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也是面色一沉,他雖然沒有了修為,可是之前一路修行到天境,李天的身體也是得到了很強的淬煉,再加上,李天平日里喜歡練習(xí)一些拳腳,所以對上這個刀疤哥來說,不在話下。
李天醞釀著,就要動手。
“住手!”
就在李天將要動手的時候,不遠處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而后,只見一個三觀很正的少爺模樣的跑了過來,在他的身后,是楓晚城安查司的司員。
“光天化日的,干什么呢?”
這個少爺一開口,刀疤哥立馬就慫了起來,唯唯諾諾的說道:“原來是陳飛,陳哥,我這是來慰問慰問病人家屬的,對我這是來慰問病人家屬的。”
刀疤哥在陳飛的面前,絲毫沒有了剛才的那種囂張跋扈的樣子,而是唯唯諾諾的。
其實,這也是正常,在這楓晚城,誰人不知道陳飛這個人物,倒不是這個人的能力有多么的強。
只因為這陳飛有一個好爹,陳飛的爹,是楓晚城安查司的司長,所以在楓晚城,兩條道上,都要給陳飛一個面子。
在陳飛身后跟著的,全都是是楓晚城安查司的精兵強將。
“慰問!”陳飛一身高調(diào)的衣服,來到了刀疤臉的面前,安查司的人跟在陳飛的身后,給陳飛撐著腰,陳飛說道:“刀疤,慰問金呢?”
“在在,在這……”
刀疤臉趕緊從自己的懷中取出來了一打錢,遞到了陳飛的面前。
“滾!”陳飛接過了錢之后,對刀疤臉呵斥了一聲。
刀疤臉趕忙便逃走了,樣子就像是一條被棒打的落水狗。
刀疤臉離開的時候,還不忘了扭頭看李天一眼,似乎是在說,臭小子,你等著,我找到人了,非把你廢了不可!
李天眼神一凜。
如果不是陳飛來了的話,現(xiàn)在的刀疤臉,早就成了一個廢人了。
“輕語,這是你的慰問金。”
陳飛仿佛沒有看到李天一樣,徑直來到了葉輕語的面前,將刀疤臉給來的錢遞到了葉輕語的面前。
“不用了,多謝陳少!”葉輕語搖了搖頭,說道。
“拿著!”
陳飛將刀疤臉的錢向前又送了送,葉輕語才勉強的收下了,陳飛雖然是楓晚城安查司司長的兒子,可是卻是一副溫文有禮的樣子。
“趙分司長,這里是你的管轄地,以后要時時刻刻保證葉小姐的安全!”陳飛對著他身旁的一個看起來有些官派頭的人說道。
“是!”
“輕語,這是趙分司長的電話,以后有事,直接給他打電話就行,另外,醫(yī)院里面,我也已經(jīng)知會過了,費用可以再向后延期一下!”
陳飛不停的在有意無意的炫耀著自己的權(quán)力和面子。
李天看著陳飛,陳飛一來,一雙眼就在葉輕語的身上沒有,離開過,其心,昭然若揭。
或許這刀疤臉的到來,也不一定是偶然的,李天心中冷笑,他要看看,這陳飛,有什么把戲,休養(yǎng)生息之余,看一場好戲,也是頗有樂趣。
“太謝謝你了!”李天已經(jīng)猜透了陳飛的心思,可葉輕語卻依舊迷糊,葉輕語還以為,這個陳飛,的確是樂善好施的好人呢?
“李天!還不謝謝陳少!”
葉輕語拉了拉李天的胳膊,李天卻不為所動。
“李天!”葉輕語跺了跺腳,生氣的喊了一聲。
“沒關(guān)系的。”陳飛擺了擺手,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對了,輕語,周三晚上,不知道你能不能請你去吃一頓飯?”
陳飛遞出了一張卡片,卡片上面寫著,楓林晚琺餐廳。
“我們楓晚城北城,最近開了一家琺餐廳,我想請你賞光!”
陳飛絲毫沒有在意面前的李天,似乎李天在他眼中,是個可以隨時忽略的人一樣,微不足道。
其實也確實,陳飛在成年至今,塌下客數(shù)不勝數(shù),各種各樣的都見識過,葉輕語國色天香,所以陳飛也想試一試。
“這個……”葉輕語猶豫了一下。
“放心吧,輕語!我只是想著小柔現(xiàn)在治病需要花不少的錢,而我,剛好有一點閑置的,所以想著幫幫你!”陳飛看葉輕語猶豫,便連忙解釋道。
“你就去吧!陳少可是幫助過不少人的,你去的話,陳少一定會幫你的,到時候,小柔不就有救了!”
