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豪酒店總統套房。
葉新和喬婉夏到時,鬼谷子正在吃早點,說了句:“來這么早。”
天知道,他早早的穿戴好,等著自家?guī)煾干祥T來請。
哪想到,接到師父電話,讓他裝剛起床的樣子,害得他重新換衣服,還把頭發(fā)給弄成雞窩頭,再裝成正在吃早餐的樣子。
他仙風道骨的形像啊!
喬婉夏滿臉歉意:“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我在外面等。”
葉新眼芒一冷。
鬼谷子一個激靈起身:“不是,我是想問,你們要不要一起?這酒店的早餐很好吃,正好,有你們陪著,也香一點。”
確實很香!
尤其美人在旁。
葉新坐在喬婉夏左手邊,微抬眸間,就可以看到她滿足的笑容,連帶著這早餐,也成了人間美味。
鬼谷子別眼,虐他這只單身狗,太可恨了。
“一朝花開傍柳,尋香誤覓亭侯……”
正享受暖心早餐的喬婉夏,一個激靈,連忙接電話:“大伯……嗯,好。”
她歉意的看向鬼谷子。
鬼谷子在她出聲前,把叉子放下:“小丫頭,我就等你了。”
哼,欺負我單身狗,真是夠了,若不是師父眼神太冷,我早扔叉子了。
待到鬼谷子整理好自己,葉新驅車來到喬家大院。
門口,喬禮見此,急急上前,一臉驚喜:“神醫(yī),請!”
鬼谷子微點頭,抬腳朝里走去,來都來了,何不大度一點。
“小夏,我剛才過來時,看到你家小區(qū),圍著許多人,你要不要去看看?”喬禮攔住喬婉夏,好聲提醒。
喬婉夏焦急道:“那我回家看看。”
葉新腳步轉彎,跟上喬婉夏:“出什么事了?”
喬婉夏道:“我怕我媽又惹麻煩。”
葉新捏捏眉心,不省心的丈母娘:“平常都是你擺平的?”
“嗯,雖然她嘴巴碎,但是,她很可憐的。”喬婉夏開門上車,“你也去嗎?”
“嗯。”
來到佳樂花園,還真有一群人,圍在小區(qū)門口。
“你們全家都是掃把星,瘟神,廢物,現在還招上乞丐做上門女婿,你家女兒,這是得有多想男人,才會在婚禮上,被人拋棄了,就現場撿個男人結婚……”
一道破鑼漏風,又如獅子吼,似男似女的聲音,響徹整片天空。
“王玉蘭,你這個碎嘴婆子,老娘撕了你的狗嘴。”李玲大吼一聲,朝王玉蘭沖去,“你家才是掃把星,你家才是瘟神,我撕了你的狗嘴。”
圍觀人群大笑:“打起來了,又打起來了,快來看啊。”
“雖然天天打,但我還是沒看過癮。”
“兩老媽子打架撕衣服,有什么好看的,要看就看小媳婦。”
“嘿嘿,你們說,若是小夏來了,會不會被王玉蘭撕了衣服?”
“哈哈哈……你說,昨天小夏說誰娶她就嫁時,我怎么就沒在場呢?”
“就是,想想她那身材……啊,哪個混蛋打我!”
趕到的葉新,聽著這些污言穢語,直接沖過去,一腳把那個男人踹飛。
再一拳砸向另外一個男人臉上,再一腳踹飛最后一個人。
突然的變化,讓眾人目瞪口呆,就連打架扯頭發(fā)撕衣服的王玉蘭和李玲,也停下動作。
葉新渾身殺氣騰騰,一雙如被冷水浸泡過的黑眸,裹著凜然可怖的暗色,整個人陰鷙的可怕。
說他可以,但是,不可以說他的小夏。
“你誰?。烤尤桓掖蛭??”被最先踹飛的王賴子,吐了一口混著牙的血,指著葉新咆哮。
喬婉夏立即站到葉新身邊:“他是我老公。”
‘老公’二字,落入葉新耳里,帶著一絲甜味。
“哦,這就是你那個乞丐老公,你嫁他還不如嫁我,反正我不嫌棄你長的丑,我只要你的身子。”王賴子獰猙著臉,朝葉新而去,“敢打我,那就要負出代價,拿老婆來賠。”
馬了個巴子,若是知曉,小夏這個女人,什么男人都嫁,小夏早就是他的了。
再說了,她只是臉上有道疤,用頭發(fā)蓋住看不見,也是美人一個,關了燈,還不是一樣!
