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陽,你想跟我玩,那我跟你玩大點。”周巖已經(jīng)想好了一條計策。
這次,周巖不打算手下留情。
直接讓林子陽輸光所有家底,身敗名裂。
林子陽自己湊過來找死,自己就成全他。
周巖上了林諾諾的車子,“讓林子陽先嘚瑟一會兒,我們?nèi)ヒ惶私菔猩虝?rdquo;
周巖不打算打擾孫天華了,自己搞定就行。
“你認(rèn)識江州市商會的人?”林諾諾一臉好奇。
“不認(rèn)識!”周巖笑道。
“你真是氣糊涂了,不認(rèn)識商會的人,去了只會自取其辱。”林諾諾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商會的人一個個都非常的傲慢,就算是去了,他們也不會理你,還會羞辱你一頓。”
“相信我!”周巖看向林諾諾。
林諾諾猶豫了半響,最后還是啟動了車子,心想,竟然勸不住周巖,那就讓周巖去了,吃了閉門羹,自然會清醒過來。
其實林諾諾心里還是關(guān)心周巖的,只是嘴上不說而已。
林子陽見周巖坐上林諾諾的車走了,朝著車子的方向大喊,“周巖剛才還不是嘚瑟嗎?有本事回來,別當(dāng)縮頭烏龜??!”
半個小時之后,車子在商會的門口停了下來。
從商會門口進進出出的全都是大公司的老總,或者是家族集團的董事長,這些人都是來找商會的人辦事的,自然也準(zhǔn)備了豐厚的大禮。
周巖讓林諾諾在門口先等著,隨后進了商會大門。
大廳中,一群老總正坐在沙發(fā)上,等著商會高層領(lǐng)導(dǎo)的接見,有幾個老總足足等了半個月,每天都來一次,等上幾個小時,到現(xiàn)在為止還未見到商會的高層領(lǐng)導(dǎo)。
即便如此,他們沒人敢有怨言。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在大廳等著。
接待小姐走了過來,目光在周巖的身上打量了一眼,見周巖穿著普通,臉上頓時露出了鄙視,淡淡的開口問道,“這位先生,你怕是走錯地方了,我們這里可是江州市商會大廈,不是什么人都能進來的。”
“我趕時間,去告訴那個什么會長,就說我要見他。”
周巖直接開口。
此話一出口,大廳頓時一片安靜,目光全都朝周巖看了過來。
坐在沙發(fā)上的那些老總,笑得淚水不都快滾出來了,有的直接笑疼了肚子。
“這小子口氣也忒大了。”
“就是,我們在場的哪一個不是身價過億的老總,我們連見商會高層領(lǐng)導(dǎo)都難如登天,他竟然一開口就要見商會會長。”
“真是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
“真是笑死人了。”
……
所有人都將周巖當(dāng)成小丑嘲笑。
接待小姐止住了笑容,問江云,“不知公子尊姓大名,點名了要見會長,一定來頭不小吧!”
“我叫周巖,去告訴你們會長,就說我有想跟他談一筆大生意。”周巖饒有興致的說道,“好幾個億的生意,他會心動的。”
一聽這話,接待小姐忙打通了樓上的電話。
而此時,商會會長秘書接了電話。
秘書本來不想打擾會長的,但是猶豫了一下,還是走進了辦公室。
辦公室里,會長正在悠閑的喝著茶,臉色有些慘白,很明顯是受了內(nèi)傷所致,他正是周巖昨天晚上遇到的那個被追殺的老頭,朱南天。
“會長,有幾個叫周巖的人,指名要見您。”秘書恭敬的說道,“說只要你肯出面主持公道,給你五個億的報酬。”
“這種人我見多了,趕他走。”朱南天有些不耐煩。
“是!”秘書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朝辦公室門口走去。
“等等!”朱南天猛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大聲問秘書,“你剛才說他叫什么名字?”
“周……周巖……”秘書被朱南天給嚇蒙了,說話都開始打結(jié)。
秘書跟了朱南天這么長時間了,還是第一次見到朱南天聽到一個人的名字后,如此驚慌失措,不是親眼所見,真不敢相信。
“滾開!”
朱南天將秘書推開,一邊跑一邊穿上外套,看上去就像是在逃命一樣。
秘書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朱南天昨天晚上從林家院子回來之后,暗中派人去調(diào)查了那家院子,得知昨天晚上那人是林家上門女媳周巖。
所以,朱南天一聽到周巖兩個字,魂都快嚇掉了。
大廳中沙發(fā)上的老總正在嘲笑周巖,忽然看見朱南天從樓下跑下來,全都愣住了,更讓他們沒想到的是,朱南天不是用走,是用跑。
朱南天作為商會會長,在江州市,還沒有誰有這么大的面子,讓朱南天跑著來見他。
“前輩大駕光臨,我有失遠(yuǎn)迎,實在是失禮。”朱南天臉上滿是賠笑,眼神中掛著害怕。
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朱南天現(xiàn)在后背還在冒冷汗。
朱南天不知道周巖來干什么,以為大禍臨頭了。
“是你?”
周巖瞅了瞅朱南天,咧嘴笑道,“聽說你們商會有權(quán)處理江州市商界的大小事務(wù),是真的嗎?”
“是……”朱南天暗自抹了一把冷汗,點頭哈腰。
“那就好,我這里有一筆買賣。”
周巖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有一個鱉孫用卑鄙手段砸了我的買賣,我這筆買賣價值十個億,你們商會只需要在今天之內(nèi)把這件事調(diào)查清楚,還我一個清白,然后讓那鱉孫賠我損失,我給你五成的酬勞費。”
見周巖不是來找麻煩的,朱南天松了一口氣。
“前輩的酬勞費,我怎么敢要。”
朱南天怕周巖誤會自己,忙說道,“我的意思是前輩忙我一定幫,但是這酬勞我萬不敢要。”
“要不要隨你,但是事情得給我辦妥了。”周巖笑了笑。
這老家伙一定是被昨天晚上的事情嚇到了,否則怎么會對自己如此恭敬,連幾個億的酬勞都不要了。
坐在沙發(fā)上的那些老總,一個個眼睛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他們感覺在做夢。
江州市鼎鼎大名的商會會長朱南天親自跑到大廳來見周巖,而且放下所有的架子,點頭哈腰的跟周巖說話,生怕說錯話把周巖給得罪了。
高高在上的朱南天,反倒像是周巖身邊的奴仆。
“這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
沙發(fā)上的老總們坐不住了,臉都開始發(fā)白,自己剛才還不留情面的嘲笑周巖,連朱南天這種大人物都在他面前點頭哈腰,想弄死自己豈不是比捏死一只螞蟻還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