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蕭如玉閨蜜的姚慧萍,自然看不下去。
“劉佳慧,你胡說什么,如玉可從來不噴香水。倒是你,滿身香水味,怕是想要遮住你的狐臭嗎?”
“姚慧萍,你身上才有狐臭了。”
劉佳慧怒道:“我可不是你這種鄉(xiāng)下妹,連買個名牌包的錢都沒有。還敢在這里大言不慚。瞧瞧,這可是我家飛航送我的新車,賓利。你知道什么叫賓利嗎?”
“賓利,比奔馳還貴嗎?”
下意識,姚慧萍問了一句。
什么是賓利,姚慧萍見過最好的車就是寶馬奔馳了。
“姚慧萍,你太逗了。奔馳,在賓利面前算什么。”
“賓利,豪車中的豪車,每一臺都是藝術(shù)品,幾百萬上千萬都是小意思。”
“能開賓利,絕對是壕,真正的壕!”
一時間,四周同學(xué)一陣轟然大笑。
這會,姚慧萍恨不得找個洞鉆進去,丟人也丟大發(fā)了。
劉佳慧得勢不饒人,嘲弄道:“就說你不識貨,還在裝大尾巴狼,其實就是一只井底之蛙。”
“老婆,同學(xué)一場,沒必要和他們計較那么多,不然就顯得你小氣了。”
沈飛航從容走到了劉佳慧跟前,伸手摟住她的水蛇腰,笑道:“做人要大氣,我們的層次,他們是不會理解的。”
說著,沈飛航貪婪的眼睛還不忘在蕭如玉身打量,單論身材姿色,劉佳慧卻不如蕭如玉,甚至不在一個層次。
可惜就是這么個大美人,竟然嫁了個毫無實處的廢物,簡直暴殄天物。想起自己當(dāng)年的瘋狂追逐,卻沒能得到這個大美女,想想沈飛航就覺得內(nèi)心遺憾不爽。
看到精神抖擻,一身名牌的沈飛航,姚慧萍眼睛一亮,旋即又一陣嘆息。
劉佳慧真是走狗屎運了,能找到這么個老公。
這時,葉晨走到了蕭如玉身邊,蕭如玉禮貌道:“這位是我老公,葉晨。”
葉晨的廢,在天都市醫(yī)學(xué)界可是如雷貫耳,蕭如玉這些學(xué)醫(yī)的同學(xué)自是早聽所過了。
“人還是長得不錯的,可怎么就這么窩囊?”
“誰知道,指不定他就是想當(dāng)個小白臉,一輩子賴在蕭家了。”
“真糟蹋了蕭如玉一個大美人!”
女同學(xué)那是低聲細(xì)語,滿臉惋惜;男同學(xué)則一臉鄙視,但看向葉晨的目光,卻又多了幾分?jǐn)骋狻?/p>
作為校花,醫(yī)學(xué)院大部分男生都暗戀過蕭如玉,想一親芳澤,卻被個不知名的廢物捷足先登,葉晨自然成了在場所有男人的情敵。
葉晨禮貌笑道:“你們好。”
沈飛航皮笑肉不笑道:“見面不如聞名,就這臉皮果然有當(dāng)小白臉的潛質(zhì)。”
對方話里的譏諷,葉晨哪里聽不出來,可他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道:“嘿嘿,能當(dāng)我老婆的小白臉,哪個男人不羨慕?”
“哈哈哈。”
沈飛航哈哈大笑:“還真夠賤的,看來能攀上蕭家,你也有點本事。不過,窩囊廢就是窩囊廢,終究不會成大事。”
一來沈飛航就給他個下馬威,加上先前劉佳慧的諷刺,葉晨臉色也徹底沉了下來,正要當(dāng)場發(fā)作??墒捜缬窭死氖?,搖了搖頭。
同學(xué)怎么看,那是他們的事,嘴巴長在對方身上,控制不了。再說真要起沖突,蕭如玉也怕葉晨吃虧。
“走吧,我?guī)Т蠹腋惺芤幌罗r(nóng)莊風(fēng)情。”
作為主人家,劉佳慧熱情道:“等一下,我們先喝喝茶,敘敘舊。”
蕭如玉人來了,她不怕沒機會蹂躪,急于一時,就真顯得她太小家子氣了。
風(fēng)采農(nóng)莊,說是個農(nóng)莊,可占地很大,足足有六個大廳,果樹密布,滿滿都是鄉(xiāng)間氣息。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小包房,專門接待一些貴客。
若沒點背景,想要預(yù)定大廳,根本不可能。為了這一次同學(xué)聚會,沈飛航包下一個大廳,可見沈鎮(zhèn)東對他的器重。
大廳,除了茶座,還有很多娛樂設(shè)施,麻將,臺球一應(yīng)俱全,甚至還有一個小舞臺,開個小型演唱會都成了。
大廳外,還有個四方擂臺,游泳池。
“我聽說林東進了武道館,還是白虎武館。不知是不是真的?”
