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哪里還有之前劍拔弩張的樣子?
他們倆就像是親姐妹一般,坐在那里聊天,整個房間當中都洋溢著歡聲笑語。
“你們這是?”宇文樂皺著眉頭看著兩人問道。
這正應了一句話,女人就像是這六月的雨,來的快走的也快。
“怎么了?我跟如心姐聊的很開心啊。”
凌雪兒抬起頭,笑嘻嘻的看著宇文樂說道。
“嗯,雪兒妹妹人很好的。”
兩個人一人一句,笑著說道。
“呃呃,好吧,走吧,兩位小姐,咱們該去吃飯了。”
宇文樂擺擺手,他們兩個人是怎么變成這樣的,他不想問也不想知道。
只要他們倆能好好的相處,這就夠了。
隨后,宇文樂直接在蒼利市最大的酒店,包了一個豪華包廂,美其名曰是給凌雪兒接風洗塵的。
來到這里之后,服務員直接開始上菜了。
沒一會,桌子上已經(jīng)擺滿了美味的飯菜。
宇文樂笑了笑,隨后起身看著凌雪兒道:“開始用膳吧,我的凌大小姐。”
女人在聽到恭維之后,都是很開心的,隨后凌雪兒大手一揮,仿佛把這宇文樂當成了自己的奴才一般。
“遮!”
既然他們開心,宇文樂也不去管其他的,模仿著曾經(jīng)的太監(jiān),躬身說了一聲。
這舉動,直接逗得兩個女人咯咯直笑。
隨后,宇文樂這才起身,開始吃飯。
正吃著,包廂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邊撞開了。
一個醉醺醺的男人,搖搖晃晃的端著酒杯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里的冉如心和凌雪兒。
直接走了過去,抬手想要拉住冉如心。
就在這個時候,宇文樂直接一個箭步?jīng)_上去,握住那個男人的胳膊。
“滾開,老子就想跟他們倆喝杯酒,不行嗎?”
男人罵罵咧咧的看著宇文樂道。
這時候,宇文樂的好興致已經(jīng)被打擾了,一臉的怒氣。
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凌空一腳,男人頓時飛出了好幾米選,直到撞在墻壁上,這才停了下來。
似乎是接著酒勁,男人壓根不知道疼痛,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
“敢動手打我,我看你是過得不耐煩了,經(jīng)理呢,給我滾出來,老子有話說。”
話音剛落,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連忙從外邊跑了進來。
如果猜的不錯的話,這人正是酒店的經(jīng)理,能夠年紀輕輕的就做到經(jīng)理的位置上的人,一定是個人精。
進來只看了一眼,連忙就明白了過來。
走到那個人的面前,躬身客客氣氣的問道:“怎么了,張老板,有何吩咐?”
“這人竟然動手打我,讓保安過來,把他們?nèi)齻€給我趕出去,哼,得罪了我張恒的人,就是這下場。”
醉漢看著酒店經(jīng)理怒氣沖沖的說道。
經(jīng)理一臉猶豫,能夠在他們這里包下包廂的,那都是非富即貴的人物,自己兩邊都不能得罪。
剛一扭頭,就看到冉如心。
作為一個蒼利市的人,怎么會不認識他冉如心呢?那可是鼎鼎大名的蒼利市的市花。
跟市花在一塊的,那不就是傳說中的冉家入贅的女婿嘛。
這個馬尾辮的小丫頭看起來面生,應該不是蒼利市的人。
眼珠子一轉(zhuǎn),酒店的經(jīng)理已經(jīng)想到了解決的辦法,隨后連忙走到冉如心的面前。
“冉小姐,實在是不好意思,突然打擾了你們的性質(zhì),我們酒店在給您換一間包廂如何?”
經(jīng)理客客氣氣的,小聲問道。
冉如心想了想,也沒有什么不妥的,剛想要答應下來,一旁的宇文樂直接開口打斷了他。
“不換,請讓這位先生離開。”
宇文樂指著張恒的方向,看著經(jīng)理說道。
他怎么會不明白經(jīng)理的意思呢?在他們這邊說是換一個房間,凡事在張恒那里就說是把他們趕出去了。
兩全其美的辦法,誰也沒有損失,但是宇文樂就是不同意。
自己的好興致被人打擾了,這事該怎么解決?
聽到他的話,經(jīng)理立馬有為難起來。
“如果鄙人猜的不錯的話,您就是冉家的女婿宇文先生吧?您也知道,這張氏集團在蒼利市的影響,我覺得還是退一步海闊天空。”
經(jīng)理走上前來,定心宇文樂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
仿佛在告訴他,我們的后臺也很硬,如果不按照我說的做,就要采取強硬手段了。
“要不咱們走吧?反正我也吃飽了。”
冉如心走到宇文樂的身旁,拉了一下他的衣袖。
宇文樂直接搖了搖頭,此時剛打算說話,這凌雪兒直接走到經(jīng)理面前。
“你沒長眼睛嗎?沒有看到是這人沖到了我們這里?你這酒店不想干了吧?”
帝都第一小魔女,嘴上功夫確實一流。
帝都大家族的人來了,他都不給面子,更不用說這小小的蒼利市經(jīng)理了。
聽到凌雪兒的話,酒店經(jīng)理的臉色也逐漸冷了下來。
大手一揮,包廂的門外立馬就出現(xiàn)了一隊身穿保安服模樣的人,各個虎背熊腰。
手上還搖晃著橡膠棍,在氣勢上十分嚇人。
此時,經(jīng)理看到冉如心的臉上有些擔憂,更加的得意了。
“我尊敬您叫你一聲宇文先生,說到底,你只不過是他冉家的一個上門女婿,入贅到人家家里,說難聽的不就是一個圖錢的廢物嘛。”
頓了頓,接著說道:“還不快按照我說的做,滾出去,別說是張恒張老板,就是我們酒店后邊那位就是你們?nèi)遣黄鸬摹?rdquo;
凌雪兒剛要發(fā)怒,一旁的冉如心直接拉住了她,搖了搖頭。
不用她說也知道,說到底,冉家跟張氏集團想比,確實有一種小巫見大巫的感覺。
冉家只不過是蒼利市的二流世家,而張氏集團,則是蒼利市建筑行業(yè)的巨頭。
集團的資金,更是富裕的驚人,要真是比起來,自己確實不是他們的對手。
這也是冉如心一直都擔心的地方。
此時,張恒笑著走上前來,上下打量著冉如心,直接忽視掉了一旁的宇文樂。
“我當是誰呢?這不是市花冉小姐嘛,來,陪我張某喝一杯,伺候我高興了,說不定我還扶持一下你們那廢物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