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的高級婚紗都有專門的配鞋,云海的配鞋是贈送還是單獨購買?”姜平淡淡的問道。
“看來你對夢境很了解。云海是最頂級的婚紗,配鞋需要單獨購買,有3雙可以選擇。”店長對中年婦女說:“去將配鞋拿過來。”
“不必了,3雙都要了。”姜平擺擺手說。
“先生,一共是1040萬。”蘇晴將收據(jù)遞給姜平。
“刷卡。”姜平遞給蘇晴一張藍色卡片,說:“沒有密碼。”
“那不是你一直帶在身上的卡片嗎,什么時候變成銀行卡了?”岳婭狐疑的問道,姜平微微一笑,說:“我也是最近才發(fā)現(xiàn)它是一張銀行卡。”
“給我看看。”店長激動的拿過藍色卡片,仔細打量起來,“通體蔚藍,沒有一絲雜質(zhì),這是存款超過5000萬才能拿到的藍卡,是我小瞧你了。去將云海取下來,為這位先生送到家里。”
“做人最好不要自以為是,尤其是某些貨色。”姜平不懈的瞥了一眼中年婦女。
走出夢境,岳婭把姜平拉到角落里,焦急的問:“你的錢是哪來的?”
“天霆選我做自由經(jīng)紀人,錢是他們給我的。”姜平解釋道,岳婭松了一口氣,說:“那還好,可你亂花公司的錢,天霆如果追究起來會很麻煩的。”
“只要達到他們的要求就行了啊。”姜平無所謂的說。
這時候,岳婭的手機響了,簡單說了幾句后,岳婭就面色不好的說:“大伯公讓我們回岳家。”
“出什么事了?”姜平問道,岳婭搖頭,“沒說。”
岳家大廳,岳鎮(zhèn)山、岳晨、岳不聞等人都在,幾十號岳家人將大廳擠得滿滿當當。
“大伯公。”岳婭緊張的喊道,姜平目光清冷,沒說一個字。
“不知道喊人嗎,這么沒禮貌?”岳鎮(zhèn)山不滿的說,岳晨冷笑道:“給狗一根骨頭,它就能看家護院。但白眼狼是喂不飽的,他不僅要吃的,還要拿你的。”
“姜平,還不跪下認錯。”
姜平眉頭緊鎖,“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到這份上了還裝糊涂,你隱藏的可真深啊。各位,我們都被這個廢物騙了。”岳晨寒聲說:“他其實不是廢物,而是一個騙子。飛魚損失的五千萬,就在他的腰包里。”
“什么,他不過是個外人,怎么能從飛魚拿走五千萬?這事聽起來怎么這么玄乎啊。”
“他一個人肯定不行,可公司里面有內(nèi)鬼幫他啊。”
“原來是那個野丫頭,居然和外人一起坑岳家的錢,真是罪該萬死。”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對狗男人包藏禍心,想要亡我岳家,幸虧岳晨發(fā)現(xiàn)的早。”
岳晨驕傲的抬起頭,說:“姜平,將錢叫出來,我或許可以求家主網(wǎng)開一面。”
“你憑什么說錢在我這里?”姜平冷漠的說,岳晨不屑地說:“就知道你不會承認,黑手,出來吧。”
黑手從人群后走出,甕聲喊道:“在夢境,我親眼看見姜平拿出一張藍卡。”
“藍卡,那可是存款超過五千萬才有的稀有卡,我都沒有,這個廢物哪來的?”
“看來岳晨所言不假,就是那個廢物和那個野丫頭拿了公司五千萬,然后說是賠錢了。”
“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岳晨鄙夷的看著姜平和岳婭。
“大伯公,我們真的沒拿公司的錢,姜平的錢是天霆給他的。”岳婭焦急的解釋道。
“岳婭,你倒是說說,天霆為什么要給他錢?”岳鎮(zhèn)山沉聲問道,岳婭說:“姜平現(xiàn)在是天霆的自由經(jīng)紀人,那些錢是公司給他的啟動資金。”
“小晨,給李總打個電話核實一下。”岳鎮(zhèn)山淡淡的說,岳晨嗤笑一聲,“爺爺,根本不用核實,李總不可能給這個廢物一分錢。”
“誰說我的錢是那頭肥豬給的?”姜平冷漠的說:“那頭肥豬已經(jīng)被新股東革職了,我的錢是新上任的齊總給的。既然你們不信,我現(xiàn)在就將她叫過來。”
“不用了,我們又沒見過齊總,你就算找人冒充我們也不知道。”岳晨不屑的說:“藍卡的辦理程序十分復雜,從提交請求到下卡需要一周左右,請問你什么時候成為自由經(jīng)紀人的?”
