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被這幾個家伙猛k已經(jīng)成為了家常便飯。
轉(zhuǎn)眼間,是我在這里呆的最后一天,今天我出奇的安靜,毛龍讓我給他們洗襪子,我洗。讓我給打掃衛(wèi)生,我也照做。毛龍冷嘲熱諷道:怎么啊,今天那么乖啊,你說你剛進來的時候這樣多好啊,白白受了那么多皮肉之苦,,我賤笑到:是是是,龍哥教訓的是!隨即他又補充到:今天你就睡最里面那張床吧,但是說好哈,你沒被子,至于被子……等你下回再進來給你,哈哈哈哈哈……
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在床上爬起來裝作上廁所,拿出來提前準備好的玻璃片子向廁所走去,路過毛龍的床前時,我突然改變方向,一板凳直接懟在毛龍面門,毛龍“啊”的一聲坐了起來,沒給他喘氣的機會,我一把抓住他的頭發(fā),對著他的腦袋咣咣猛砸兩下,他反應也不慢,一胳膊肘子懟在我胸口給我懟了一個踉蹌口中大罵到:“我曹尼瑪”!我又上前一玻璃片扎進他的嘴里,發(fā)瘋般的怒吼:“我讓你罵,扎爛你的嗶嘴”。接下來就是毛龍殺豬般的殘嚎。
那么大的動靜,驚醒了所有人,他們幾個躍躍欲試,我又是一玻璃片子扎在毛龍胳膊上大喝到:都尼瑪給老子退開,別逼我??!一時間竟無人敢上前。
“踏踏踏”一陣凌亂的腳步聲響了起來,不多時兩個夜班巡捕來到了我們這間房門,一個睡眼惺忪的巡捕大聲罵到:你們真是不想好了是吧,特么的你們要干什么。
屋里靜的出奇,沒有一個人說話,毛龍打破了平靜到:呵呵,沒事兒,我們在這里排節(jié)目呢,對不起哈兩位,下次保證不會了。
毛龍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對房里的幾人說到:該睡覺的睡覺,。然后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也上床去睡覺了。。
我是一夜沒敢合眼,生怕毛龍報復我,在煎熬中終于挺到了第二天。
按日子算,今天應該是這循環(huán)的第一天,我坐上了公交車趕往學校,旁邊一個跟我差不多的小伙子疑惑的問到:“咦~兄弟,是劇組的嘛,你的妝畫的好逼真啊,你能不能帶帶我,如果你帶我,以后你就是我大哥了”。。我暗到一聲傻嗶。
聊天中的知此人名叫沈浪,年齡比我大兩歲,原來今天是他在精神病院放出來的第一天。其實,跟他聊天的過程中我發(fā)現(xiàn)他并非真的有精神病,只是他太過于活潑,經(jīng)常對著陌生人說話,正比如此時他對著后面的大媽說到:姐姐(這B太不要臉了,人家大媽都能當你奶奶了你管人家叫姐姐?)而此時,大媽正滿臉堆笑到:好弟弟,你是干什么的?沈浪大大咧咧的說到:我在精神病院呆了十三年,今天剛在院里出來,我是一個無業(yè)游民,如果你非要問我是干嘛的,嗯,我是一名偉大的精神病患者。所以他并非真的有神經(jīng)病。
大媽聽到他是精神病院的,便轉(zhuǎn)過頭去不在搭理他。。
這時,我已經(jīng)到了我們學校旁邊的站點,跟沈浪道了個別,他依依不舍的跟我交換了手機號,并且說到:大哥,以后你們劇組拍戲一定要帶上我!
沒等我到學校,學校就響起來了下課鈴,我到了校門口后門衛(wèi)大爺說啥都不讓我進,問我叫什么名字,要上報主任,我報出自己的大名“岳成虎”時,老大爺愣了愣道:奧,我知道你,你現(xiàn)在可是出了名了。
經(jīng)過了這個小插曲,我回到班級,此刻累少強和王宇芃吵的面紅耳赤,連我來了兩人都絲毫沒有察覺。。此刻累少強怒吼道:你知不知道我喜歡鑫然,我就進去了一天,住了幾天院,你就跟她表白了?王宇芃也不甘示弱的回到:這玩意都是靠自己爭取的,你是我兄弟不假,但是你不能阻止我這個吧,再說我表白了她不也沒同意么。。累少強又回到:你拿跟我吵吵的這個勁去跟王雷他們發(fā)揮啊,我告訴你大芃,人在外面混有兩個大忌,這其一呢就是惦記二嫂,其二就是出賣兄弟,呵呵呵,我特么真是防火防盜防老王,自家兄弟入了墻。。而李鑫然本人并不在座位上。
我看差不多了,走過去拍了拍兩人的肩膀,笑嘻嘻的說到:爸爸回來了。他們兩個一掃剛才吃人的模樣,都深深低下了頭,我什么也沒說直接一屁股崴在了自己座位上,聽到小哥兩個因為李鑫然吵起來了我心中更是五味雜陳。
不一會兒,李鑫然就回來了,看到我她的眼圈立馬泛紅,小跑到我面前雙手捧住我的臉頰。我疼的倒吸了口冷氣。她立馬緊張的對我說到:啊,整疼你了吧,你個虎玩意,怎么說進去就進去了,說罷話直接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吹酱饲榫?,累少強和王宇芃復雜的看著我們我和李鑫然,似乎察覺了兩人的目光,隨即擦干眼淚換了一副笑臉都兩人說到:看屁啊看,快訂桌,中午給咱三弟接風洗塵。。
沒等上課,班主任就到班級把我叫到了辦公室,進了辦公室我和玲姐四目相對,就靜靜地看著對方的眼鏡。半分鐘后,玲姐率先打破沉默道:這回進也進去了,以后能不能好好的,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求你乖乖學習了,你能不能好好的…你父母本身就不在你身邊,咱們就好好的唄,非得上崗上線嗎,能不能答應老師,以后別再這樣了?
看著她真摯的目光,我重重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