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蕩的病房之中,楚莫半餉才冷靜下來。
天吶,他實在不敢信,自己居然吻了趙秋雪?
事已至此,后悔也沒有,只希望趙秋雪不要生氣。
如今最重要的,還是他奶奶的身體。
高天仁說,自己奶奶很獨特,體內有股神秘的自我修復力,要不然早已去世了。
如果沒有猜錯,應該是她老人家,這段時間在家吃了很多‘仙靈術’培育的蔬菜之故。
仙靈術!
逆天神術,可滋養(yǎng)天地萬物,活天地萬靈。
當初那株‘醉蝴蝶’,已經是半死狀態(tài)了,得‘仙靈術’滋養(yǎng)后,不僅生機勃勃,還一夜開花。
‘二貨’藏獒,之前根本不是葉東‘黑將軍’的對手,跟隨楚莫幾天,便反殺對手,想必也是仙靈術的滋養(yǎng)緣故。
既然‘仙靈術’救得了花草,甚至對動物都有神效,那對人肯定也有神效吧!
四下無人,楚莫立刻施展‘仙靈術’。
一口氣將今天能施展的次數,一次性全用掉。并且,還將仙靈術的效果范圍,完全籠罩自己的奶奶。
或許是消耗太大,楚莫停下來后,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
待楚莫醒來,已經夕陽西下之際。
窗外的火紅的夕陽,盡力的煥發(fā)著自己的光芒,顯得格外嬌艷。
等了一會,楚莫都餓了,卻還不見趙秋雪回來,打她電話也不接,這下真把楚莫給急壞了。
立刻離開病房,去找趙秋雪。
到處找了一圈,也不見趙秋雪的人影,還不接電話,顯然是生氣了?;蛟S,已經回了天云村,讓楚莫的一顆心很挫敗。
“恩嗯?”
正要放棄的時候,楚莫突然看到一顆大樹旁,圍了不少人,好像還是趙秋雪的聲音。
走近一看,果然是趙秋雪。
她好像被人找麻煩,一臉委屈的被幾個大漢,潑婦女人圍著。
“干什么?”
自己的女神被欺負,楚莫哪里忍得住,立刻扒開人群沖了進去。
“楚莫!”
看到楚莫來了,趙秋雪終于脆弱了,一把緊緊的抓住他的手,眼淚也立刻滾出眼眶。
“沒事,交給我!”
楚莫微微一笑,鄭重的拍了怕她的手。
“交給你,請問你算哪根蔥?”為首的一個光頭大漢,立刻冷笑起來:“小子,這不關你的事情,別惹禍上身。”
“死光頭,欺負女人,還敢威脅人?”
楚莫臉色一冷,頓時火冒三丈。
“特么的,小子,你找死不成?”光頭,段大光惡狠狠的瞪了趙秋雪一眼:“老子警告你,這事你管不了,也管不起!”
“她的是就是我的事!”
欺負楚莫的女神,誰也不行。
“喲,好有擔當呀!”
“她是你的誰,要管她的事情?”
段大光的女人,一個中年悍婦立刻上前質問。
“我,我!”
楚莫愣了愣,突然胸膛一挺:“我是她男朋友,你說該不該管?”
此話一出,趙秋雪心中一緊,從未被觸碰的一顆心,突然撲通,撲通直跳。
臉頰,立刻泛起紅暈。
有那么一剎那,她竟然希望是真的。
“原來是男朋友,不錯!”段大光的女人淡淡的一笑:“請問,你有什么本事,能管得了這殺人兇手的事情?”
“什么,殺人兇手?”這話可不是開玩笑的,楚莫嚇了一大跳:“你個八婆,少特么胡說八道!”
“呵,我胡說八道?”
“這個女人,她醫(yī)死了我公公。你問問三河醫(yī)院的醫(yī)生,誰不知道這事了?”
段大光的女人立刻回答。
其他幾個女人,也是你一言,我一語的指責,倒是讓楚莫聽了一個大概,果然是醫(yī)療事故。
也終于想起來,趙秋雪之前就是在三河醫(yī)院上班。
“都特么給我閉嘴,有事找醫(yī)院!”
楚莫聽不下去了,立刻大吼一聲。
“小子,要是你爹死了,幾句道歉的話,在調個職什么的,就算付出代價了,你特么做夢呢?”
