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傳你《西皇經(jīng)》,助你洗筋伐髓。”
兄妹二人在后山的青銅鼎旁。
“哥,這《西皇經(jīng)》太晦澀了,我完全不懂。”
“不懂沒關(guān)系,這《西皇經(jīng)》是皇道經(jīng),大帝級別的強者修煉的道經(jīng),你先不需要懂,只需要記在心中,我用真氣助你洗筋伐髓,調(diào)勻你體內(nèi)聚集的真氣。”
葉曉菲點了點頭。
葉晨運轉(zhuǎn)真氣,輕輕一掌拍在葉曉菲后背。
雄渾的真氣便被注入進了葉曉菲的身體里。
葉曉菲只覺得全身都開始劇痛,像是有刀子在體內(nèi)游走一樣。
但她強行忍住不出聲。
才十幾秒鐘,就大汗如瀑。
很快,葉曉菲全身的經(jīng)脈就被葉晨霸道的真氣沖開了。
突然,葉晨感應(yīng)到一股強大的氣血從葉曉菲身上涌出來。
咦?曉菲竟然是神王體?
葉晨心中有些驚訝。
對了,自己是圣體,曉菲是自己的妹妹,覺醒神王體也不無道理。
葉曉菲體表多了一層泥垢。
她只覺得身體變得輕盈了許多,視力、聽力和嗅覺都比之前強了不少。
葉曉菲是個小女孩的性子,頓時興奮地歡呼起來。
“曉菲,有個好消息告訴你,你是神王體。”
“神王體是什么?”
“一種強大的道體,擁有神王體的人,修煉速度異于常人。”
葉曉菲一臉疑問。
“以后你就懂了。”葉晨也沒有細說,修道太過復(fù)雜,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
“哥,不知道為什么,剛才我還看不懂你說的《西皇經(jīng)》,現(xiàn)在我能明白一些了。”
葉晨也不奇怪,畢竟葉曉菲覺醒了神王體。
這種體質(zhì)世所罕見。
“記住,只煉氣,不要隨意突破境界。”
“就是只錘煉真氣對嗎?”
“對!”
第二天,王有來開著一輛商務(wù)車,來到長江一號。
葉晨上了車,跟著王有來前往黃州。
葉曉菲則上了李蕓蘭的車,去了學(xué)校的路上。
與葉晨隨性的還有李青山。
上一次見識到葉晨的厲害,李青山對葉晨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又得知葉晨已經(jīng)住進了長江一號別墅,連周建偉那種人都給葉晨面子,更是敬若神明一般。
從郢都到黃州大約兩個半小時的車程,原本葉晨對許銘并無興趣。
葉晨之所以來,也是因為這事是許銘針對自己。
既然許銘挑開了要動手,那他豈有不應(yīng)戰(zhàn)的道理?
這時,葉晨的電話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
“喂,哪位?”
“你就是葉晨?”
“你是誰?”
“就是你纏著我女兒?”
葉晨一臉莫名其妙:“你女兒是誰?”
“我是蘇月婷的父親!”那邊傳來威嚴(yán)的聲音,“小子,我調(diào)查過你,本來還覺得你不錯,但你小子仗著有點本事就胡作非為,那個許銘是你得罪的起嗎,他的背后靠的可是劉二爺都不愿意隨便得罪的人!我告訴你,你最好離月婷遠一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顯然,蘇月婷的父親是聽了學(xué)校的傳聞,認(rèn)為葉晨在追自己女兒。
同時還知道了葉晨在荊城山府的做派。
許銘被劉二爺打斷腿那是因為他膽敢害劉二爺,這事捅到上面去,背后的大人物也不好說什么。
許銘理虧在先,之后也不敢找劉二爺報仇。
但這仇,自然是都報在葉晨身上。
蘇月婷的父親不想自己女兒受到牽連,才打了這個電話。
愛女心切,葉晨也能理解,那個父親不視自己女兒為心肝寶貝。
“許銘么?他很快會成為一個死人了。”
葉晨語氣平淡,說完就掛了電話。
王有來在一邊問道:“葉老大,誰啊?”
“同學(xué)的父親。”
王有來和李青山也沒敢繼續(xù)問。
許銘昨日從郢都剛回黃州,腿被打斷了,現(xiàn)在上的石膏,正在郊外別墅養(yǎng)傷。
“秋云道長還沒有聯(lián)系上嗎?”
許銘的心腹高健說道:“老大,秋云道長電話一直打不通!”
“先不用管她了!”許銘面色難看,“張凡呢,到哪里了?”
“張大師現(xiàn)在應(yīng)該進入中域了,明天可以到黃州。”
許銘不放心地看了一眼高?。?ldquo;這個張大師到底靠不靠譜?”
