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迷迷糊糊中,那八句詩在他腦子里排列組合,突然一個激靈,他好像開悟了一樣!走到他寫的詩前。
“解開了!那個宅子在烏衣巷!”張嘉樹大叫道,還把熟睡的盈盈搖醒了。
“烏衣巷是在哪里?”蘭盈盈迷迷瞪瞪地說道。
“在南京??!那么有名的地方你怎么會不知道!”張嘉樹興奮地都跳了起來。
“南京?又是哪里?”
“江蘇省的省會??!對,按你們的說法應(yīng)該是金陵郡!”
“金陵郡離這邊也不是很遠。”蘭瑩瑩自言自語道。
“那這首詩是如何破解的?”
“你斜的看就是唐朝劉禹錫的《烏衣巷》中的‘飛入尋常百姓家’!”
“唐朝?是什么朝代,你再說什么!”
“那些人得到那些寶圖又有什么用呢?一輩子都不可能破解!因為這句詩是在代朝之后的一個朝代的著名詩人寫的!”
“你說是后世之人留下的?怎么可能還未生之人怎么知道今朝之事,還未生之人如何能存今世遺書?”蘭瑩瑩越想越不對勁,肯定的以為是張嘉樹弄錯了。
“瑩瑩你相信我,沒有這么準確的答案了。不要忘記我也是未來來的人。所以我敢斷定寶圖就在南京金陵郡謝家府的屋頂!”
這聽的蘭盈盈匪夷所思,毛骨悚然。就在兩人沾沾自喜的時候,外面的草叢里傳來了一陣陣聲音。
不好有人來了,蘭盈盈示意張嘉樹,他們立馬往外面跑去。此時太陽漸漸升起,周圍亮堂了很多,蘭盈盈拉著張嘉樹一直往山上跑。
但是那個聲音越來越近,“你們跑不了了!”是王員外和一大批衛(wèi)兵。
張嘉樹不小心摔倒了,他跟蘭盈盈說道:“不要管我了,你快去找書!”
蘭盈盈含著眼淚,張嘉樹用力地掙脫了她的手!
那一刻,張嘉樹心里出現(xiàn)了莫名其名的喜歡,他有種迫切地想保護眼前的那個女人。
“杭睿哥,我一定會來救你的!”轉(zhuǎn)眼間。蘭盈盈不見了蹤影。
張嘉樹此時在上坡,為了給蘭盈盈爭取時間,他就撿起地上的小石塊,向衛(wèi)兵們砸過去。有一塊不小心砸到了王員外,王員外大怒道:“快把這小兔崽子給我捆起來!”
五六個衛(wèi)兵們沖上來,張嘉樹一套太極拳,抽了好幾個衛(wèi)兵的巴掌,一招白鶴亮翅,把兩衛(wèi)兵的下巴給打掉了。
“看來也不過如此嘛,我堂堂主角怎么可能會敗給你們這些小嘍嘍手上!”張嘉樹竟然打出自信來。
可沒想到,后面的追兵越來越多,他的手腳直接就被三四個人抓住,硬是他折騰也折騰不起來。
王員外摸了摸被砸的腦袋道:“小小江湖郎中還會點武功,今天非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上銬子,帶走。”
張嘉樹四肢被戴上了鐐銬,眼見他還在反抗,王全一就給他脖子后來了一手刀,張嘉樹就暈了過去。
王全一說道:““還有個妖女給她跑了,不過抓一個也不錯,正好把他做誘餌,我倒不信鴛鴦鳥還能少一只!”王全一說完狂笑起來。
漆黑的牢房,擺著各種酷刑的工具,因過勞而暈厥的張嘉樹就被銬在十字架上。他的外套被換成了囚服,發(fā)髻也被拔掉,滿臉塵垢,披頭散發(fā),完全沒有了當初的英姿豪氣。
“給我把他潑醒。”張衙長對手下說道。
“我問你,你就說什么,否則這塊烙鐵就會刺透你細膩的肌膚。”一向溫文爾雅的儒生江衙長竟然會露出這副嘴臉,要張嘉樹匪夷所思!
“我問你這寶圖中的詩句,你可知道是什么意思!”江衙長用猙獰的面目盯著張嘉樹,張嘉樹從來沒有享受過如此“待遇”,所以心里發(fā)慌,一直盯著燒紅的烙鐵塊,心里就更加緊張。
“我......我......不知道。就算你把我燙死了,我也不知道。”堂堂壯漢閉上了眼睛。
“看來真叫是不見棺材不落淚?。?rdquo;眼看江衙長就要給找張嘉樹狠狠來一下,突然來了個小廝湊近江衙長耳邊,悄悄的說了幾句。
江衙長放下了手中的鐵塊,鐵青的面目一下子和藹地笑起來。
“你小子真是福大命大!”江衙長對身穿囚服的張嘉樹說道。
“士可殺不可辱!”被潑醒的張嘉樹咬牙切齒地說道。
“那就成全你!”張衙長發(fā)出可怕的聲音。
突然,一個什么東西打在張嘉樹的身上,瞬間張嘉樹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