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過去了,看來賴半瞎沒有半點長進(jìn)啊,竟會讓你們幾個人來送死。”
賴半瞎,原來是陽澤市的地頭蛇,被韓景龍這條過江龍打跑。
多年來,潛伏在外地發(fā)展勢力,等羽翼豐滿的時候,這才派人回來尋仇。
“像你這樣屈居一隅的小人物,何時需要我們賴?yán)洗蟪鍪郑?rdquo;何雄不屑的說道。
這次,他們總共來了六個人,他是小隊的負(fù)責(zé)人。
“就憑六個人?不是我瞧不起,是你們真沒那個本事。”
說這些話,韓景龍只是為了壯大自己一方的氣勢。
五十號人,在無聲無息之間,被對方六個人輕松干掉,這讓韓景龍心里一陣擔(dān)憂。
然而,看到身邊楊克勤穩(wěn)坐釣魚臺的樣子,他暗暗的松了口氣。
“你不會覺得我們是偷偷溜進(jìn)來的吧?”何雄高傲的說道:“你安排在外面的那些蝦兵蟹將,早就到閻王爺那邊報道去了。”
聽到何雄的話,韓景龍倒吸了一口冷氣,同時心里一陣的抽疼。
那可是他手下的精銳部隊,怎么會如此不堪一擊。這么多年的心血,在今晚已經(jīng)損失掉一大部分。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來我的大本營撒野,我讓你們有來無回。”
此時,韓景龍已經(jīng)紅了眼睛,咬牙切齒的說道。
“整個韓家,我都沒放在眼里!就憑你?還嫩了些。”
何雄雖然說的是大話,但是他卻有這個資本。
五年的雇傭兵生涯,讓他擁有各種搏擊技巧和逃生本領(lǐng)。
即便是斗不過韓家,在逃跑這一塊,他自信沒人能夠贏得了他。
“小子,你好猖狂!”
楊克勤一拍桌子,猛的站了起來,面前的桌子隨之四分五裂。
“你真覺得自己會點皮毛功夫,就能夠在陽澤市橫行霸道。”
“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休想動韓少一根頭發(fā)!”
楊克勤氣勢十足,霸氣的說道。
他認(rèn)為,外面的五十個人都是被偷襲了,在夜晚很容易能夠做到。
“聽著,我?guī)煾甘侨珖湫g(shù)冠軍,像你這種人,根本就不配跟我?guī)煾高^招!”弟子在后面替師父加油打氣。
“哦?你是武術(shù)冠軍楊克勤?”
聽到對方一提醒,何雄這才想起來,難怪看著楊克勤眼熟。
“不錯!就是我楊某人!”
楊克勤挺直了后背,雙手背于身后。
他以為,對方聽到他的名頭,心生怯意,想要求饒。
“廢物!怎么了?”弟子上前一步,傲氣道:“聽到我?guī)煾傅拿?,害怕了?你要是能夠自斷一臂,我?guī)煾敢苍S會放過你!”
“啪!”
一道響亮的耳光在房間里炸響。
只見,剛剛說話的弟子,已經(jīng)橫飛出去,直挺挺的撞在墻上。落到地上時,早已是不省人事。
“何時輪得著你說話?”何雄說道:“別說是你這個小癟三,就算你師父楊克勤,我也不會放在眼里!”
除了外出做任務(wù),何雄還經(jīng)??锤鞣N競技比賽,搏擊武術(shù)是他看的最多的。
“小子,你找死!”
見師父被侮辱,另一個弟子展開雙臂,朝著何雄攻擊過去。
“雕蟲小技!你們這些習(xí)武之人,根本就上不了臺面。”
說話間,何雄抬起右腳,狠狠的踹在弟子的左胸前。
同樣的命運(yùn),這名弟子倒飛出去,倒在地上抽搐幾秒鐘,就再也沒有反應(yīng)!
“楊克勤,你教出的徒弟,就這么沒用?”
“你們這些人,只會一些花架子,上過戰(zhàn)場嗎?殺過人嗎?滿嘴的仁義道德,我看你們才是最虛偽的。”
何雄拍了拍褲腳處,連正眼都不看楊克勤一下。
“小子,你休得猖狂。”
“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弟子被打,現(xiàn)在還生死不明,楊克勤怒從心生,勢必要給何雄一個教訓(xùn)。
“動手!”
隨著韓景龍的一聲令下,鐵血和手下的另一個高手順勢而動,呈包抄的戰(zhàn)術(shù),向何雄攻了過去。
楊克勤,是他最后的依仗,能不用是最好的。
很顯然,鐵血二人跟楊克勤弟子相比,身手高了一個層次。
不論是力量,還是速度,都在他們之上。
“廢了他!”韓景龍再次下達(dá)命令。
鐵血二人的手里,不知何時各自多了一把匕首,刀身上折射出令人心悸的寒光。
“受死吧!”鐵血大喊道。
他腳底一抹,整個人騰空,手腕一翻,以極為刁鉆的角度刺向何雄的右胸。
“這還像點樣子,韓景龍手底下還是有人的。”
對于鐵血的攻擊,何雄表面上點頭稱贊,心里卻壓根沒當(dāng)回事。
戰(zhàn)場上,哪一場戰(zhàn)爭或者任務(wù),不比這兇殘的多?
