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人,瞬間將拳頭揚起,準(zhǔn)備圍毆李瀟。
黃奕果父子,正要看李瀟的熱鬧,只聽見三姐厲喝一聲。
“都給老娘住手!”
三姐忽然一抬手,一巴掌抽在了東哥臉上,直接把他給抽翻到地上去了。
“老娘昨天叫所有人都回,怎么不見你的人回來?”三姐暴怒道。
東哥可是知道三姐的脾氣,被抽了一巴掌,可這還是輕的,他趕緊的跪下。
“三姐,昨天我真的不知道您臨時召集人馬,所以耽誤了,對不起對不起!”東哥連連磕頭。
不過,害怕歸害怕,東哥趴在地上,眼中無比的陰狠。
“對不起有用,要拳腳做什么?”三姐抬腿,一腳踹上去,高跟鞋在東哥的腦袋上踩出一個窟窿來。
“三姐,您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東哥接著磕頭。
“饒了你?昨天你要是回來,我興許還能饒了你。但是現(xiàn)在,我今天要打斷你一條腿!”三姐暴怒。
“三姐,您別?。∥铱墒歉阋荒甓嗔税?!求求您饒了我,再也不敢了!”
東哥連連求饒,跪著后退,可三姐滿臉暴怒,一步一步朝著東哥逼了過來。
“三姐,我以后一定好好替您做事,您別逼我了……三姐,三姐!”
東哥最后一聲暴怒,手摸上了桌子上那把槍,瞬間站起,對準(zhǔn)了三姐。
三姐腳步停了下來,雙眼瞪大,眼中的憤怒更甚。
“你敢拿槍指著我?”三姐壓低了嗓門,質(zhì)問道。
“胡三青,你個臭娘們,這可是你逼我的!老子辛辛苦苦替你賣命,你居然要打斷老子的腿,老子不他媽趕你干了!”東哥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猙獰了。
三姐死死地盯住了東哥,他已經(jīng)失控了,真的可能會開槍打她!
“黃總,這可是你公司里,你想就這么看著我死這兒?”三姐問道。
“哎,三姐,這是你們公會的家務(wù)事兒,我可管不著。”黃奕果抱著坐山觀虎斗的態(tài)度笑道。
黃奕果自問自己混跡寧城幾十年了,以前跟著寧城大哥混的時候,這胡三青還在穿開襠褲呢。
這胡三青后來忽然崛起,竟然騎到他的頭上來了,黃奕果心中對這個女人并不太服氣。
如果胡三青今天死這兒,那他黃奕果就能抓住東哥殺老大的把柄,到時候掌控整個寧江的公會,還不是輕而易舉?
就算胡三青能夠反殺,對他黃奕果也沒任何壞處啊。
畢竟黃奕果有錢,每年上千萬的供奉供著他們呢。
“好,黃奕果,我算看透你了。”三姐冷聲道。
“你別動!你個臭娘們!”東哥看到三姐手上有動作,立馬上前一步,頂住三姐的腦門。
三姐隨身帶著家伙事兒,這事兒東哥再清楚不過了。
既然已經(jīng)鬧到這份上了,今天他必不可能讓胡三青好端端的離開這里。
“黃總,今天我把胡三青給結(jié)果了,如何?”東哥問道。
“你把她結(jié)果了,我捧你做寧城公會第一人。”黃奕果立馬搭腔道。
“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既然鬧到這份兒上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東哥說完,瞬間便扣下扳機。
這一瞬間,胡三青只看到東哥手上的槍口,火光一閃,她真以為自己要死了。
可是,她卻沒有看清,李瀟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到了東哥身邊,李瀟的手抓住了東哥的手腕,往上稍稍舉著。
三姐聞到了一股燒焦的味道,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有點燙手。子彈剛好貼著她的頭發(fā)擦過去,將頭發(fā)都給燒焦了。
三姐憋著一口氣,忽然重重的呼了出來。
好險!真在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如果李瀟的動作慢一點,她今天就交代了!
東哥看到胡三青好端端的站著,原本他設(shè)想的打爆胡三青腦袋的畫面并沒出現(xiàn),他先是憤怒,然后開始驚恐。
東哥接連扣下扳機,幾聲爆響傳來,然而無濟于事。
“你放開老子!”東哥的手想抽出來,可是卻如同被鐵鉗子給鉗住一般,根本抽不出來。
此時,三姐抬手一撩衣服,露出馬甲線來,只見腰間別著兩把家伙事兒。
下一瞬間,東哥腦門上多了個窟窿,往后倒下了。
“黃奕果,從此以后我工會與你再無來往,我接手公會后你送給我的所有的錢,我胡三青全數(shù)奉還!”
三姐說完這句,轉(zhuǎn)頭就走了。
東哥那些手下,趕緊的追了上去。
“三姐三姐,東哥雖然叛變了,但是我們對你是忠心耿耿的??!”
“對啊三姐,您別生氣,你就是打斷我們的腿,我們也認(rèn)了!”
……
黃奕果怎么也沒有想到,倒下的竟然會是東子。
“黃總,咱們可以接著聊我們的欠條的事兒了?”李瀟走到辦公桌前,重新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