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你說身份呢?人家小劉跟著蔣老回去治病去了,等把蔣老的病給治好了,他就是我們市里的風云人物了,到時候你見了他說話可得客氣一點。”
房楠拍了拍桌子,說道。
“他,治蔣老先生的?。?rdquo;
秦山海愕然,“整個市里數(shù)百名醫(yī)生和專家都不能解決的問題,他能解決?”
“這有什么的。”
房楠撇撇嘴,“人家是海外留學回來的碩士生,治個病有啥好奇怪的。”
秦山海簡直要被房楠給氣樂了。
道:“你覺得我們市里只有他一個留學生?蔣老的病,別說海外留學的碩士,就算是海外留學的博士來了,也沒有用!”
“他的病基本上已經(jīng)沒有治療的可能的,那是心臟,不是其他器官。”
“更何況,他已經(jīng)八十歲的高齡,很多事情都不能再辦了,否則容易出大問題。”
“這劉昌林真是不知道好歹,他爸從醫(yī)三十多年,都不能夠治療解決蔣老的病,他從海外學了點皮毛的醫(yī)術,就覺得自己能夠上天了?”
面對秦山海的質(zhì)疑,房楠有些不服,嘀嘀咕咕一聲,道:“這有什么的,那蔣老頭還讓張揚治病呢,張揚跟醫(yī)生這個稱號還掛不上勾呢,他都能治蔣老,人家海外的碩士生更能治。”
房楠撇撇嘴,反正就是相信張揚能治。
“你……”
秦山海無語,一個婦道人家,啥都不懂,怎么這么多毛?。?/p>
他準備呵斥兩聲。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又忍住了。
畢竟,呵斥房楠的話,她一生氣,打電話告訴娘家,自己那強勢霸道的老丈人知道自己女兒受了委屈,還不得立刻一個電話打過來,把他秦山海給罵一個狗血淋頭。
想到這里,秦山海搖了搖頭,干脆置氣的扒了兩口飯之后,碗一放,腿一站,回書房去了。
秦淮茹本想說點什么,不過她知道自己老媽是那種財米油鹽都不進的人。
想了想,干脆閉嘴了,也放下了碗筷回了房間研究學術。
我擦,怎么留下我一個人在這里?
受苦受難?
張揚有點郁悶。
整個客廳里,現(xiàn)在就只有他和房楠在飯桌上。
一時間,相顧無言,張揚淚千行……
“哼!”
房楠眼睛瞪得跟個牛蛋似的,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張揚,罵罵咧咧一聲,“張揚,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你如果感覺自己快死了,就自己去醫(yī)院躺著,死別人家的醫(yī)院去,別死我們家的,千萬千萬不能死在這棟別墅里,我們秦家待你不薄,你別恩將仇報,行不行?”
房楠插著腰,咋咋呼呼對著張揚說道。
張揚:“……”
“行了,吃干凈之后把碗洗了,看到你就煩,一個大男人只知道花老婆錢,一點卵用都沒有。”
房楠罵罵咧咧,抽了一張紙巾,把嘴角擦干凈之后丟在桌上,最后白了張揚一眼,這才離開。
張揚無語,不過倒也沒有多說什么,搖了搖頭,默默地把飯吃了,把碗收了,把桌子擦了。
然后…把碗洗了。
回到床上,張揚本想聯(lián)系一下岳千愁,問問他自己第二次接受傳承是怎么回事。
憑著直覺,他覺得可能還會有第三次,甚至是第四次接受傳承。
這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然而,岳千愁依舊是看樣子。
只有他打電話能夠找得到別人,向來,別人想找到他,基本上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這里,張揚有點無語。
好吧,老頭人又找不到了,估計又得失聯(lián)好一陣子了。
搖了搖頭,張揚打坐靜氣,屏氣凝神。
他的體內(nèi)已經(jīng)又逐漸的真氣多了起來。
這些真氣,是他的力量源泉。
想到這里,張揚笑了起來,臉上浮現(xiàn)出強大的自信。
只要體內(nèi)有真氣,他就可以解決百分之九十九的麻煩。
“喂,媽,后天爸過七十大壽,邀請了哪些人???”
