不成嗎?如果你有意,就隨你!我?guī)湍惆寻殃P(guān)。但以后家里的事,還得由我說的算。”
季寒大喜。
“好好好,我的王后。”
季寒說著,又把劉若涵拉過來,蹂躪了一番。
看著她昏昏睡去,季寒有些郁悶,隨著他武力值的提升,這方面的要求,更是可怕。
甚至如同機器一般,不知疲倦。
如果他愿意,還能和劉若涵大戰(zhàn)三百回合。
只可惜,劉若涵不行。
季寒只好轉(zhuǎn)移注意力,想起黑珍珠的事,他穿上衣服,準(zhǔn)備把黑珍珠偷偷地帶回來再說。
實在不行,把黑珍珠放到一方世界,也比把它留在別人身邊好。
他總有些不放心那個醫(yī)院遇到的女孩。
為了錢,什么都干,說不定會把黑珍珠賣掉。
畢竟,她為了一千萬,都能對他投懷送抱,還有會不可能的?
想到此時,季寒打開一方世界,進入其中。
他見張至龍正滿世界清點動植物,也沒有理會他,直接去了黑珍珠的出口。
季寒站定,有些疑惑,這一次的入口,沒有像前兩次那樣,嘈雜不堪,而是靜悄悄的。
他定眼一看,驚了一下。
昏暗的燈光下,他看到了窗臺上的花草,墻上的壁畫,桌椅,梳妝臺,玉石擺件,水晶燈,粉色的紗帳,還一個回圓形的大床。
這里儼然是一個女人的臥室!
而且很富有,光桌上的玉石擺件,都價值不菲。
我去!怎么到女人的臥室了?
季寒急忙去找黑珍珠。
只見黑珍珠脖子里戴著一個水晶項圈,臥在一個精致的狗窩里,見季寒看向它,只是抬頭瞥了季寒一眼,再也沒有理會。
季寒鄙視不已。
狗不嫌家貧,誰說的?
這個狗,住上好房子,戴上了水晶項鏈,便不理會他這個窮主人了。
那個愛財?shù)呐?,竟然有這么豐厚的家底。
季寒微微好奇,他不由自主地想看看那個女孩。
當(dāng)他的目光落在那張圓形大床的時候,心臟咚地一聲,似被人捶了一下,震撼不已。
只見女孩背著他,側(cè)躺在床上。
穿著一身青色的紗狀睡衣,把她妙曼的身材,襯托得妙不可言,淋淋盡致。
季寒有些意外,沒有想到醫(yī)院的那個女孩,竟然這么絕色。
他沒有得到滿1足的身體,瞬間進入了戰(zhàn)斗序列。
他心中的理智開始責(zé)問他。
要不要這么流氓?
不過,他沖動的身體開始辯解。
這女孩為了一千萬,都能對他投懷送抱,過去試探一番不為過吧?如果她愿意,大不了,到時送她一個野山參!如果不愿意,他抱著狗走掉不就行了?
季寒很快說服了自己,懷著激動心情走了過去。
穿過紗衣,伸手探去。
女孩驚醒,發(fā)現(xiàn)懷里多了一個手臂,啊地一聲叫了起來。
季寒嚇了一跳,急忙說道:“是我!是我!”
女孩如一條發(fā)狂的蟒蛇一般,旋風(fēng)一般躍了起來,一腳踹向季寒。
季寒避開要害,伸手一擋。
砰地一聲,如同沙袋一般,飛了出去。
紗帳也被帶了出去。
季寒大吃一驚,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女孩竟然這么厲害,他倉促之下,竟然沒有反抗之力,雙手都被震得發(fā)麻。
偷眼一看,頓時嚇了一跳。
這女孩竟然不是醫(yī)院遇到的那位,比那位美了不止一個等級,如同仙女一般,雙眼靈動,如同會說話一般,只不過現(xiàn)在是怒吼!
我去!弄錯了!
