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3年,我終于恢復部分記憶了。
姜平激動的跑回家,想要將這個好消息告訴妻子岳婭。
可是進門之后,他發(fā)現(xiàn)不止岳婭在,岳婭的生父-岳不聞,岳家家主-岳鎮(zhèn)山,以及岳鎮(zhèn)山的親孫子-岳晨也在。
“你這個廢物還有臉回來?跪下。”岳不聞對著姜平怒喝道。
“爸,怎么這么大火氣,出什么事了?”姜平迷茫的問道,岳不聞黑著臉說:“閉嘴,我從沒承認過你這個廢物的女婿身份,你這種窮逼別想做我的女婿。”
姜平不滿的哼了一聲,坐到岳婭身旁。
“我可不是來聽你數(shù)落那個廢物的。”岳鎮(zhèn)山用力敲了敲手中的拐杖,不滿的說:“談正事。”
“這一次,岳婭讓岳家損失五千萬,還害得岳家失去天霆這個重要合作伙伴。你們說,我該怎么處罰她?”
姜平恍然,岳鎮(zhèn)山是來興師問罪的。
“大伯公,我一定會竭盡全力挽回天霆。”岳婭信誓旦旦地說,岳不聞在一旁幫腔道,“大伯,小婭執(zhí)掌飛魚的這三個月里,飛魚的業(yè)務擴大了接近一倍。只需給她一次機會,她一定可以挽回天霆。”
“有必要嗎?”岳鎮(zhèn)山輕蔑的看了一眼岳不聞,說:“我已經(jīng)任命岳晨為飛魚的新總經(jīng)理,從現(xiàn)在起,飛魚由他全權掌控。”
“大伯,你要撤了小婭?”岳鎮(zhèn)山著急的問道,岳鎮(zhèn)山的臉一拉,反問道:“賠了五千萬還想繼續(xù)當總經(jīng)理?我給過她機會,是她自己沒把握住。要怪,只能怪她自己沒本事。”
“大伯公,人都會犯錯,你不能因為一次錯誤就抹殺我為飛魚的付出。”岳婭著急的解釋道。
“岳婭,你說這話是對我爺爺?shù)奶幹貌环鈬D?作為岳家嫡系,我不得不提醒你這個野種,在岳家,反抗家主可是重罪,剝奪你的繼承權也不為過。”岳晨站出來,輕蔑地說。
“大伯,小婭不是這個意思。小婭,快給你大伯公道歉。”岳不聞趕緊給岳婭使眼色。
岳婭一臉委屈的站起來,不甘心的說:“大伯公,我...”
“你又沒錯,憑什么給他道歉?”姜平按住岳婭的香肩,讓她坐回沙發(fā)上。
“我們岳家的事輪不到你這個廢物插嘴。”岳不聞生氣的罵道:“如果不是你這個廢物纏著小婭,讓她分心,她怎么會犯錯。”
“立刻給我滾,不許再回來。”
岳晨跟著譏諷道:“嫁給這種窮逼,我們也跟著丟人。”
啪,姜平狠狠的甩了岳晨一個嘴巴。
“你他媽的敢打我,我弄死你。”岳晨怒吼著站起來,姜平冷漠的說:“在岳家,羞辱同族也是重罪。看在你好心提醒小婭的份上,我也提醒提醒你。”
將目光從岳晨身上轉移,姜平看向岳鎮(zhèn)山,淡淡的說:“天霆在海市只能算二流公司,跟他們合作,岳家能撈到多少油水?最多也就幾千萬而已。”
“幾千萬而已?好大的口氣。”岳晨咬牙切齒的問道:“那你一年能賺多少,是幾個億還是幾十億啊,說出來讓我們驚訝驚訝。”
“幾十億就很多了嗎?井底之蛙。”姜平不屑的說。
“閉嘴,這里沒你說話的份,滾回屋去。”岳婭冷漠的訓斥道。
“一個連自己媳婦都瞧不起的廢物居然還有臉在這BB,趕緊滾回去打飛機吧。”摸著臉,岳晨陰狠的說:“這巴掌,我會百倍還給你的。”
看都沒看岳晨,姜平拿出一張紙條,遞給岳婭,“打這個電話。”
“滾開,別他媽的在這添亂了。”岳不聞一把打開姜平的手。
姜平手腕用力,將岳不聞甩開,再次將紙條遞到岳婭面前,“相信我,打這個電話。”
“知道了,你先回屋吧。”岳婭無奈的接過紙條。