“應(yīng)該是真的,剛進大學(xué),他就展現(xiàn)了武道天賦,能進武道館,一點都不奇怪。”
“慧姐,我記得當(dāng)初林東好像追過你的?”
看到大廳外的露天擂臺,眾人不由說起了當(dāng)年一些學(xué)校的事情。
“林東???你們不說,我還真不記得了。”
嘴里這樣說著,劉佳慧卻滿臉得意:“不就進個武道館,我老公還是武者了。”
沈飛航昂揚挺胸,接受眾人的贊美。
“哇,你老公是個壕就算了,竟然還是個武者!”
“慧姐,你還讓不讓人活?。?rdquo;
“武者,咱可是沾了慧姐光,才見上一面了。”
一眾人又是羨慕嫉妒恨,看向沈飛航的目光都有幾分崇拜了。
“謙虛,謙虛。”
全場矚目焦點下,沈飛航卻裝模作樣道:“我也就剛?cè)胛涞?,算不上什么武者,大家就別吹捧了。”
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不知道你入的哪個武館?”
沈飛航隨口答道:“玄武武館。”
“湊巧了。”
還說怎么教訓(xùn)這倆裝比夫婦,沒想到對方馬上將抽臉機會送上門,葉晨雖說武道未入品,但眼力還是有的,沈飛航氣血不凝,腳步虛浮,頂多練過花拳繡腿,要說通背拳小成,擁有了進入武館的資格,簡直就是笑話。他淡笑道:“昨天我有個朋友,剛好通過玄武武館的入館考核,既然你是武道館的武者,不知能否讓我們見識一下,武道館練功服?”
“對,我們還沒摸過武道館的練功服了。”
“慧姐,就讓你老公拿出來,讓大家伙見識一下。”
七嘴八舌,在場眾人都是一陣好奇。
“武館練功服,你們真想看?”
早有所準(zhǔn)備的沈飛航,笑道:“就在我車上。”
率眾要求下,沈飛航回車上穿上了玄武武館的練功服。
玄色練功服,套在沈飛航身上,還真有幾分武者風(fēng)范,隨意擺弄幾個姿勢,讓得一眾女同學(xué)尖叫不已,要不是劉佳慧在唱,都恨不得飛撲上去了。
夏國尚武,武者素來高高在上,如傳說,若能得武者垂青,平步青云,這輩子是不用努力了。
武者?
看到嶄新的玄色練功服,葉晨更是無語,他低頭對姚慧萍說了幾句。
姚慧萍疑惑看向葉晨,詢問道:“真的?”
蕭如玉也低聲道:“葉晨,不懂的話,可別亂說。”
“玉兒,問一下,反正沒什么大不了。”
沒等葉晨說話,姚慧萍就站起來,大聲道:“劉佳慧,你老公真是玄武武館的武者?”
滿臉自豪的劉佳慧,得意道:“那當(dāng)然,我老公現(xiàn)在是一品武者,以后指不定成武道宗師了。”
“我聽說,玄武武館的一品武者,練功服右邊胸口上繡著一顆星,作為身份標(biāo)志。”
說出這話,姚慧萍有點心大心細(xì):“只有剛剛通過入館考核的學(xué)員,練功服上才沒星。”
這些細(xì)節(jié),可都是葉晨告訴她的,姚慧萍也不知真假。
可她就是看不慣劉佳慧的作。
“這個……”
沈飛航似乎有些心虛,辯解道:“我前些日子才成一品武者,還沒來得及更換練功服。”
劉惠萍傲然道:“武者的世界,你姚慧萍一個白板懂什么。”
“武者的世界,我們是不會懂。”
精明的姚慧萍,一眼看穿兩人,冷聲道:“可我不會冒充武者。”
“姚慧萍,你說什么。”
劉佳慧怒了:“別以為咱們是同學(xué),你就可以蹭鼻子上臉了。我老公怎么就不是一品武者?”
“我勸你還是收回剛才的話,侮辱一個武者,可是很大罪。”
姚慧萍也毫不退讓:“劉佳慧,冒充武者,招搖撞騙,也是很大罪的。”
“我看你現(xiàn)在是越來越不要臉了,為了讓同學(xué)羨慕你,在我們身上找優(yōu)越感,你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還讓你老公冒充武者,有意思嗎?”
“嘖嘖,姚慧萍,我看你是羨慕妒忌恨,才往我臉上抹黑吧?”
劉佳慧挽起沈飛航的手,饒有深意道:“你該不是喜歡我老公?”
沈飛航趕緊保證道:“老婆,我心里可就只有你,容不下其他女人了。”
“我呸!”
姚慧萍朝地里吐了一口痰:“我會喜歡你老公?就算我喜歡葉晨,也不會喜歡上他。”
這話,瞬間讓沒人在意的葉晨,再度成為了所有人的眼中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