“沒錯,李總昨天還是天霆的總經(jīng)理,你既然說不是李總給你的錢,那也就是說你今天才拿到錢。半天時間,可辦不下來藍卡。”
一群人虎視眈眈的看著姜平。
“小婭,你這是想氣死我啊。”岳不聞恨鐵不成鋼的說,岳婭焦急的解釋:“爸,我真的沒有拿公司的錢。”
“那姜平的錢哪來的?”岳晨冷聲質(zhì)問道,岳婭語噎,不知道如何解釋。
“沒話說了吧。黑手,將他們兩個拿下,聽候家主發(fā)落。”岳晨下令。
黑手咧嘴一笑,走向姜平和岳婭。
“我看誰敢動手?”
齊天美帶著四個人走進來,冷艷的氣息瞬間讓大廳內(nèi)降了幾度。
“好美。”
一眾男人的眼睛瞬間看直了。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擅闖岳家?”岳鎮(zhèn)山不滿的質(zhì)問道,齊天美冷哼一聲,“我叫齊天美,天霆公司的新總經(jīng)理。”
“你就是齊總。”岳晨回過魂來,說:“齊總,我們在處理家事,請你稍等一下。”
“我就是為你們的家事而來。”齊天美冷酷的說:“姜平的藍卡是我給他辦的。”
“齊總,你說的是真的?”看見齊天美不像說假話,岳晨不解的問:“齊總,你為什么要給一個廢物辦卡?”
“我和姜平認識很久了,給他辦一張藍卡,不行嗎?”
齊天美的氣勢太強了,一個人就壓制了岳家所有人。
“就算卡是齊總給的,可里面的錢呢?”岳晨又找到一個可以追究的理由。
“也是我給的。五千萬而已,難道我送卡錢還要取出來?”齊天美冷冰冰的說。
岳家一群人狂吞口水,五千萬而已,齊天美得多有錢啊。
“可...”岳晨還要說,岳鎮(zhèn)山直接打斷,“看來是一場誤會,此事作罷。齊總,第一次見面,還請賞個光留下來吃飯。”
齊天美看了一眼姜平,哼道:“我今天不是來吃飯的,是想告訴你們。岳家想和天霆合作可以,但必須由岳婭出面。其他人,我一概不認。”
“我們走。”
齊天美帶人離開了,只留下一群吞口水和迷茫的人。
“小晨,你和我來。”岳鎮(zhèn)山黑著臉說,姜平深深地看了一眼岳晨,說:“李總下臺前說了不少話,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
岳晨突然想到什么,身體一顫,強裝著說:“沒興趣。”
聲勢浩大的問責會因為齊天美的到來而草草結(jié)束,不過岳不聞并沒有因此放過姜平。
“立刻和那個廢物離婚。”這是岳不聞走出大廳后的第一句話,岳婭無奈的說:“爸,我們不都說好了嗎,如果姜平三日內(nèi)不能拿出一億資產(chǎn),我就和他離婚,這才第二天。”
“和那個廢物在一起沒好事,今天是突然冒出來的藍卡,明天沒準給你帶個小.三回來。”岳不聞惡狠狠地說:“那個齊總漂亮又有錢,鬼知道他們是什么關系。”
“她是我的朋友。”姜平的臉色瞬間冷下來。
“死廢物,怎么跟我說話呢,我就算不是你爸也是你的長輩,你爸媽是怎么教你的?”岳不聞變本加厲的說。
“你最好現(xiàn)在閉嘴。”姜平眼冒殺氣,如果岳不聞不是岳婭的親生父親,他早就動手了。
“再放狠話也改變不了你是窮逼的事實。”岳不聞冷哼一聲,率先離開。
“你別在意,爸也是被氣昏頭了。”岳婭替岳不聞說好話,姜平點了點頭,說:“我們也走吧,你這兩天盡量不要單獨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