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兒?
到底怎么回事兒?
姜平站在辦公室的窗戶前,冷冷的看向遠方。突然,他的臉色大變,瘋狂的沖出辦公室。
他怎么沒有想到,他早就應(yīng)該想到的。
“馮長德,我勸你最好不要打岳婭的主意,否則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姜平的速度越來越快,很快就進了小區(qū)。將車扔到一邊,姜平直接撞開樓梯口的人,快速沖上樓。
門沒鎖?
看到虛掩的門,姜平的心瞬間沉到谷底。
輕輕推開門,姜平慢慢走進客廳。東西很亂,臥室的門也是大開,哪里還有岳婭的半點影子。
“恩?姜平,你不是在公司嗎?”一個人從次臥走出來,赫然是先一步趕到的馮長德??吹浇?,他一臉的錯愕。
“小婭呢?”姜平冷聲問道,馮長德冷哼一聲,“我來的時候已經(jīng)這樣了,不知道她去哪了。”
“不見棺材不落淚。”姜平的眼中閃過猙獰之色,可怕的氣息彌漫而出。
馮長德惱怒之余,心底也是一陣吃驚,這就是姜平的實力嗎?
“姜平,我真的沒動你老婆。”馮長德解釋道:“不信你可以問他們,我們也是剛到這。”
“你以為我會信你嗎?”姜平繼續(xù)向前走。馮長德怒不可遏的說:“姜平,你別太過分。你就算再厲害也只是一個人,真打起來不一定誰輸誰贏呢。”
到這份上了還不承認,莫非小婭真的不在他的手上?
如果岳婭在他的身上,姜平不相信馮長德這種不擇手段的人會不利用。
“滾。”姜平暴喝道。
“走。”
馮長德帶著人,陰沉著臉走出岳婭家。
姜平面色難看的開始檢查屋內(nèi)的蛛絲馬跡,他走的時候,岳婭還在主臥內(nèi)熟睡。按照岳婭以往的表現(xiàn),她應(yīng)該會睡到第二天才會醒。
這樣一來,有人擄走岳婭的時候,她應(yīng)該沒辦法反抗。那,屋內(nèi)的東西是被誰破壞的?
找東西?不像,因為墻壁和地面都殘存著一些打斗的痕跡。
這是什么?
就在姜平捉摸不透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主臥的床下居然有一道令牌。
將床先開,姜平撿起令牌,臉上閃過一抹差異之色,“仙鶴展翅,這不是天國府-卜家的令牌,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將令牌收起來,姜平立刻打了一個電話。不久后,海市各個路口出現(xiàn)一些神秘人,對過往的車輛和行人進行排查。
“對方離開的時間不超過半小時,應(yīng)該還沒離開海市。”
喃喃低語了一句后,姜平來到小區(qū)的物業(yè)。
“我要看一眼小區(qū)的監(jiān)控。”姜平冷聲說,服務(wù)人員不耐煩的說:“去登記,我沒空管你。”
“我有急事,現(xiàn)在就要看。”姜平冷冷的說,服務(wù)人員不屑的說:“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guān)。想看監(jiān)控就去登記,等我們領(lǐng)導(dǎo)回來后批準了就可以看。”
轟的一聲,姜平一巴掌拍碎面前的桌子,寒聲說:“別你媽的逼老子殺人。”
服務(wù)人員被嚇壞了,用顫抖的聲音說:“你別亂來,我現(xiàn)在就帶你過去。”
監(jiān)控室就在旁邊的房間里,看到服務(wù)人員,里面的保安笑著打趣道:“小美,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晚上和我們喝幾杯去啊。”
“別亂說,我這里有一個業(yè)主要看監(jiān)控,交給你們了。”說完,小美就跑了出去,然后趕緊給總經(jīng)理打電話。
“你想看哪個監(jiān)控?”保安不冷不熱的問道,姜平慢慢走過去,將所有視頻都掃了一遍。
整個小區(qū)一共135個監(jiān)控,主要集中在門口、主要人行道、停車場、四周的院墻、樓口等區(qū)域。
“6號樓的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姜平冷漠的說,保安立刻照做,姜平又說:“后退至兩個小時,然后16倍速度。”
“16倍你看的過來嗎?”保安回頭問道,但他很快又轉(zhuǎn)過身去,心更是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好可怕的眼神,嚇死我了。”
監(jiān)控的畫面快速閃過,姜平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生怕錯過任何細節(jié)。
“停。”姜平突然喊了一聲,保安立刻暫停監(jiān)控。
監(jiān)控上面,一個隱藏在黑暗中的男人站在樓門口,正在打量著眼前的6號樓。
“可以看清他的臉嗎?”姜平問道,保安試了幾次后,無奈的搖頭,“他站的位置是死角,只能看個側(cè)臉。”
