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婭不敢相信的看著岳鎮(zhèn)山,她好不容易找到了家的歸屬,結果又被趕了出來。
“大伯公,你在和我開玩笑吧?”岳婭不相信的看著岳鎮(zhèn)山,連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岳婭,你惹惱了馮長德,難道還想讓我們岳家跟你一起陪葬嗎?”
“和她說那么多做什么,本來就是一個野丫頭,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趕緊去和馮長德解釋清楚,免得殃及池魚。”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離開,留下岳婭一個人在原地哭泣。
“好了,不哭,我們回家。“姜平心疼的說。
姜平不說還好,一說之后,岳婭更是嚎啕大哭起來,“為什么,為什么?”
姜平嘆了一口氣,將岳婭抱回屋內。
大家族的殘酷,他早在三年前就見識過了。為家族前程要求優(yōu)秀子女嫁娶一些不喜歡的人,兄弟父子相殘,殘害他人……
像岳婭這么單純的人,根本不適合生活在大家族中。
哭了一會后,岳婭就睡著了,不過她的臉上還掛著淚痕,看起來楚楚可憐。
這時候,姜平的手機響了。
“平少,我查到了一些線索,海島之巔曾是岳家居住過的地方。不過在100年前,岳家一夜之間消失,只留下部分人,也就是現在的岳家。”齊天美的話讓姜平連連皺眉,“消失的岳家在哪里?”
“京城。不過現在的岳家早就不復當年的輝煌,只是一個三流家族。”
掛斷電話后,姜平陷入沉思。岳家在100年前就走了,岳婭不過才20出頭,這二者之間能有什么聯系?
不久后,齊天美又打過來電話,“平少,與天霆合作的公司突然全部中斷了合作,您要不要過來看一下?”
“不必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姜平的臉上帶著冷意,“海市最大的公司是九皇,你去找九皇的白總,只要和九皇搭上線,那些烏合之眾再怎么鬧也是白鬧。”
馮長德是海市第一高手,從岳家的態(tài)度就可以看出海市人對其的畏懼。如果那些公司不中斷合作,他才會奇怪呢。
不過這樣就想玩死我?你們未免太瞧不起我了。
姜平靠在沙發(fā)上,再次陷入對岳婭的沉思。
…
…
岳家,一個男人突然出現,其散發(fā)的氣息冷酷無比,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
“你是什么人?這里是岳家,趕緊滾開。”一個看門的走上來呵斥道。
那人冷冷的掃了一眼,一腳將其踢飛,“讓你們家主出來見我。”
“混蛋,居然敢動手,快去叫人。”
沒多久,男人就被一群人圍住。
“不知死活。”男人的臉上閃過一抹不屑。
“混蛋,居然敢瞧不起我們。兄弟們,一起上,弄死他。”一個人吆喝道,可是下一刻,他就被踢飛,撞在墻上,生死未卜。
“操你媽的,干死他。”
一群人大喊著沖過去,不過只是片刻,眾人就被打倒在地。
將最后一人扔到地上,男人冷聲說:“讓你們家主出來,不然我就拆了這里。”
沒多久,岳鎮(zhèn)山帶著一群人走了出來,面色陰沉的看著男人,“你是什么人?為什么在我岳家鬧事?”
“看看這個。”男人丟給岳鎮(zhèn)山一道令牌。
“仙鶴展翅。”一縷冷汗從岳鎮(zhèn)山的額頭上流下來,然后吃驚的看向眼前的男人,“里面請。”
男人冷哼一聲,傲慢的走進岳家。
...
...
九皇,姜平坐在白總的面前,神色很難看。半小時前,他接到齊天美的電話,然后便趕到了這里。
“白總,九皇為什么不能和天霆合作,是看不起天霆嗎?”姜平冷聲質問道,白總一臉苦笑,“姜先生,我可沒有半點看不起貴公司的意思。”
“你怕馮長德?”姜平又問道,白總搖頭,“馮長德雖然厲害,但比我九皇還差一些。”
“那是為何,難道你堂堂總經理連這點權利都沒有嗎?”姜平淡漠的問道。
“以前可以,但這次不行。”白總的語氣之中透露著一股無力,姜平好奇的看向白總,等待他的下文。
“不和天霆合作是上面的決定,我也沒法改變。”白總無奈的說。
“李家?”
