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芳差點被季寒的話氣笑,眼中的亮光隨之暗淡下去。
“可以學(xué)?你以為治病跟做飯一樣,想學(xué)都學(xué),想做就做?”
季寒想到他能看穿一切的眼睛,說道:“對我來說,治病比做飯還容易,如果我學(xué),一定比做飯學(xué)的快。”
劉芳還是不信,搖了搖頭。
“我得的是肝癌,沒有辦法治愈,專家說,治療效果好的話,也就能活個三五年。專家都沒有辦法,更別說你這個半路里出家的小白。”
季寒只好展示自己的能力,掃了一眼桌上的蘋果,從中拿出一個。
“媽,我能看出你的肝出了毛病,自然能找出治療的辦法,就像這個蘋果,雖然它里面只壞了一點,但不能吃了,如果吃了,定會壞肚子的。”
劉芳隨意瞟了一眼季寒手中的蘋果,本來以為他只是講些大道理,可看到那蘋果光鮮完好的樣子,反駁道:“它沒壞啊!”
季寒也不說話,直接掰開。
里面果然有塊指甲蓋大小的壞斑。
劉芳半信半疑起來。
“吃了它,真的會肚子疼?”
“對!”
看季寒如此肯定,劉芳一把抓過他手中的蘋果,洗都沒有洗,吃了起來。
“媽!”
季寒想要阻止,最后只好任她吃下去了。
季寒眼睛一動,看到蘋果上的黑線,順著劉芳的喉嚨向她的胃里走去,然后一部分黏在她的胃壁上,開始向她的五臟六腑擴散著。
這些黑絲碰觸到她肝區(qū)的陰影,劉芳頓時疼了起來。
緊接著反饋到她的胃里,腸道里。
劉芳捂著肚子叫了起來。
“季寒,我肚子疼,你快幫我看看!”
季寒大為尬尷。
“我現(xiàn)在還不會治病,要不,叫醫(yī)生吧!”
劉芳一把抓住了季寒的手。
“別,我能忍,季寒,你告訴我,你真的能幫我實現(xiàn)那愿望嗎?”
季寒點點頭,鄭重地回答道:“能!無論他是什么家族的長子,無論他有多大的權(quán)勢,我都會讓他跪在你的面前,救你原諒!”
劉芳滿眼欣喜的淚光。
“季寒,以前是媽對不起你,你會原諒我嗎?”
“媽,我從來都沒有生過你的氣。”
“好好,以后我再也罵你了,我會讓劉若涵好好和你過,不過,你必須先證明你有這樣的實力,把你惹出的事處理好。”
季寒答應(yīng)一聲,開門去叫醫(yī)生。
守在外面的劉若涵,看到季寒,頓時驚了。
“季寒,你的臉怎么了?”
“沒沒事,媽剛才吃了一個壞蘋果,有些肚子疼,你喊下醫(yī)生。”
劉若涵急忙把醫(yī)生喊了過來。
醫(yī)生看了一下,說道:“沒事,喝點開水就好了,以后,可不能亂吃了。”
劉芳看了季寒一眼,詢問他的意思。
季寒無奈地說道:“先聽醫(yī)生的吧!”
等醫(yī)生走了,劉若涵看著劉芳問道:“媽,你們的臉怎么了?”
劉芳大為尷尬,急忙說道:“我自己打的,媽覺得以前太對不起你們。媽想通了,不要你們離婚了,以后你們好好過,季寒會給你幸福的!”
劉若涵激動地抱著劉芳哭了起來。
“媽!”
劉芳拍著劉若涵的背,低聲說道:“不哭不哭,以后季寒會很有本事的,你可要好好把握,最主要的是抓住他的心。”
雖然劉芳說的很低,還是被季寒變態(tài)的聽力聽到了。
突然間,他想起了,楊琴趴在他身上的情景,還有許清衛(wèi)雪光著身子的樣子。
他心中不由地興奮起來。
不過,看著劉若涵和劉芳母女情深的樣子,不由地暗罵自己畜生。
這剛有些本事,就想辦壞事了?
