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宴,你,你該不是想殺我吧?”薛浩心中越發(fā)的害怕,感覺無比恐懼。
他內(nèi)心驚懼,慌張。
下一秒,他很快磕頭如搗蒜,跪在寧宴面前,不斷的說著:“寧宴,看在我是薛清的堂哥的份上,你就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薛浩慫的像是一條狗。
他怕是以前,做夢也沒有想到。
他看不起,看不上三年的人,現(xiàn)在居然會是一個讓他跪在地上求饒的人。
這是他怎么都沒想到的事情。
寧宴嘴角帶著一抹冷笑盯著薛浩看著。
這三年來,他可是沒有少為難薛清一家,缺德事情沒少干。
薛浩見寧宴沒說話,心中愈發(fā)的慌張起來。
“寧宴,求你了,放過我這一次吧。”
他哭的眼淚鼻涕都流出來了。
豹哥獻殷勤的道:“寧大哥,只要你一句話,我就能讓這小子沉尸大海,保證誰都找不到,一天之內(nèi)就被魚吃的干干凈凈。“”
寧宴看了眼豹哥:“你倒是手段很多。”
“哪里,哪里,只要大哥您高興,我做什么都愿意。”
薛浩聽到這話,直接被嚇尿了。
他再次開始磕頭求饒,他不想死,他還想活著。
“寧宴,只要你給我一次機會,我愿意給你當一條狗,以后你讓我往東,我不敢往西,你讓我吃屎,就吃屎。”
薛浩猶如喪家之犬,慌張無比。
“你想給我當狗?”
寧宴淡淡的問。
“是,我給你當狗,主人,我以后就是你的狗了,汪汪汪……”薛浩現(xiàn)在為了活下去,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
可是讓薛浩沒想到的是,寧宴卻是很快的說:“給我當狗,你都不配。”
薛浩一怔,被這句話刺痛內(nèi)心。
寧宴根本就沒有將薛浩放在心上,當狗,多少人想給寧宴當狗,王侯將相,數(shù)不清,寧宴何曾高看過他們一眼。
“寧宴,你不會是想殺我吧?”薛浩跪在地上,抬眸看著寧宴,眼神中滿是恐懼。
“殺你,臟了我的手。”
薛浩也是個聰明人,聽到寧宴這樣說。
頓時就說:“多謝不殺之恩,多謝了。”
“謝謝你寧宴。”
“拿刀來。”寧宴開口就說。
小弟見狀就遞給了寧宴一把刀,寧宴對小弟手按住薛浩。
隨后寧宴手起刀落,就剁掉了薛浩一根手指頭,薛浩頓時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聲。
疼的嗷嗚直叫。
眾人見到寧宴動手,面色都忍不住變得蒼白了起來。
“這就是欺負我女人的后果。”
寧宴話落,就將手中的刀扔在地上。
一聲清脆的響聲,讓眾人很快回神過來。
寧宴的目光落到豹哥身上,豹哥很快屁股尿流的從床上滾下來,也不顧身上的疼痛,就跪在了寧宴的面前開始求饒。
他是真的怕了,慌張了。
寧宴身上彌漫出的一股強大的氣場,壓迫的他,都有些呼吸不過來。
他開始磕頭,求饒。
寧宴看著豹哥說:“要是有下一次,提頭來見。”
豹哥渾身顫抖的說:“不敢了,絕對不敢了。”
寧宴沒有在這里多加停留,隨后就從比方離開。
等寧宴走后,豹哥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后背已經(jīng)完全被冷汗珠子給浸透。
……
寧海峰到了海城市。
從床上醒來后,身邊的一個沒女人被寧海峰壓住了頭發(fā),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嬌嗔的聲音。
寧海峰一聽這一聲嬌嗔的聲音,頓時忍不住心猿意馬。
立即如同猛虎下山朝著女人撲上去。
三秒鐘后。
寧海峰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神情。
寧海峰下床后。
就撥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打通后,那邊傳來一道恭敬的聲音:“寧公子,人找到了。”
“找到了什么?在哪來?現(xiàn)在開車來接我。”
“是,寧公子。”
半小時后,寧海峰收拾一番后。
就朝著寧宴所在的位置過去。
寧宴從醫(yī)院離開后,就騎著電動車準備回去。
可是騎車到了半路,卻被一輛豪車擋住了去路。
接著豪車上很快下來了,幾個身穿著西裝革履的人。
寧宴停下車,看著這幾人。
這兩豪車后面還有一輛車。
黑衣人很快朝著那輛豪車跑去,并且將車門拉開,讓車上的人下來。
寧海峰穿著一身紅色高調(diào)的西裝,帶著一副蛤蟆鏡,手腕上還帶著一塊江詩丹頓,并且摟著一根身材妖嬈的女人。
他抽了一根雪茄,煙霧吐出來。
他走到了寧宴面前,看著寧宴穿著一身地攤貨,騎著一輛電動車。
窮酸的就是一個下等人。
他發(fā)出了一聲噗嗤的笑聲,隨后說:“我沒看錯吧?這是我堂弟寧宴嗎?”