九皇的背后是李家,而這李家是省城的一流大家族,權勢極大。在當初,姜平便是和李家發(fā)生過一些摩擦。
不過,他卻又和李家的大少爺交好。之前,他找的也是李家大少爺。
“誰下的命令?”姜平問道,白總苦笑道:“整個長老會。”
“果然是那群老東西,當初老子不過是殺了幾個李家敗類,他們居然到現在還在記恨我。”姜平一臉不屑的樣子,“白總,這次麻煩你了。”
離開九皇后,姜平對齊天美說:“先去調查岳家的事,我想知道日落對岳家代表著什么。”
“天霆那邊怎么辦?”齊天美問道,姜平微微一笑,“我親自來處理,一群垃圾,我三年前不怕他們,現在更不會怕他們。”
齊天美露出一抹笑容,不過很快消失。
...
...
天霆的總經理辦公室里,姜平的面前站著的都是高層領導。
“從今天起,總經理一職暫時由我兼任。”姜平淡淡的說,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立刻站出來反對,“我不知道你跟齊總是什么關系,但公司不是兒戲,我不同意你做這個總經理。”
“我什么時候讓你說話了?”姜平挑起眉頭,冷漠的說。
“一上來就要搞專政嗎?果然是一個狗屁不懂的外行,也不知道齊總怎么想的,居然會讓你來代替她做總經理。”中年人鄙夷道。
“你叫什么名字,什么職務?”姜平反問道,中年人高傲的說:“營銷部部長-肖隱。”
“哦,你被開除了。”姜平平淡的說,就好像在說今天吃的是米飯一樣。
“你憑什么開除我,誰給你的權利?”肖隱怒不可遏的質問道,姜平嗤笑道:“我是總經理,開除一個部長還需要誰給我權利嗎,你是不是太自以為是了?”
“我在天霆十余年,兢兢業(yè)業(yè),為公司做過不少貢獻。你若是敢開除我,我現在就去告你。”肖隱惡狠狠地盯著姜平,后者不屑的哼了一聲,說:“隨便,趕緊滾吧,我不想再看見你了。”
肖隱的臉一下子紅了,以往很好用的招突然不好使了。
如果他的能力很突出也就罷了,可偏偏他的能力很一般,能夠坐上這個部長已經是極限。
如果這個年紀被開除,他怕是一輩子都當不上部長了。
“不想走就乖乖站一邊去。”姜平自然知道肖隱的小心思,他現在正處用人之際,沒必要和一個小人物一般見識。
肖隱松了一口氣,站到最后面,不管怎么說,工作是保住了。
“三天內,將各部門和下屬員工的情況發(fā)給我,越詳細越好。”
“三天內,將自己部門之外的部門需要裁掉的10個人發(fā)給我。記住,每裁一個人,你們的工資就加10%??扇绻清e的,你們的工資減20%。”
“三天內,寫一份度過當前困難的報告給我。誰若是寫得好,下一任總經理就是他。”
......
肖隱呆住了,姜平的話很簡短,但內容卻很勁爆。他本以為自己保住了工作,可現在他才發(fā)現自己太天真了。
不只是肖隱,人群里面有好幾人都是面露苦笑,但也有一些人雙眼放光,躍躍欲試。
“去做吧。”
將那些人趕走后,姜平靠在座椅上,思考下一步怎么做。
就在這時,一人突然跑進來,焦急的喊道:“姜總,有人來搗亂,我們好幾個人被打了。”
“來了嗎?”姜平的臉上露出一抹冷笑,“帶我去。”
在天霆門口,十幾個人堵在那里,肆意的抽煙、吐口水。
“你們在做什么?”姜平冷聲問道。
看見姜平,那些人立刻緊張的后退,“你最好別亂來,我們都錄著相呢。”
姜平皺眉,抬起的拳頭又放了下去。
“哈哈哈,他果然怕了,德爺的主意果然有效。”
“姜平,你不是很狂嗎?來呀,來打我呀,慫逼。”
一群人哈哈大笑起來,有的是甚至開始挑釁姜平。
姜平面無表情的看著那些人,“真是一群傻逼,你們可以錄像,難道我就不會錄像嗎?”
“有本事你們就別走。一會,我就讓你們知道厲害。”
說完這些話以后,姜平對身后的一人說:“去報差。”
“媽的,我們兄弟就在這待著,看你能把我們怎么樣?”
一群小弟又開始叫囂。
在不遠處的咖啡店外,一輛黑色轎車停在路旁,馮長德坐在里面,冷笑著看著眼前的一幕。
“姜平,當初你是怎么對付我的,我現在要全部還給你。”
“走,我們去岳家。只要抓住那個叫岳婭的女人,我們就贏定了。”
沒多久,天霆門前的人被帶走,可是姜平卻突然感覺一陣心悸,仿佛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似的。
“怎么回事兒?”姜平心底一陣煩躁,可又不知道這股煩躁的來源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