特別是那雙又白又直的大長腿,光是想想,就能讓他再浪費一卷衛(wèi)生紙。
喬婉夏最討厭對方看她的眼神,恨不得剝光了她,憤怒:“我告訴你,你欺負我,我老公會替我打你,他很厲害的。”
若不是被喬婉夏巴著手臂的葉新,早沖過去了,聽到這句話,垂眸,摸摸好的頭發(fā),淺笑:“老公給你報仇!”
喬婉夏抬眸,看著葉新,他淺笑的眸子中,好似有萬千星辰,照亮她的心間,乖巧的點頭:“好。”
她松開他的手臂,看著葉新,走到王賴子面前,一腳踹飛王賴子,嚇的嬌軀一抖,捂著唇,驚恐的看著強悍的葉新。
葉新踩著王賴子胸口,皮笑肉不笑:“得罪我可以,但是,得罪我老婆,不可以。”
王賴子那就是無賴,他獰笑著:“有本事你打死我,打死我,看看你老婆會不會落入別人手里去?”
葉新眸子一冷,腳下動作加大,王賴子痛的叫喊出聲:“殺人了,殺人了。”
一旁呆滯的王玉蘭,朝葉新沖過去:“敢打我兒子,我弄死你去。”
“你的對手是我。”李玲一把抓住王玉蘭頭發(fā),兩人再次打成一團。
葉新居高臨下,如天神般,看著地上的一只螻蟻,冷蔑道:“再說句試試。”
雙眸冷冽,殺氣凜凜!
不怕死的王賴子,頭一次感受到牛頭馬面的逼近,瞳孔瞪大,冷汗涔涔,嘴唇發(fā)干,一個字也說不出。
“小夏,你個賤人,我兒子喜歡你,那是你的福氣,居然還敢拿喬,不嫁給我兒子……”王玉蘭邊打邊罵,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式。
葉新眼神一冷,還敢宵想他老婆。
抬腿,落腳。
蛋碎的聲音,讓所有人頭皮發(fā)麻,男的下意識夾緊雙腿,捂住下身。
王賴子臉色發(fā)青,捂著下身,半天沒喊出一個字來。
“我和你拼了。”回過神來的王玉蘭,如個瘋子般,沖向葉新。
葉新的腳放在王賴子脖子上,聲若九寒:“你過來試試,看看是你跑的快,還是我的動作快?”
王玉蘭緊急剎車,跪地求饒:“求你,放了他吧,他還是個孩子,你不能這樣對他。”
噗!
人群中也不知是誰,笑出了聲,隨后笑的人越來越多。
“都三十多的人,居然還是個孩子!”
“王玉蘭夫妻不死,他家王賴子,就永遠是吃奶的孩子。”
“好大一只巨嬰!”
葉新冷笑一聲:“只許你們欺負我們,就不許我們欺負你,哪有這樣的道理。”
王玉蘭痛哭流涕:“我哪有,我也被打了,我兒子也被打了,哪有欺負你們?”
“你們若是不欺我岳母,她怎么會打你,你兒子若是不亂說話,我會打他?”葉新神色冷淡,“說吧,你兒子身上,哪個零件,想換?”
“不換不換,家里哪有錢換。”王玉蘭痛哭,“是我們不對,是我們不該來說小夏壞話,是我們錯了,你快把我兒子放了,我送他去醫(yī)院。”
“醫(yī)藥費呢?”葉新目光銳利。
王玉蘭連連擺手:“不要了不要了。”
“真不要了?”葉新眼神凌厲。
“真不要了,我有錢。”王玉蘭看兒子痛成那樣,也不知還有沒有救,為了二十萬,廢了子孫根,真是虧了。
葉新已自她眼中,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對方給了你多少?”
“二十萬!”王玉蘭脫口而出。
她還在想著,二十萬,夠不夠兒子的手術費,若是不夠的話,要不要再去弄點來?
眾人嘩然。
“指使你們來的人是誰?”葉機聲音徒然凌厲,氣場全開。
王玉蘭滿臉驚駭,張著嘴,猶如被鬼掐著喉嚨般,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說!”葉新的厲喝,把王玉蘭直接嚇尿了。
眾人捂鼻退后,一臉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