姜平知道岳婭還是不相信自己,于是緊緊地抓住她的手,“一定要打電話。”
“夠了。”岳婭不耐煩地甩開那只手。
無奈,姜平只好回到臥室,透過門縫偷聽外面的聲音。
“這件事就這么定了。小晨,你接手飛魚,立即去拜訪天霆。告訴他們,這件事和岳家無關,是岳婭一個人的主意。”岳鎮(zhèn)山做出最終決定,“岳婭,你就好好待在家里反省。得到我的允許前,不許參與岳家所屬公司的任何事宜。”
“大伯公。”岳婭委屈的喊道,岳鎮(zhèn)山不悅的說:“不要再廢話了。今晚九皇白總舉辦了一個聚會,我還要去準備禮物。”
“岳婭,你如果真想回飛魚,可以跪下來求我。”岳鎮(zhèn)山走后,岳晨輕蔑的說:“興許我一高興,會替你向我爺爺求求情。”
“小晨,家主最聽你的,你可要多美言幾句啊。”岳不聞討好的說。
“二叔開口了,我肯定給這個面子啊。”岳晨的聲音突然一冷的說:“不過,岳婭得幫我一個忙。”
“什么忙,只要小婭能做到的一定幫。”岳不聞高興的說。
岳晨笑道:“天霆的李總對岳婭頗為贊賞,明天李總要去南云海,只要岳婭愿意同去,飛魚的總經(jīng)理就還是她。”
“我不會和他單獨外出。”岳婭不悅的拒絕道。
“該說的我都說了,怎么做是你的選擇,我先走了。”岳晨不滿的離開。
“你呀。我去追岳晨,你再好好想想。”岳不聞也走了。
姜平走出臥室,坐到岳婭身邊,“想吃什么,我給你做。”
“我沒胃口。”岳婭抬起頭,眼睛里布滿淚珠,“姜平,我們結婚3年了,我到底還能不能指望著你站出來保護我,哪怕只有一次。”
“我真是被氣糊涂了,居然說出這種傻話。”
“以前的你雖然沒什么本事,但至少不會吹牛。剛才的你,讓我厭惡。”
隨之而來的是關門聲,姜平那句“我會保護你一輩子”愣是沒能說出口。
將紙條從垃圾桶里撿出來,姜平撥通上面的號碼。
臨近傍晚,岳不聞回到家中。
“小婭,我已經(jīng)打聽清楚了,李總是去南云??疾欤S多人想去都去不了。只要把握好這次機會,飛魚總經(jīng)理還是你的。”坐在餐桌前,岳不聞激動的說。
放下碗筷,岳婭皺眉,“爸,我已經(jīng)結婚了,不太方便和其他男人單獨出去。”
“我從來沒同意過你和那個廢物的婚事。”岳不聞不屑的看了一眼姜平,繼續(xù)勸道:“小婭,這是你最后的機會。你如果放棄,爸下半輩子就只能喝西北風了。”
岳婭陷入進退兩難,姜平則在心底冷笑,名其名曰考察,背地里做什么,三歲孩子都猜得出來。岳不聞又不是傻子,不可能看不出來。
“爸,除了我,就算是天王laozi也沒資格讓小婭陪。”姜平強壓著怒火說:“我沒見過那個李總,但此人能夠堂而皇之的提出這種要求,顯然品德卑劣。這種人的生意,不做也罷。”
“死廢物,這里沒你說話的份。”岳不聞重重的拍向桌子,吼道:“如果你還認我這個爸,你就跟李總去南云海。不然,你就別再管我叫爸。”
“我知道了。爸,你幫我訂飛機票吧,我去。”岳婭痛下決心。
“這才是我的好女兒嘛。”岳不聞立刻轉怒為喜。
“等等。你不就是想讓小婭繼續(xù)做飛魚的總經(jīng)理嘛?是不是只要她可以繼續(xù)做總經(jīng)理,就不需要去南云海了?”姜平冷聲問道。
“沒錯。”岳不聞嗤笑道:“可是,你這個廢物有辦法嗎?”
“大伯公臨走前說白總今晚有一場聚會,我會帶著小婭去參加?;貋硪院?,一切自然見分曉。”姜平淡淡的說。
“那我就給你一次機會,免得別人說我不近人情。不過,我要跟你一起去,免得你搞什么幺蛾子。”
“隨便你。”姜平懶得再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