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這關平就把最近一段時間以來,發(fā)生的事情,詳詳細細的跟宇文樂說了一遍。
而現(xiàn)在,宇文樂也知道了一些什么。
這個城中村,被張氏集團給看上了,所以想要低價購買這里,但是原住戶不同意。
所以就找了一些小混混過來搗亂。
既然明白了事情的原委,那么就好處理了,反正這張氏集團的董事長張恒也不是什么陌生人。
自己跟他之前也有一些恩怨,索性現(xiàn)在就一并處理了。
等了一會,宇文樂緩緩的從自己的口袋里看了一眼手機,現(xiàn)在距離自己說的十分鐘,也只剩下了三分鐘了。
如果這張恒識相的話,現(xiàn)在差不多已經(jīng)快到了。
沒一會,一陣長長的剎車聲在門外響了起來,宇文樂暗暗的笑了一聲,看來這張恒應該是過來了。
隨后站起身來,開始往門外走。
關平一個箭步擋在了他的面前,一臉擔憂的看著他說道:“小宇,這事因我而起,我不得你讓你一個人承擔。”
“再說了,我會一些功夫,讓我跟你一塊去吧。”
宇文樂低頭看著關平真摯的眼神,把原本想要拒絕的話重新咽了下去。
反正都是一些小混混,根本上不了臺面,自己也會在他身邊照看著,應該是不會出事。
索性就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隨后兩個人一塊朝著門外走去。
等他們出來之后,門外確實是站著幾個人,不過并不像他當初想的那樣。
張氏集團的老總,張恒并不在這里。
“小子,我大哥已經(jīng)來了,有什么話可以說了吧。”
剛才跟他說話的那個年輕人此時直接走上前來,指著身旁的一個黑西裝,帶著眼鏡的男子說道。
“張恒沒來?”
宇文樂低聲問道。
黑西裝男子聽到了宇文樂的話之后,抬手取下了自己的墨鏡,隨后疑惑的看著他。
這人竟然知道自己老板的名字,該不會是認識老板吧?
想了一會,隨后自嘲的搖了搖頭,幾乎蒼利市的人都知道,這塊地方被自己的老板看上了。
而張氏集團的老板名叫張恒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
這樣一想,一切也都明白多了。
“哼,你算是什么東西,也配讓我老板親自過來?”
黑西裝男子低聲道。
“陳四,這就是你說的那個人?你也真是廢物,這種人直接動手不就行了,用的著廢話嗎?”
黑西裝男子轉頭看著最開始的那個年輕人說道。
聽到他的話,年輕人的臉色大變,連連點頭,隨后扭頭看著自己手下的弟兄們揮了揮手。
“兄弟們,抄家伙!”
隨后,一群人直接走上前來,將宇文樂和關平圍在中間。
看到這種陣勢,關平的臉色也是一陣煞白,原本只是想讓宇文樂過來幫忙,但是沒想到卻連累了他。
“小宇,是我對不住你,把你牽扯進來,你快走,不要管我。”
關平擋在了宇文樂的面前,連連說道。
宇文樂笑了笑,什么也沒說。
隨后,年輕人大手一揮,所有人幾乎同時動手,一個手拿鋼管的人直接朝著宇文樂沖了上來。
關平直接上前抱住了那個人的胳膊,隨后往旁邊一甩,那人直接被甩飛了出去。
接著是第二個人,第三個人……
很顯然,關平是練過的,以一人之力,面對他們絲毫不虛,竟然打的有來有回。
但是俗話說得好,雙拳難敵四手,饒是他比較的厲害,但是身上早就被打了好幾下。
幾分鐘之后,黑西裝男子帶過來的人已經(jīng)全部倒在了地上。
而關平此時嘴角也是留下了一抹鮮血。
看來是受傷了,宇文樂連忙走上前來,扶著他來到了大門旁邊的一個凳子上坐了下來。
“廢物,真是一群廢物,連他們兩個人也收拾不了,陳四,我看你也算是完了。”
黑西裝男子板著臉,扭頭沒好氣的對著陳四說道。
聽到他的話,陳四汗如雨下,他也沒想到這關平這么能打,自己的兄弟確實不是對手。
自知理虧,只能站在一旁陪笑。
黑西裝說完之后,直接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對講機,對著里邊嘰嘰歪歪的說了好半天。
這才對著宇文樂他們滿意的笑了笑。
“就算你有兩下又能怎么樣?這次我請過來的可是正宗的退伍人員,我看你們拿什么擋!”
說完之后,負手而立,得意的笑著。
就在他說完了沒多久,兩輛汽車直接就開了過來,汽車停在了黑西裝男子的身旁。
車門一開,車里的人一下子涌了出來,大概看了一眼,約摸也有十多個。
各個身姿挺拔,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看起來就像是練過的。
宇文樂也是笑了笑,雖然這人不是張恒,但是能在手下養(yǎng)這么多的人,也不一般了。
看到他們,關平的臉色更加的難堪,掙扎著想要站起來。
“小宇,你快走!不要管我!”
這個時候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了,這關平養(yǎng)旁邊推著宇文樂。
“你們倆誰都走不了,原本我還不屑于搭理你們,但是你們實在是太過沒趣,既然這樣,那就都別走了。”
黑西裝直接開口說道。
隨后,十幾個人整整齊齊的走到了宇文樂的面前。
這時候,關平還打算動手,但是被宇文樂給攔住了,隨后重新扶著她回到了凳子上。
“這下就交給我了。”
留下一臉錯愕的關平,宇文樂直接起身,走到了他們的面前。
“你們也走不了了!”
說完,宇文樂直接動手,雙腿微微彎曲,雙拳緊握,猶如一個炮彈一般,猛的竄了出去。
距離他最近的一個人,直接被他一拳給轟飛出去幾米遠。
在這個地方,沒有什么顧及,宇文樂看似出手隨意,但是還是有章法的。
一拳一個,沒一會,自己這號稱清一色的退伍人員,此時已經(jīng)橫七豎八的躺在了地上,紛紛哀嚎著。
饒是他常年在道上混跡,看到這種單方面的虐殺,也是吃了一驚。
這次怎么打?自己的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在這個人的面前,連一招都撐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