在陳飛身邊的趙分司長為了奉承陳飛,便開始煽風(fēng)點火了起來。
“是啊,陳少樂善好施,可是咱們楓晚城不可多得的好人?。?rdquo;
“沒錯,沒錯,我家里就曾經(jīng)得到過陳少的幫助,陳少真是大善人?。?rdquo;
……
陳飛后面的這些安查司的司員,看著趙分司長開始巴結(jié)陳飛宇,一個個的便爭先恐后的獻媚邀寵,陳飛在這不停歇的夸贊聲中,也是有些得意,有些飄飄然。
“輕語,不要聽他們瞎說!”陳飛又故作謙虛,在葉輕語的面前極力的表現(xiàn)自己的謙遜和紳士風(fēng)度。“我只是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罷了!”
葉輕語不了解這個陳飛,所以,她并不知道陳飛一向的幫助對象,其實,陳飛幫助的,都是一些曼妙美人,而最后,這些個美人,都成了他陳飛的塌下客。
陳飛看著葉輕語,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開始想象著和葉輕語一塊馳騁的場景了。
“輕語!不要去!他沒安好心!”
本來打算看戲的李天,此刻終于忍不住了,聽著陳飛一口一個輕語的叫著,讓李天莫名的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而李天沒想到,葉輕語竟然如此容易相信她人,李天知道,如果自己不阻攔的話,葉輕語可能真的要答應(yīng)下來了。
“輕語!那個刀疤哥,有可能就是陳飛找來的,這個陳飛,沒安好心!”
“李天!你怎么能夠這樣詆毀別人呢,人家好心幫助我們,你說人家是不懷好意,我看你才是惡意揣測吧?”葉輕語指著李天,被氣的渾身發(fā)抖。“我不去?我不去怎么才能籌到小柔的醫(yī)藥費?難道靠你嗎?”
“陳少,你放心,周三晚上,我一定到!”
葉輕語接過陳飛的卡片,便走了。
葉輕語走后,陳飛挑釁的看了一眼李天,就也大搖大擺的走了。
而此刻,在李天的周圍,已經(jīng)圍了很多的人,這些人看著李天吃癟,都是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
“沒想到都已經(jīng)這個年代了,還有這種廢物,這種廢物不是在老版電視劇才能見到的嗎?”
“哼!眼看著自己老婆就要跟別人跑了,卻沒有任何辦法,你說氣人不?”
“就他這樣的,遲早是頭頂一片青青草原!”
“如果我家那個坦克和葉輕語一樣好看顧家的話,我一定死命的工作養(yǎng)她,絕對不會像這個廢物一樣!”
……
李天看了看葉輕語,也是感慨,自己這一份頂包的工作,還真是不好做??!
自己在地獄島的時候,經(jīng)歷過太多的陰謀詭計,陰險背叛,所以這些道道,李天能夠一眼看穿,可是葉輕語不相信,李天也無可奈何。
不過,葉輕語救了自己,自己就不能坐視不管,況且,李天對李小柔這孩子也非常的喜歡。
如果誰敢傷害這一對母女,我一定將他挫骨揚灰!
李天眼神中射出一道寒光,而后便轉(zhuǎn)身離開。
現(xiàn)在的李天,并不是之前的李天,他是地獄島天之子,是這個世界都會恐懼的人!
“陳少!怎么樣?我這次的表演還可以吧?”
在醫(yī)院的一個小樹林中,刀疤哥在陳飛的面前,是一副阿諛奉承的樣子。
“好!”陳飛將已經(jīng)抽完的煙頭扔到了地上,而后踩滅,來到了刀疤哥的身旁,拍了拍刀疤哥的肩膀。“你做的很好!這是酬金,以后這一片,趙分司長也會多多照拂你的!”
陳飛從自己旁邊一個安查司司員拿著的包中取出了幾打鈔票,扔給了刀疤哥。
刀疤哥連忙接住,不住的點頭,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之前的那種張揚跋扈的模樣,刀疤哥說道:“謝謝陳少!陳少,用不用我?guī)湍惆牙钐炷莻€廢物給做了?”
刀疤哥一副陰險的樣子,等待著陳飛發(fā)話。
“不用!”陳飛露出了帶著玩味的笑容。“讓這個廢物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人成為別人的塌下客,不是更好嗎?”
“對了,刀疤!你是不是有那種比較好的藥?”
“有有!”
刀疤哥從自己的口袋中取出了幾粒藥丸,遞給了陳飛,陳飛接過來,詭異的笑了笑。
李天回到了病房的時候,小柔依舊在睡覺,李天坐到了小柔的身旁,摸了摸小柔的頭發(fā)。
小柔如此的乖巧,如果自己真的有這么一個女兒,該多好?。?/p>
這件事在之前,李天是想都不敢想的,地獄島何等的殘酷,一個不小心,便會萬劫不復(fù)。
可是現(xiàn)在,小柔就在自己的面前,只要自己一直假托著這個身份過下去,小柔就是自己的女兒。
“爸爸!你回來了?”小柔睜開了眼睛,皮膚依舊發(fā)紫,只是眼神靈動。“你這次沒有惹媽媽生氣吧?”
“沒有!”李天搖了搖頭,揉了揉小柔的頭。“我怎么會惹媽媽生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