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復(fù)了一下心情,李暢躲起來用五指姑娘釋放了一下,這才回到了家里。
“水!”剛進門就聽到了房間里許笑然的聲音,李暢趕緊拿了杯水,給她喝下去。
許笑然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環(huán)顧著四周,一臉茫然的說道:“這是哪里?”
李暢笑了笑:“這是我家!”
“我想起來了,我被人抓起來了!”許笑然一下子抱住了李暢,哭了起來,“嚇?biāo)牢伊?,他們一個個都那么兇,我真的以為我這輩子就完了,他們還打我,罵我,我好怕他們會殺了我”說著就把手上那些淤青露出來給李暢看。
李暢握著她的手,看到這些淤青,李暢有些心疼,他趕緊輕輕地拍了拍許笑然的后背,安慰道:“現(xiàn)在都沒事了,都怪我!”
但是許笑然渾身還是有些顫抖,看來這件事在她心里已經(jīng)布滿了陰影,李暢拿出銀針來,在她的胳膊上扎了一針。
許笑然顫抖的身體也漸漸的平靜下來,蒼白的臉上也漸漸得紅潤起來。她充滿恐懼的內(nèi)心也不再那么的害怕了。
“謝謝你,李暢。”
看著李暢那么認(rèn)真的幫助她,許笑然臉紅紅的,低著頭害羞的說道。
“李暢!你快來啊,出大事了!”
就在兩個人還在交談甚歡的時候,李暢的媽媽突然在外面大喊。
李暢突然緊張起來:“你先在這里休息一會,我馬上就來!”
李暢飛快地沖了出去,看到他媽媽在宋懷柔的別墅門口,滿臉的慌張。
“媽,怎么了?”李暢站在宋懷柔門前,有些心虛,畢竟剛剛做了些違心的事情,心里還是有些害怕的。
一邊說著,李暢媽媽一邊拉著李暢往里面走,“剛剛我在家無聊,想來找小宋聊聊天,剛進來,就看到她躺在地上,已經(jīng)昏過去了,渾身冰涼,臉色發(fā)白。”
聽到他媽媽的描述,李暢趕緊沖了進去,十幾分鐘之前還好好的,怎么現(xiàn)在就昏了過去。
宋懷柔就那么躺在地上,身上只穿著一件絲質(zhì)睡衣,修長的雙腿就擺在李暢眼前,除了隱私的地方,差不多都漏了出來。
如果放在平常,李暢絕對會多看兩眼,但是現(xiàn)在情況緊急,李暢根本顧不上這么多,救人要緊。
李暢先給宋懷柔把了下脈,他的手剛觸碰到她的手腕,就感受到一陣刺骨的冰涼,涼的李暢一下子就把手縮了回去,他皺著眉頭,這不對勁啊,怎么會這么涼,他又慢慢地把手放了上去。
冰涼感再次襲來,要不是宋懷柔的手腕軟軟的,李暢還真的以為自己在摸一根冰棍。
“怎么樣?要不要打120?”李暢媽媽在旁邊一臉擔(dān)憂的問道。
李暢搖了搖頭:“就是送到醫(yī)院也沒用,這不是一般的病,醫(yī)生根本救不了。”
聽到李暢描述的這么嚴(yán)重,他媽媽更加的擔(dān)憂了,怎么好好的突然就這樣了。
李暢翻遍了識海中的醫(yī)學(xué)古籍,盡然沒有一種和它一樣或者相似的病情,李暢一下子沒有了頭緒,難道這病不是自然界而生的?李暢本來想求救于豬八戒,但是一想到豬八戒對于這種事也不能插手干涉,也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媽,你先出去,這里就交給我了!”
李暢媽媽有些不相信:“你能行嗎?”在她印象里,李暢除了能把豬養(yǎng)的白白胖胖,其他的還真不行,更別說救人了,對此她深感懷疑。
李暢自信的說說道:“我當(dāng)然可以,臨城大學(xué)的張久芳張教授知道吧,我的老師,這種名醫(yī),都對我贊賞有加!都佩服我的醫(yī)術(shù),媽,你就放心吧,這里交給我準(zhǔn)沒錯!”
李暢媽媽還是半信半疑的,但是無奈李暢的要求,只能先出去。
整間屋子里就剩下李暢和宋懷柔,李暢坐了下來,看著昏迷不醒的宋懷柔,嘆了一口氣:“幸虧我是個正人君子,不然的話,孤男寡女的,你可就成了我的盤中餐了,誰讓我是個好人呢,只會救死扶傷。”
“你要是個正人君子,那我不就成了美少女戰(zhàn)士了嗎?”雖然宋懷柔昏迷不醒,但是她還是聽到了李暢說的話,要是她醒著一定會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想完這些之后,宋懷柔再次陷入深度昏迷之中。
昏迷中,她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里她墜入一個無邊的冰窟之中,她就在里面走啊走,走啊走,安靜的冰窟里面晶瑩剔透,不論她怎么喊,只有回聲,并沒有人回應(yīng)她。
她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衣服,而冰窟中零下幾十度,她漸漸的受不了這刺骨的寒冷,越走越慢,越走越慢。
她渾身顫抖,身上也沒了力氣,這刺骨的寒冷凍得她嘴唇都發(fā)紫了。
看著周圍無盡的冰,宋懷柔感到了無助,她蜷縮成一團,縮在地上,身體在不停地顫抖。
大腦還有一絲絲意識存在,“師父,我可能要辜負您老人家的期望了,這個興復(fù)族群的任務(wù),恐怕我完不成了,希望您能在培養(yǎng)一個更強的弟子,來幫助您興復(fù)族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