“看64號監(jiān)控。”姜平冷聲說。很快,他又看到了那個男人。
這一次,姜平總算看清楚他的樣子了。
“把他的樣子保存下來。”姜平吩咐道。
之后,姜平又看了幾個監(jiān)控,可是都沒有看到可疑的地方。
他和岳婭住的6號樓的四周一共有7個監(jiān)控,他都看過了,并沒有岳婭被帶走的畫面。
通過7個監(jiān)控,姜平對男人進入小區(qū)的路線大致有了一個了解。
光天化日之下,他不可能扛著岳婭離開,肯定需要用到車。
“看一眼西門口。”姜平突然開口。
終于,姜平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不對勁的地方。在西門口的監(jiān)控里,那個男人在1.5個小時前進入小區(qū),半個小時前離開。進來時,他手中什么都沒有??沙鋈r,他的手里多了一個編織袋。
將編織袋裝進后備箱里,男人駕駛著轎車離開。
“將車牌放大。”姜平心底一喜的說,保安照做。
不久后,姜平離開,而男人的照片和車牌號被發(fā)給了那些守在路口的兄弟。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姜平無奈的放下電話。整個下午,他接了不下100個電話,可得到的消息都是沒找到。
男人、那輛車、還有岳婭好像從海市蒸發(fā)了。
“我好像忘了一個地方。”
姜平?jīng)_出公司,驅(qū)車前往古物街。卜家的主要產(chǎn)業(yè)集中在省城、發(fā)達地級市、帝都等地方,像海市這種小城市,卜家是看不上的。不過海市也不是沒有卜家的產(chǎn)業(yè),只是小的可憐,很少人知道而已。
因為一次偶然的機會,姜平這才知道古物街有一個卜家的產(chǎn)業(yè)。
如果岳婭是卜家擄走的,那個男人多半會選擇從那里離開。
海市80%的古董、老物件、風水占卜等交易在古物街進行,來這里淘寶的人不計其數(shù),有人一夜成為千萬富翁,有人傾家蕩產(chǎn),有人意外獲得古代的武術(shù)秘籍,有的更是見到過控制人心的妖蠱和秘術(shù)。
混入古物街的人群中,姜平很快找到卜家在海市開的那家小店-風水小屋。
“先生,想看點什么?”姜平一進去,一個慈祥的老者就迎上來,笑瞇瞇的問道。姜平上下打量了一番老者,平靜的說:“我想打聽個人。”
“我們這里不提供這項服務(wù)。”慈祥老者微微搖頭,對著姜平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你先看看,這是他的照片。”姜平將那個男人的照片拿出來,慈祥老者的臉色頓時一變,“不認識。”
“那我再去別處問問。”
離開風水小屋以后,姜平走到旁邊的小巷里,順著墻翻進風水小屋的后院。一輛轎車停在里面,正是那個男人開走的那輛車。
“果然在這里。”姜平松了一口氣,慶幸自己賭對了。
輕輕打開車門,姜平發(fā)現(xiàn)里面并沒有岳婭的蹤影。于是,他打開后備箱,發(fā)現(xiàn)里面也是空無一物。
男人拿上車的編織袋被拿走了。
這時候,走路的聲音響起,姜平立刻躲到轎車下面。不久后,一個男人走過來,其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冰冷氣息,哪怕是姜平躲在轎車下也能夠清楚地感受到。
“滾出來。”男人突然爆喝一聲,下一秒姜平就發(fā)現(xiàn)頭頂?shù)霓I車被移開,他被發(fā)現(xiàn)了。
“我不想殺你,滾吧。”男人冷漠的說,姜平冷聲說:“你算什么東西,趕緊將小婭完整無損的交出來。”
“呵呵,我留下的令牌,你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了吧。”男人平淡的說:“以前你在省城也算有頭有臉的人,應(yīng)該知道拿到令牌的含義。”
“那又如何,誰他媽的敢動老子的女人,老子就弄死誰。”姜平的眼睛里閃過歇斯底里的瘋狂。
“我勸你最好想清楚,卜家可是天國府的一流勢力,殺你就如同碾死一只螞蟻。”男人的語氣十分倨傲,絲毫沒將姜平放在眼里。
“交,或者死。”姜平怒吼一聲,他沒有心情和眼前的男人瞎扯。
“你還想動手?”男人的眼睛里閃過一抹慍色,“不知死活,既然如此,我就先殺了你,然后再帶那個女人離開。記住,我叫鐵人。”
地面炸開,鐵人的面前懸浮起數(shù)百塊碎石。冷哼一聲,鐵人對著眼前的碎石一甩胳膊,碎石便激射出去,欲要將姜平扎成刺猬。
“雕蟲小技。”
姜平怒吼一聲,可怕的聲波將碎石震碎。下一秒,他如同炮彈一樣沖到鐵人面前,一拳砸下。
鐵人的眼睛里閃過一抹不屑,伸出一只手去抓姜平的拳頭,“我的身體70%以上都是鋼鐵,你不過血肉之軀,如何與我斗。”
激烈的碰撞爆發(fā),狂風大作,可怕的氣浪形成龍卷,將一些擺在后院的東西撕碎。
啊。
伴隨著一聲慘叫,一道人影摔飛出去,只留下一道鮮血飄在半空,看起來格外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