那句話說很對,男人有錢就想變壞,一點不假。
正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楊琴和姜睿三人走了進來。
“季寒,咱們是不是要說說你是怎么來到這里的?”
季寒也不否認了,淡淡地說道:“當(dāng)然是跑出來的!難道,你們的人能放我出來?”
楊琴兩眼放光地問道:“怎么跑出來的?”
“當(dāng)然是用雙腳了!”
楊琴一陣氣結(jié),不甘心地問道:“我是說你是通過什么方式,畢竟那門是鎖著的!”
季寒白了她一眼。
“憑什么告訴你?”
“你!”
楊琴被季寒噎得啞口無言,如果是別人,早就火了,可對季寒,她火了也沒有用。
就算強行抓走,他還會跑出來的。
她沉默了一下說道:“如果你說出來,我可以考慮,把你當(dāng)成特殊人才,吸收到我們的隊伍里,到時,你打傷上官武的事,我們可以酌情處理。”
季寒有些意動。
畢竟他犯法在前,如果楊琴他們揪著他不放,會很大麻煩,雖然他不怕,可麻煩多了,也不是好事。
正當(dāng)季寒要問如何吸收的時候,門突然被推開,闖進來兩個中年男人。
“楊隊長,是不是先問問他,把我們少爺弄哪去了?”
季寒有些意外。
這兩人正是他進門時看到的那兩個人,聽他這說話的意思,似乎不是楊琴的人。
楊琴猶豫了一下,向季寒問道:“季寒,你知道張至龍上哪去了嗎?”
季頓時明白,這兩個人是張家的人。
可他沒有辦法告訴他們張至龍在一方世界里的事。
畢竟那關(guān)系到他的秘密。
更重要的是,他不想放張至龍出來。
季寒見楊琴說話向著他,急忙說道:“我怎么知道?他上哪去了,你該問張至龍才是,我又不是他的保鏢。”
楊琴說道:“問好了吧!季寒也不知道,應(yīng)該是張至龍自己害怕,躲起來了,你們放心,我們巡捕會盡力幫你們找到的!”
那兩人頓時急了。
“楊隊,你怎么能這么說話?你也看了,明明是季寒把我們少爺扔出窗戶的,他怎么會不知道?”
季寒笑了一下。
“你也說了,我只是把他扔出窗外,你們到窗外找就是了,找不到,能怪我嗎?他是一個大活人,誰還能看住他?”
這人又要說話,那個顯然沉穩(wěn)的中年人,擺手打斷了他,深深地看了季寒一眼。
“季先生,我們少爺對你多有得罪,我龍三在這里跟你賠罪了。”
他說著對季寒深深地鞠了一躬。
一旁的楊琴聽到龍三的名字,臉色頓時變了一下,眼中充滿震驚和忌憚。
季寒看到眼中,不由地驚奇起來。
這個龍三似乎是個人物。
他身子一閃,躲過他的行禮。
“龍先生,和我張至龍的恩怨,在那天晚上的時候,已經(jīng)銷了,所以這個禮沒有必要!”
龍三伸手擋住。
“別急,聽我把話說完。”
“你說。”
“如果你把龍少爺還給我們,張家愿意奉上三千萬的謝金!并且愿意交季先生這個朋友,還可以幫季先生化解與上官武的矛盾。”
季寒驚了一下。
這家伙出手夠大方啊。
如果不是把張至龍扔到一方世界,真想還給他。
可現(xiàn)在只好拒絕了。
季寒笑了一下。
“我很想替你們找到張至龍,可是我不知道他在哪,要不這樣,等我找到了,我再告訴你,到時候,再領(lǐng)賞,如何?”
龍三神情一冷,身上的氣勢勃然爆發(fā),一股實質(zhì)的冷意,從他身上擴散出去。
“季寒!你當(dāng)真要與張家為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