季寒那里還敢停留,沖向黑珍珠,抱起它直接逃竄。
“小賊!你敢!”
這仙女一躍而下,如同鬼影一般,一掌拍向季寒的后背。
季寒哪敢回頭,如果讓她看到臉,這輩子怕是洗不掉這個污點了。
他雙腳一措,生生受了這人一掌,借著掌力直接竄向窗戶,破窗而去。
這仙女沖向窗戶一看,哪里還有季寒的身影。
她的臉色瞬間黑青起來!
“該死的小賊,上天入地,我也要將你找出來,碎尸萬段!”
這時,驚動了別墅的保安。
“蔣小姐,發(fā)生什么事了!”
“沒事!狗跑了!”
“都起來,快幫蔣小姐找狗!”
蔣玉容悄然轉(zhuǎn)身,空靈的聲音從窗戶處傳出。
“不必了,都睡吧,我自己會把它抓回來。”
“是!”
別墅里再次陷于寂靜。
蔣玉容脫下睡衣,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秀眉一皺,邁著玲瓏玉步,走向浴室,洗了兩個小時的澡。
如果季寒知道蔣玉容因為他的手,洗了兩個小時的澡,不知道作何感想。
不過,有一點,季寒很確定,這個絕美的蔣玉容,功夫不弱!
她一掌之下,竟然把季寒打得氣血翻涌。
如果不是進入了一方世界,季寒怕是要吐血了!
“媽的!誤會大了!”
季寒雖然不是好男人,但絕不是一個調(diào)戲良家婦女的渣男,他以為是醫(yī)院那個女孩呢!
如果是醫(yī)院那個女孩,季寒百分百確定,女孩會留他一宿。
正當(dāng)季寒郁悶得要吐血的時候,被他帶進來的黑珍珠,哼唧地叫了起來。
季寒投眼望去。
只見一道道細(xì)微的閃電,不斷地攻擊著黑珍珠脖子上的項圈,弄得黑珍珠脖子上的毛,都焦糊起來。
這情景如同電線短路了一般。
“這是?”
季寒知道進入一方世界中的東西,一旦對季寒懷有敵意,就會自動有閃電懲罰。
此時,黑珍珠的項圈正是如此。
季寒定眼一看,便看到項圈上刻畫著一些奇怪的符文,隨著閃電的攻擊,那些符文慢慢地暗淡下去。
沒有幾分鐘,便嗤地一聲,完全消失。
黑珍珠脖子上的項圈自動脫落。
重獲自由的黑珍珠,歡快地?fù)湎蚣竞?,親熱起來。
這時,季寒隱隱明白,那個絕美的蔣玉容怕是比昆侖派更厲害的角色。
他不由地有些頭大。
“黑珍珠,你先去找張至龍玩吧。我先回去。”
季寒一腳踏出。
劉若涵被他折騰壞了,一直昏睡,并沒有察覺他離開。
季寒雖然還想再要,又有些不忍,只好疼惜地抱著劉若涵睡了。
第二天,還沒有醒,就被一道急促的電話玲聲叫醒。
季寒接通電話,里面?zhèn)鱽砹藯钋俚统炼o張的聲音。
“季寒,昨晚你去哪里了?”
季寒心中一緊,急忙坐直了身子,見劉若涵睜著朦朧的睡眼看著他,裝作無事的樣子說道:“哪都沒去??!在家陪老婆睡覺呢!”
“那——那還好!”
季寒明顯感覺到楊琴很不好,似乎有些吃醋,笑著說道:“怎么了?大早上,你不會就想知道這事吧?”
“誰想知道你和誰睡覺。是因為西環(huán)跑馬路爛尾樓,昆侖派的十余名弟子被人全部殘忍殺害,我問問這事和你有關(guān)系不!
要不然,就麻煩了,死的里面有一個昆侖派門主的兒子!”
季寒心中咯噔一下,隱隱覺得有人要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