段大光兇悍的道。
“那你想怎么樣?”
提起楚莫的父親,怒火更大。
“不想怎么樣!”
“殺人償命就不說了,賠錢是肯定的......我們家也不要多了,兩百萬就行了!”
段大光的悍婦老婆立刻開口。
“兩百萬,你怎么不去搶?”原來是貪心不足,楚莫立刻明白了:“想要錢,去找醫(yī)院要......秋雪姐,我們走!”
話音一落,楚莫便拉著趙秋雪大步而去。
“不拿錢便想走,做夢!”
段大光腳步一動,立刻按住楚莫的肩膀。
“滾!”
楚莫見不得趙秋雪委屈,立刻怒吼。
“特么的,好囂張,給我打!”
段大光終于怒了,立刻動手。
但是,楚莫的動作更快,突然一把捏住他的手腕,輕輕一扭,就疼得他哇哇大叫。
“小賤人,還敢動手?”
見此,段大光的女人立刻朝趙秋雪沖了過去。
男人不敢打,但打女人,她可一點也不含糊。
然而,她的行為徹底激怒了楚莫,抬腿就是一腳將段大光踢飛。隨后將趙秋雪一拉,立刻避過了那悍婦。
雖然打女人不對,但她實在兇悍,楚莫也沒有辦法。
不一會兒,這悍婦跟他老公的兄弟,就被楚莫全部撂翻在地。嚇得另外幾個七大姑,八大姨不敢動,連忙報警。
楚莫也無所謂。
沒一會兒,附近巡邏的治安執(zhí)法,便來到了。
為首的大隊長李高義,似乎很熟悉這事,好奇的看了楚莫一眼,便將人全都帶走調查。
拘留室里。
李高義讓做筆錄的都出去,隨后笑著遞了支煙:“抽么?”
“抽!”
楚莫倒是沒有想到,他這么和善。
楚莫要抽,卻沒有煙癮,當抽著玩。
給楚莫點上,李高義笑道:“小子,你行呀.....一個人,幾下就撂翻了好幾個大漢,練過?”
“沒有,農村人,有一把子力氣!”
楚莫搖了搖頭:“李隊長,你好像很了解這事,能給我說說么?”
雖然是第一次進這種地方,但李高義給楚莫的感覺很輕松,所以一點也緊張。
“哎......”
提起這事,李高義都一陣無奈:“你要不介意,叫我一聲李大哥!”
“好,那我就叫李大哥了!”
楚莫第一次跟仕途中的人打交道,居然這么和善,有些出人預料。
記憶中,他們應該是剛正不阿,頗有些嚴厲的人。
“這事說來話長,趙醫(yī)生是好人,更是一個好醫(yī)生??墒呛艿姑梗龅搅艘粋€疑難雜癥的老人,還遇到一群不講道理家屬。”
李高義緩緩道:“醫(yī)院給我的資料,段家老人是自己摔傷,送到醫(yī)院的。但是,段家人為了能報意外保險,隱瞞了自身的疾病。結果,在手術中猝然死亡,也因此賴上了趙醫(yī)生跟醫(yī)院。”
“特么的,居然這么無恥!”
竟然是這么回事,楚莫氣得大拍桌子。
“是挺無恥的!”
對此,李高義也很欺負。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鬧事了,他早就看不下去了,礙于身份卻什么都做不了。
所以,楚莫今天收拾段家人,他是暗自稱快。
“對了,既然不是醫(yī)療事故,我秋雪姐怎么被發(fā)配回去當了村醫(yī)?”楚莫再次詢問。
“不是發(fā)配,是趙醫(yī)生自己的選擇,想躲避這家人。”
“段家人實在無恥,接受了醫(yī)院跟我們的調解,就是不放過趙醫(yī)生.......一有機會,就找趙醫(yī)生的麻煩,逼得她是苦不堪言。”
李高義提起也是一肚子得氣:“他們找麻煩也不動手,就是纏著,漫罵,被拘留也不收斂,放出去又開始。聽說,趙醫(yī)生私下把自己的全部積蓄都賠給他們了,他們也嫌少。”
“真該死,真該死!”
天下間,竟然有這樣沒臉沒皮的事情,楚莫很后悔怎么不打殘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