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特別吵,我們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電話那頭悉悉索索的傳來孫海超的聲音:“呵呵呵,劉叔叔,我們昨天已經(jīng)把您外甥給放了,按照約定那兩個小鬼頭您應該給我?guī)砹税桑?,您不會是在耍我吧?rdquo;
劉勇禮急忙解釋道:“不不不,他們已經(jīng)答應我會來的了,你等一下哈”。。
不一會兒的功夫,我的手機突然消失劉勇禮的電話打了進來,我對王文博做了一個“噓”的手勢,隨即接起電話大大咧咧的說道:“劉叔啊,今天跟那個狗日的孫海超見面應該沒必要了,我剛才看到曉磊了,也就是說您外甥現(xiàn)在沒事了。。”,電話那頭的劉勇禮急躁的說到:“不能啊,曉磊一直被我關(guān)在……”,“劉叔您說什么”,我裝作驚訝的問道。劉勇禮“咳咳”了兩下道:“沒事兒了,但是你們最好還是來一下吧,孫少找你們……”,我針鋒相對的回應道:“孫少找我們絕對不會是喝茶那么簡單,網(wǎng)吧吃雞呢,拜拜了您嘞!”,隨即“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王文博控制不住眼中的驚訝,朝我比劃了一個大拇指的手勢。。然后我跟王文博又仔仔細細的聽了起來,對面劉勇禮磕巴的說道:“孫……孫少,那兩個小鬼似乎知道我外甥被放出來的事情了,更以為我是在耍他們,不是您放出的消息吧。”,,孫海超憤怒的怒吼:“曹尼瑪?shù)睦蠔|西,你特么耍我是吧,我告訴你哈,以后我們事兒上見,還有啊,你不就是在耍那兩個小鬼嗎?不用加上以為”,隨即大喊一聲“撤”。。
電話那頭也沒了聲音,我和王文博來到了我們所在的卡座,坐下來王文博湊到我耳邊輕聲說到:“下一步咋整?”,我笑罵的語氣回道:“老子又不是神我還能咋整?你覺得你跟劉勇禮那老幫子對上,誰能贏?”,,王文博不假思索的回到:“我又沒見過他,我也不知道他有多狠,但是我覺得自己跟老幫子比起來差點意思,他那個時代一直到現(xiàn)在能混上巡捕長的人,你說能簡單嗎,你是想拿籌碼跟他對話?”
我點了點頭,王文博出了口大氣道:“我有招,一會兒我們跟上那老幫子。”
說做就做,我們急忙來到樓下,正好看到劉勇禮上了一輛私家車揚長而去,,我們急忙沖一輛出租車跑去,由于穿的高跟鞋,我一不小心摔了個踉蹌,胳膊上卡出兩道血痕,顧不上胳膊上傳來的疼痛,我直接脫下來高跟鞋火急火燎的跟上王文博,上車后王文博對著司機道:“跟著前面那輛車”,司機沒有多余的廢話,直接把車開了出去。。
最終,車子停在了一個偏僻的小區(qū),我們看著劉勇禮走進了一個單元門,我們甩給司機二百塊錢就跟了過去,我們進了單元門就聽著大約四五樓有門開的聲音,隨即是一個小女孩的聲音:“爸爸你回來啦”,,沒有聽到回答就聽到房門被“啪”的一聲重重合上了。。
我和王文博躡手躡腳的來到了大約四樓的位置,王文博在我耳邊輕語:“不確定是四樓還是五樓,但是確定是在東側(cè)。。”
我盡量壓低聲音道:“先聽一聽,你在這里聽著,我去五樓聽”,我躡手躡腳的爬到五樓,排在東側(cè)的房門上聽了起來,里面?zhèn)鱽硪坏滥猩?,正是劉勇禮無疑:“小美啊,聽爸爸的話自己回房間睡覺好不好,爸爸今天太累了,明天爸爸帶你去游樂園。”,女孩乖巧的回答道:“好”,,又過了一會兒劉勇禮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媳婦兒,你等我一會兒,我先洗個澡,一會兒咱們研究一下二胎,,對啦,別忘了把我給你買的兔女郎睡衣穿上……”。
這次我確定了,又躡手躡腳的下去拍了拍王文博肩膀道:“在五樓”,,沒有任何言語,我們二人又躡手躡腳的爬上五樓,我禮貌性的敲敲門,隨即避開了防盜門的“眼睛”,王文博默契的喊道:“劉先生您的快遞!”,因為劉勇禮認識我,但是卻不認識王文博,狗日的看到我后一定不開門了,指不定又耍什么幺蛾子。
過了約半分鐘左右,房門“吱嘎”一下被打開,身上裹著浴袍的劉勇禮迷瞪的問到:“我有訂快遞嗎?”,,我鬼魅般的出聲:“你欠一個小孩子的交代需要我?guī)湍憧爝f過去嗎?”,說罷話我一把扒拉開劉勇禮,同時王文博抬腳踹了劉勇禮一個踉蹌,我們兩個便沖入房門,劉勇禮驚訝的問道:“岳成虎你是怎么……?”,沒等他說完王文博便沖了過去,我急忙踹開一個臥室的門,發(fā)現(xiàn)里面有一個穿“兔女郎”的女人正滿臉驚慌的看著我,,我知道一個女人可能還威脅不到劉勇禮,但是如果是他的親骨肉一定可以。
我又踹開另一間臥室的門,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正在睡覺,我顧不上那么多,一手抱住她,掏出來卡簧直接頂在女孩脖子上,朝著臥室外走去。。
心里不斷想著:孩子,哥哥對不起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