“寧宴,是你嗎?”
寧宴盯著寧海峰看了眼,就道:“滾。”
寧宴言簡意賅。
寧海峰一聽面色就變了,他身邊的黑衣人往前挪動腳步,就準備對寧宴動手。
卻很快被寧海峰擋住,寧海峰假惺惺的說:“你干什么,這是我和兄弟的事情,給我好好站著。”
黑衣人恭敬的就說:“是,寧公子。”
“我的好弟弟,哥哥好長一段時間沒見你,真的想死你了,要是哥哥知道你混成這個樣子,早就將你接回咱們寧家,就算是當個保安,也比現(xiàn)在好。”
“瞧你現(xiàn)在的樣子,簡直窮酸的不成樣子。”
寧海峰來到這里,先是羞辱了寧宴一頓。
不過他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你若是不滾,后果自負。”
寧宴淡淡的道,言語當中充斥著一股威懾。
寧海峰一怔。
一時間沒說話。
他身邊的女人倒是很快的說:“寧公子,這人是你弟弟嗎?怎么感覺一點都不像,他就像是個乞丐,渾身散發(fā)著難聞的臭味。”
“聽見了嗎?我女人說你像是乞丐。”
“不對,寧公子,不是像,我說錯了,就是一個乞丐,根本不配當你弟弟。”
女人見到自己討的寧海峰喜歡,就雙手抱在胸口,走到寧宴面前,開始羞辱寧宴。
這是她跨入豪門的機會,她怎么可能會放過,踩著寧宴進入豪門,想想還有些激動呢。
“你看你身上的氣質(zhì)和我們寧公子相比,完全不配,你該不會是寧家的野……”
寧海峰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幕,還不忘記抽煙,看好戲。
讓一個女人羞辱寧宴,會更好。
寧宴這種貨色,就該被一個沒有把的女人,踩在地上,肆意羞辱。
可是讓寧海峰沒想到的是事情,女人還沒說完,寧宴甩手一個耳光就打在了女人的臉上,女人瞬間就被打飛的在地。
樣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甚至還沒來得及發(fā)出一聲慘叫聲,當場就昏死了過去。
眾人全部傻眼,沒想到寧宴居然會打女人。
寧宴看著地上的女人,憐香惜玉寧宴當然是會,但不是自己的女人,寧宴憑什么對她憐香惜玉。
寧海峰怔住了幾秒,隨后說:“寧宴,你長本事了,連女人都打了。”
寧海峰覺得面子上有些掛不住,雖然這不是他的老婆,但好歹也是他帶過來的女人,現(xiàn)在寧宴打這個女人,完全啊就是不給他面子。
寧宴抬眸看著寧海峰,沒有廢話,開始數(shù):“一……”
“你還敢數(shù)數(shù)?你是不是找死?”寧海峰此時已經(jīng)動了殺機。
原本還打算在寧老爺子舉辦生辰的那天對寧宴動手,可是現(xiàn)在寧宴的做法,已經(jīng)讓他很是不爽了。
他盯著寧宴看了眼。
這時候?qū)幯缫哺揪蜎]有將寧海峰放在眼里,開口直接數(shù)到了:“三。”
寧海峰目光變的陰狠起來就喝說:“既然你這么著急想死,那我就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