“老大,您放心,張凡是港島洪門的高手,在港島也是大人物。”
“能殺死那個葉晨嗎?”許銘還是有些擔(dān)憂的,畢竟葉晨變現(xiàn)得太可怕,竟然能徒手召喚火焰。
現(xiàn)在許銘要報復(fù),先從王有來下手,將葉晨引來。
再依靠這個張凡將葉晨殺死。
若張凡不給力,他許銘恐怕就只能逃回龍虎山了。
“絕對沒有問題,張凡在港島是通天大人物,掌管了十?dāng)?shù)條遠洋貿(mào)易線,那都是與國際大佬廝殺的巨擘。”
許銘卻是扁著臉有些不屑:“洪門要是真這么強,那個陳陽怎么會死在郢都?”
高健微微一怔,笑道:“郢都也有臥虎藏龍啊,說不定陳陽是眼瞎,剛好得罪了劉二爺。”
許銘點了點頭,倒也是,那個陳陽的名號,他也是聽說過的,在港島是個狠角色。
但沒想到這次栽在了郢都,郢都的武道高手,除了劉二爺,怕是還沒有人能對付得了陳陽。
許銘道:“高健,你說,這陳陽會不會真是葉晨殺的?”
那張凡和許銘有一些生意上的往來。
前些天張凡打電話過來說自己的師弟在郢都市失蹤了,懷疑被人殺了。
許銘雖然在黃州,但在郢都也頗有些勢力,便委托他調(diào)查。
他猜想郢都能殺死陳陽的怕只有劉老二了,他肯定是不會因為這點事去找劉老二的麻煩。
所以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但前天,在荊城山府,他被葉晨當(dāng)場拆穿,被劉老二打斷了雙腿。
他便想出了將陳陽的死嫁禍給葉晨的毒計,讓張凡前來殺掉葉晨。
現(xiàn)在想來,那陳陽也是港島的一號人物了,既然來郢都,自然知道郢都劉二爺?shù)耐?,絕不會與劉二爺起沖突。
如此看來,陳陽說不定還真是葉晨殺的!
高健笑道:“許爺,是不是葉晨殺的已經(jīng)不重要了,只要張凡認(rèn)為是葉晨殺的,那就是葉晨殺的,明天,葉晨就是一個死人了!”
“哈哈哈!”許銘大笑道,“你說的對!”
“還有那個王有來!竟然敢和葉晨廝混在一起,殺掉葉晨后,我要去龍虎山匯報一下,就說他在外面為虎作倀,讓龍虎山派人出來處理掉他!”
“許爺真是高明,自己不動手,輕而易舉就除掉兩個對手!”
“王有來也算我的對手?一個龍虎山外門弟子罷了,學(xué)了點制藥的功夫就出來瞎顯擺,真是找死!”
此時,葉晨一行人抵達了黃州。
現(xiàn)在,葉晨到的是新城區(qū),是屬于黃州管轄。
這幾年黃州經(jīng)濟也發(fā)展的很快,新城區(qū)建了一些樓,一些學(xué)校也在新城區(qū)。
到了晚上,幾人進入一家酒樓吃完飯。
不多時,一個年輕的黃毛胖子走了進來。
“老大!”這個胖子一看到王有來,眼淚都出來了。
他一張臉被人打腫了,一條胳膊還打了石膏。
“小斌,過來坐。”王有來招呼道。
這個小斌是王有來在黃州的總經(jīng)理,下面管著幾個酒吧和夜場,平時在黃州也算吃得開,和其他大佬井水不犯河水。
現(xiàn)在卻成了豬頭。
王有來也不生氣,只是悠閑的讓服務(wù)員上菜。
小斌瞅了一下桌上,他自然是認(rèn)識李青山的,但看到葉晨,卻微微一怔。
王老大怎么帶了一個學(xué)生來了?
什么情況?
小斌道:“老大,這次很棘手啊,聽說許銘有大動作!”
“什么大動作?”
“明天!明天黃州的大佬們,以及周圍縣市的很多大佬,都會到許銘的別墅聚會,聽說是從港島那邊來一個狠人。”
王有來和李青山對視一眼,心頭一沉。
港島?
臥槽!葉晨前不久剛殺了陳陽,那陳陽就是港島的。
該不會是來尋仇了吧?
王有來敏銳聞到一絲陰謀的氣息,心中有些后怕。
他看著葉晨道:“葉老大,這……”
見王有來竟然稱呼葉晨老大,一邊的小斌震驚得筷子都掉下來了,還好剛才沒有說什么出格的話。
葉晨道:“明天去許銘的別墅!”
王有來心中卻是打起了鼓。
這時,一個大約十六歲左右的女孩兒走了進來。
“是王老板嗎?”
王有來抬起頭一看,立刻笑起來:“是陳靜?”
這女孩兒顯得有些青澀,因為還是高中生,可能家里條件有限,所以打扮得有些過時,大約是八年前的流行裝扮。
不過她看起來眉目清秀,看起來很干凈,和葉曉菲差不多大,不經(jīng)世事,比較靦腆。
“是我,牛大叔讓我來這里來找您。”
她說的牛大叔,是黃州一個超市的老板,在黃州做超市生意,在外面的城市認(rèn)識一些人。
像王有來這種外地來的大老板,都會找姓牛的安排事。
“快過來坐吧。”王有來示意陳靜過來,讓她坐在葉晨旁邊,然后給葉晨投過去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