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亞楠冷冷的看了林炳榮一眼,轉(zhuǎn)身走進了別墅。
之前見林炳榮開著阿斯頓馬丁,她就懷疑那家伙是不是跟自己爺爺有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畢竟林炳榮太年輕,即便天賦再好,醫(yī)術(shù)也沒可能好到哪去。
然而,在林炳榮醫(yī)術(shù)不太靠譜的情況下,爺爺還是強勢推薦林炳榮扛起他們診所的中醫(yī)大旗,正常么?
現(xiàn)在林炳榮突然搬到她的隔壁,她已經(jīng)可以斷定,林炳榮就是沖著她來的。
“我沒得罪她吧?”
林炳榮見徐亞楠態(tài)度不對,有些不解。
不過他沒有多想,將床單什么的都掛好后,也轉(zhuǎn)身走進了別墅。
又給老媽搖了一個電話,聊了好一會兒,他這才回到房間,盤膝坐在床上,進入修煉狀態(tài)。
次日,又是一個艷陽天。
林炳榮退出修煉狀態(tài),將床單什么的收進來,都整理好后,洗漱一番,出了別墅。
正好,徐亞楠也出來了。
只不過,她的態(tài)度不算太好,冷冷的看了林炳榮一眼,連招呼都不打,就鉆進了寶馬小車,一踩油門,揚長而去。
“真是莫名其妙!”
林炳榮有些好奇徐亞楠的態(tài)度,但沒有多想。
鉆進阿斯頓馬丁,他開出小區(qū),先找個早餐店美美的吃了一碗湯米粉,隨后來到了惠仁堂。
不得不說,惠仁堂的人氣很旺,哪怕是大早上,也有不少患者等著看病。
當(dāng)然,這跟中醫(yī)科沒什么關(guān)系。
其他科室門口多少有幾個病人等著,中醫(yī)科門口的椅子上,雖然也有人坐,但要看的并非中醫(yī)科,而是其他科室。
對此,林炳榮沒有多想,沒人看病,反倒是樂得清閑。
“那什么,林炳榮對吧?”
突然,一穿著大褂,年齡約莫三十來歲的中年男,快步的走了過來,強勢道:“你們科室沒什么人,正好我們外科的事情較多,之后許薇就在我們科室?guī)兔α恕?rdquo;
“謝醫(yī)生,這個你跟我說沒用,得去跟徐亞楠說。”
林炳榮瞥了中年男一眼,沒有直接表態(tài),把皮球踢給了徐亞楠。
讓許薇過去幫忙這點小事,他其實可以做主,但謝平安那盛氣凌人的態(tài)度讓他有些不爽,自然不會幫忙。
昨天他剛來的時候,這謝平安也沒少嘲諷。
“這種小事情,用得著跟亞楠說?”
謝平安仰著頭道:“還有,我不是來征求你同意的,而是來通知你一聲,別忘了,沒本事,可是隨時都有可能被踢出我們惠仁堂,昨天你相安無事,鬼知道今天會不會被掃地出門呢?”
“如果我說不呢?”
林炳榮道:“當(dāng)然,如果許薇自愿調(diào)到你們科室,我不會反對,她要還是我們中醫(yī)科的護士,那就得在我們中醫(yī)科待著,哪怕啥也不干。”
“林炳榮,你敢如此不給我面子?”謝平安火了。
畢業(yè)于名牌醫(yī)科大學(xué),還在國外知名醫(yī)院進修了兩年,他雖然年紀(jì)不大,經(jīng)驗尚且不足,但在這惠仁堂,還沒人敢小瞧他。
只因,他有著過硬的本事。
林炳榮那混蛋,也不知道是不是走后門進來的,屁本事沒有,敢不把他放在眼里?
“我還就不給了,你能把我咋的?”
林炳榮不屑的瞥了謝平安一眼,隨后看向許薇,問道:“你想繼續(xù)呆在中醫(yī)科,還是想過去外科幫忙?你要過去,我不攔你,不想過去,就別老在外科那邊晃悠。”
“我……我沒有想過換科室。”許薇低著頭,小聲說道。
她雖然初入社會,但不傻,這謝平安表面上說要帶她,實際上是想打她的主意。昨天她在科室?guī)兔Φ臅r候,那家伙就有點對她動手動腳的。
“那就行了。”
林炳榮點了點頭,看向謝平安道:“謝醫(yī)生,不好意思,許薇自己不答應(yīng)過去,所以,你現(xiàn)在可以滾了。”
“你……你給我等著。”
謝平安那個氣,狠狠瞪了林炳榮一眼,拂袖離去。
他還就不信了,自己這么一個被高薪聘請過來的高級醫(yī)師,會斗不過一個屁本事沒有的草包。
等會,他就讓林炳榮那貨乖乖的滾蛋。
“林醫(yī)生,不好意思。”
許薇見謝平安氣得不輕,有點擔(dān)心,“因為我的事情,讓你跟謝醫(yī)生產(chǎn)生了矛盾,以后有機會,他肯定會針對你的。”
“沒事。”
林炳榮擺了擺手,沒把謝平安放在眼里,道:“你想學(xué)東西,可以去其他科室,外科那邊就不要去了。亦或者,你可以直接問我,知道的,我會告訴你。”
“我先出去看看。”
許薇沒有詢問林炳榮的意思,轉(zhuǎn)身就跑。
很顯然,她并不認(rèn)為林炳榮的醫(yī)術(shù)有多好,也沒什么可以教她的。
跟著其他醫(yī)生,她才能有所進步。
“林炳榮。”
不一會兒,徐亞楠突然推開門,走了進來,冷著臉問道:“你跟謝平安是怎么回事?”
“沒什么事情。”
林炳榮道:“就是他想要許薇過去他們科室,但許薇不同意,我沒讓而已。我這人,挺民主的,許薇要過去,我不攔著,但許薇不過去,謝平安想要強行把人帶過去,也不太可能。”
“許薇的事情,我不想多管。”
徐亞楠冷著臉道:“不過,謝平安是我們診所的扛鼎醫(yī)生之一,以后有什么事情,你盡量讓著點,別瞎得罪人。”
“那不可能。”
林炳榮道:“如果那家伙踩在我頭上拉屎撒尿,我豈能容他?”
“看不出來,你還挺有脾氣。”
徐亞楠不屑道:“如果,你的本事有你的脾氣這么硬,我可以給你一些特權(quán),但你要屁本事沒有,靠著見不得人的手段進入我們診所,不好意思,我們這容不下你。”
“什么意思?”
林炳榮不解問道:“我可是你爺爺正兒八經(jīng)的請過來的,什么時候靠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了?”
“哼!是不是有貓膩,你自己心里清楚。”
徐亞楠厭惡的看了林炳榮一眼,沒再說什么,轉(zhuǎn)身便出了科室。
“我清楚啥?”林炳榮一頭霧水。
他之所以來著惠仁堂,無非就是之前徐錦鴻伸出了橄欖枝,而自己的確需要一個工作來打掩護,就不存在任何見不得人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