“什么,二叔他們一家從燕京回來了啊。”
“還有妹妹她們也回來了啊。”
“哦哦,好,我知道了,放心吧媽,好,我知道了。”
忽然,張揚耳朵豎了豎,聽到了房楠在外面打電話的聲音。
一時間,心中一動。
然后,有些頭疼起來。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房老爺子的生日了。
今年,情況還比較特殊一些,是房老爺子的七十大壽。
房家,是市里的大戶人家,不比蔣家要弱分毫。
可以說,秦山海當初也就是一個小醫(yī)生而已,之所以能發(fā)展到開醫(yī)院當院長,還是因為他討了個好老婆。
畢竟,房楠乃是大門大戶的千金,房家的家族底蘊,在市里足足可以排名進前十名。
房老爺子一共有五個孩子。
三女兩難。
其中,四個孩子都非常有出息,除了房楠當全職太太之外,她的兄弟姐妹四人都擁有自己的公司和事業(yè)。
這也就造成了,每一次他們回去給老爺子老太太賀壽的時候,房楠感覺自己低人一等的感覺。
因為她的確不如自己的兄弟姐妹,自己的兄弟姐妹都有錢兩個姐姐嫁的老公也有錢,家里都是開大公司的。
只有她嫁的老公,當年是一個窮小子,后來還是從老丈人那里拿了一筆錢才發(fā)家的。
其實秦山海已經(jīng)算很爭氣了,從老丈人那里拿的那筆錢已經(jīng)還了。
并且這些年醫(yī)院的規(guī)模也從小醫(yī)院擴建到了中型醫(yī)院,算是比較成功的人士了。
不過人比人,氣死人,貨比貨得扔。
跟房楠婆家的那幾個兄弟姐妹比起來,秦山海的吸金能力還是差了一些。
尤其是,他們家還入贅了一個張揚……
這也就導致了,最近幾年,每一次房老爺子過壽,他們一家都丟人現(xiàn)眼……
房老爺子,張揚也應該叫爺爺。
這位老丈人的老丈人,可不是好惹的角色。
張揚一想到這里,就一陣頭大,沒想到竟然會發(fā)生這種事情。
他跟秦淮茹結婚的第一年,老爺子過大壽的時候去過一次。
結果,也就是那一次,被房家人嘲諷得無地自容。
最終,因為張揚的身上終年有一股濃重的藥味,房家人逼迫得葉凡不能上桌,逼他一個人拿著一張小板凳坐到外面的門檻上吃飯。
這是莫大的羞辱!
之后,第二年張揚沒去。
雖然沒去,從房楠回來之后那鐵青的臉色可以看出來,肯定是在老爺子的壽宴上受了非常大的屈辱。
張揚暗暗握了握拳頭,以前,他實力弱,被人嘲諷卻沒有一點辦法。
現(xiàn)在,醫(yī)道傳承已經(jīng)恢復了他的身體,并且讓他變得越來越強。
想到這里,張揚嘴角微微上揚。
下一次房老爺子的壽宴上,他必將大放異彩。
“好困,要睡了……”
豪氣萬丈沖云霄,然而,下一刻,張揚的體內(nèi)又一股虛弱的感覺傳來。
“看來每次消耗了大量的真氣之后,我整個人都會變得無比的虛弱,需要好好的調(diào)養(yǎng)一下了。”
張揚喃喃一聲。
盡管今天吃了一只老母雞,但是對于消耗真氣的他來說,一只老母雞,是遠遠不夠的。
他需要弄一些藥材,熬煎之后,再吞入腹中,慢慢將藥材之中的藥性給提煉出來,轉(zhuǎn)變成真氣,這樣才能夠更快的恢復自己的真氣能量。
但是,能夠恢復真氣的藥材的價格……
想到這里,張揚頓時一頓頭大。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張揚這些年,每花的一個子兒,都是用的老丈人的錢。
而這筆錢,是從丈母娘的手上過手的。
每花一分錢,丈母娘都要計數(shù)掛賬的。
一段時間沒有從丈母娘手上拿錢買藥,提到這一點,丈母娘每次都高興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