“韓少,他也不過如此,要是我對上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夠贏他。”
看到何雄在鐵血二人的攻擊下,險象迭生,其他五人并沒有上前助拳,楊克勤信心又增加了一些。
“別看他手忙腳亂的,二人卻是連他的衣角都沒有碰到一下,這說明他并沒有盡全力。”
楊克勤沒有看出其中的門道,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楚戰(zhàn)卻是能夠很清楚的看出來。
“小子,不要滅自己的志氣,長他人的威風(fēng)。”楊克勤怒目瞪著楚戰(zhàn),冷冷的說道:“要不是看在韓少的面子,你早就是一具死尸了。”
“楊師傅,大敵當(dāng)前,咱們自己人不能起了沖突。”
看到身邊二人之間的氣氛一觸即燃,韓景龍趕緊出來調(diào)節(jié)。
“楚先生,在功夫這方面,楊師傅才是大家,我相信他能夠擊敗他們。”
要不是父親的推薦,韓景龍根本不想把楚戰(zhàn)帶在身邊,他越看楚戰(zhàn),越不像是一個高手。
“楊師傅,這個人的身手不簡單,你要小心應(yīng)付!”
楚戰(zhàn)自然能夠看出何雄的不凡,好心出聲提醒楊克勤。
“小子,不需要你提醒。”楊克勤傲然道:“我習(xí)武幾十年,用你這個毛頭小子指點?”
“好了,你們也不過如此,我還是對你們的期望太高!”
“那就這樣吧!不在你們身上繼續(xù)浪費(fèi)時間了!”
突然,何雄出口說道,緊接著雙手翻出,以極其詭異的姿勢,同時按在鐵血二人的胸膛上。
鐵血二人頓時摔到楚戰(zhàn)等人的腳下,口中紛紛吐出大量的血跡。
“韓少,對不起,他的身手實在是太強(qiáng)了!我們用盡全力,都不能碰到他的一絲衣角。”
鐵血躺在地上,愧疚的看著韓景龍。
養(yǎng)兵千日,用兵一時,這個道理他再清楚不過了。
可是,在韓景龍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他卻不能阻擋敵人一步。
“不礙事,我先給你叫救護(hù)車。”
鐵血的身手,韓景龍比誰都清楚,他平穩(wěn)的心再次提了起來。
“小子,讓我來領(lǐng)教領(lǐng)教你的拳腳。”
把練功服脫掉,楊克勤穿著短袖走上前,擺出慣有的姿勢。
“你覺得你能贏得了我?”何雄依舊是不屑的表情,問道。
“能不能贏得了你,交過手才知道。”
對方剛剛經(jīng)歷過一場戰(zhàn)斗,楊克勤認(rèn)為自己還是占優(yōu)勢的。
再者,他是會內(nèi)力的,這也是他最大的依仗。
“楊師傅,一切都拜托您了。”韓景龍不安的說道:“事成之后,我會再多給五百萬,作為酬勞。”
“韓少,你就放一百個心吧,他不是我的對手!”楊克勤自信說道。
很快,兩人便交手在一起。
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是過了十多招,在眼前留下一道道殘影。
韓景龍心道:等這件事過去后,一定要多找?guī)讉€會內(nèi)力的高手,不管多高的價錢,都要找!
經(jīng)過幾次交手后,楊克勤暗暗心驚,何雄的招式完全改變了,招招都是殺招,讓他應(yīng)接不暇。
何雄的身體素質(zhì),出乎了他的意料,他深知要是繼續(xù)這樣耗下去的話,最后失敗的終究會是自己。
楊克勤故意漏了一個破綻,何雄手掌緊隨其后的擊了過來。
“小子,雖然你的身手不錯,但你還是太嫩了。”
說話間,楊克勤的右掌迎了上去。
“小子,去死吧,讓你見識一下什么是內(nèi)力!”
當(dāng)楊克勤的第一波力量耗盡時,手掌卻詭異的傳來第二波更為強(qiáng)大的力量。
這就是內(nèi)力,在敵人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進(jìn)行第二波致命的攻擊。
雖然他的內(nèi)力剛剛?cè)腴T,但是他還是非常的自信。
“不好!”
內(nèi)力還沒完全釋放開來,楊克勤突然臉色大變,他感覺到何雄的手掌上傳來一股比他還要大的力量。
“不就是內(nèi)力嗎?我也會!”
何雄嘴角閃過一抹陰險的笑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