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見過小翠這樣。”張杭睿看得都有點慌,他努力想代替張嘉樹控制身體,但是張嘉樹的意識像塊大石頭沉浸在身體里。
“睿郎,喜歡公子還是公主呢?”
“不行,再這樣下去處子之身難保。”張杭睿又開始聚力發(fā)功,現(xiàn)在仙靈和仙體合二為一,威力應(yīng)該更大。
公主正想入非非之時,張嘉樹身體發(fā)出白光,瞬間就將公主震開。
張嘉樹立馬清醒過來,將衣物瞬間穿好。望著倒在地上的公主,說道:“強扭的瓜不甜!”
那公主好像暈死過去,張嘉樹上前查看,現(xiàn)將帷帳扯下來給她蔽體,張杭睿都不敢直視。
“你的威力好像變大了,直接能把人彈暈,而且也不氣喘吁吁了。”張嘉樹說道。
“現(xiàn)在叫仙人合一,只是在精神海洋多了你這樣一位送也送不走的菩薩。”張杭睿一臉嫌棄,但又緊接著說道:“快走吧!”
趁著外面奏曲之人離開,張嘉樹立馬翻越圍墻,離開了這座宮殿。
“我也不知道怎么走?。∥腋杏X我迷路了?要不你來。”張嘉樹一邊跑一邊問張杭睿。
“好好好,我來。”張杭睿一直往一個方向跑,遇到圍墻就翻。
結(jié)果又到了一個宮殿,但是似曾相識,他跑著跑著發(fā)現(xiàn)一間屋子的們還是開著的,過去一望,嚇了一跳。
“我們又回來啦,你說是不是那個老妖婆施什么法術(shù)了?往一個方向跑怎么會回來呢?”張嘉樹小聲地對張杭睿說道。
“我們換個方向試試。”張杭睿見公主未醒,就立馬跑掉了,還把忘記關(guān)上的門關(guān)好。
宮殿里的房子都一摸一樣?。⊥蝗凰吹揭粋€房子里冒出冷冷的光,那光芒像月光,輕柔、迷人。
張嘉樹就好奇地走了過去。
那光是從房子后面的大池子里冒出來的。張嘉樹趴在墻頭望著,里面的池子里注滿了像月光般的發(fā)亮的池水,那水是從一個龍頭里流出來的。
一個身姿婀娜的女人在池水里沐浴。
冷風一吹,旁白的臘梅黃色的花瓣飄到了女子的手上,她撥弄著垂在池水面上的梅花枝椏。嘴巴里好像還哼著小調(diào),極其享受的樣子。
“偷看姑娘洗澡不好吧,我們趕快走!”張杭睿對張嘉樹說道。
張嘉樹卻拉住了張杭睿,“你沒發(fā)現(xiàn)什么蹊蹺嗎?”
“那個水怎么是這個顏色的?”
張嘉樹想將頭伸過去一看究竟,沒想到震動了樹枝,抖下來了樹上的積雪。
“誰?”那池中女子好是敏感,直接向張嘉樹那邊看了過去,張嘉樹立馬想縮頭逃跑。
沒想到,那女子手一揮,張嘉樹就掉進了水池。
全身濕透的張嘉樹還嗆了幾口水,終于安定下來,她發(fā)現(xiàn)池中的女子竟然消失不見了。
他正四周尋找,結(jié)果背后有一陣暖意。
一雙黑色指甲的纖纖玉手從他的脖子后面伸了過來。
那女子竟然從水幻化成人形,通身玉體還閃閃發(fā)光。
“是你!”張嘉樹轉(zhuǎn)過來后大驚。
“你不在洞房,怎么到我這里來了!”正是齊帝。
“額······”張嘉樹腦子飛快想編一個理由出來。
張杭睿說道:“編不出來了,只好動手了,看看她究竟是妖還是魔。”
張杭睿將張嘉樹擠下去,直接用上仙力向齊帝打過去。
沒想到,齊帝化成一灘水,打空了。
“我和女兒代你不薄!你竟然如此放肆!破壞洞房不說!還闖進我的月光寶池!”齊帝憤怒了。
剎那間,月光寶池里涌現(xiàn)出幾條水幻化的巨蟒,直逼進張嘉樹。
“老哥,我們投降、認錯吧,興許還能留個全尸。”張嘉樹的意識提醒著張杭睿。
“我現(xiàn)在感覺仙力充沛,打不過我們就逃。”正說著,張杭睿將仙力凝結(jié)于雙拳之上,狠狠向水蛇揍過去。
沒想到,那些水蛇竟然絲毫不畏懼,直接將張嘉樹的雙手纏繞住。
“我就說吧!這回逃不了了!”張嘉樹指責張杭睿道。
任憑張杭睿如何使勁都無濟于事。慢慢張嘉樹的腳也被水蛇纏上,四條水蛇將他纏繞著動彈不得,之后在齊帝的驅(qū)使下,它們將張嘉樹舉起。
“你還是太嫩了點,我這幾年可是一直在修煉‘水光觥’,它不輸你的仙力!”齊帝竟然踩在水面上,月光池水里的水給齊帝做了一件亮閃閃的水衣。
“‘水光觥’竟然在你那!難道月仙君他已經(jīng)······”張杭睿和齊帝對峙著。
“水月仙根本就不會用此物。”
正說著,齊帝的臉開始皸裂開來,披散的黑發(fā)也慢慢變成白色。
“呀,這就是你本來的面目!嚇死人了。”張嘉樹都不忍直視。
“要不是你搗亂,我也不會這樣!”齊帝招呼水蛇狠狠給張嘉樹一巴掌,然后池水上鼓起一個水泡,像面膜一樣貼在了齊帝的臉上。
不一會兒,那水膜就變成了一張細膩如初的姑娘臉。
“‘水光觥’就是應(yīng)該給人們治療衰老的面龐用的,讓人們保持青春永駐的容顏,這該多好?。?rdquo;
“而那個水月仙,他只會將仙水摻和進藥里,讓病患不知藥的苦味,這真是對寶物的浪費。”齊帝說著,用水幻化成一張水膜貼到了張嘉樹的臉上。
張嘉樹對張杭睿說道:“好舒服?。∥覐膩頉]有貼過那么舒服的面膜。”
水膜慢慢褪下后,在張嘉樹面前又出現(xiàn)了一面水鏡子。
“咦,你看我以前的痘坑都不見了,要是這個去市場上賣一定能賺很多錢。”張嘉樹被綁著還滿心歡喜。
“你是怎么了?發(fā)現(xiàn)你是不是腦子壞了。”張杭睿責罵道。
“給你洗個澡然后送到洞房去吧!”齊帝說吧,四條水蛇就開始蠕動起來。
不一會兒,張嘉樹就失去了意識。
門外的麻雀嘰嘰喳喳地吵著。
“公主、駙馬,今天要去給陛下請安,你們可得快點??!”一個小丫鬟在門外叫著。
張嘉樹被吵醒了,好像有什么東西壓著!
他連忙起身,然后檢查了一下身體。
“應(yīng)該沒有吧!”張嘉樹問張杭睿。
“我也不知道,‘水光觥’的威力太強大,我也不知道之后怎么了?”張杭睿搔著頭。
倒在張嘉樹身上的公主被吵醒,迷迷糊糊看了張嘉樹一眼。
“張嘉樹,你對我干了什么!”然后就驚叫起來。
“你叫我什么?張?嘉?樹?”張嘉樹吃了一驚,見公主衣著完好,心想晚上應(yīng)該沒有發(fā)生那種事情。
“你裝什么??!別以為你穿成這樣我就認不出你了!”公主大叫道。
“那你跟我你叫什么?”張杭睿出來問道。
“我是宋惠啊!”公主淡定地說道。
“宋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