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盛被他兇戾的目光嚇了一跳,但此刻周圍看熱鬧的人也多了,能來五星級酒店身份還都不低,要是他慫了,以后怎么混?
他深吸了口氣,高吼道:“陳路光,你行啊。老子拿三十萬給你女兒看病,你還特么打我?”
觀眾聽了他這話立即鄙夷的朝陳路光看去。
陳路光冷哼道:“要不是你打算給我老婆下藥,我會打你?”
說著,他將那瓶藥扔了過來,眾人見到又鄙夷地看了回來。
高盛絲毫不慌,甚至眼中閃過一道冷笑。
呵呵,跟我斗,再回去練練智商吧。
他立即高喝道。
“行啊,感情你們夫妻是要和本少玩仙人跳是吧?誰怕誰,我這就報警,這五星酒酒店門口都有攝像頭,讓巡捕看看這藥屬于誰的。”
眾人又被高盛“浩氣長存”的模樣騙過,厭惡的看向陳路光。
陳路光眉頭一皺,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家伙竟然如此無恥。
“老公,算了,這種事根本扯不清。”
白婉柔見狀拉了他一下,她聽說陳路光一位叔叔就是局里人。
但陳路光怎么能就這樣算了,他現在可一肚子火氣。
想了一下,他冷笑道:“高盛,你個得了病的爛貨,我們夫妻會跟你玩仙人跳?你有點自知之明行嘛?”
“你,你說誰得了???你血口噴人,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報警?”
高盛像炸毛的貓,一下跳了起來,兇戾的指過手來。
陳路光一步上前,在他小腿一踢,他疼的怪叫一聲,趕緊低下頭去看自己的腿,被陳路光踢了一下,他眼淚都要出來了。
然而他把褲管子提起來以后,旁邊人都倒吸一口冷氣,轉過頭去。
這高盛的腿看起來也太可怕太惡心了吧!
“??!”
人群中驚呼一聲,一個艷婦急匆匆跑來,“啪”的一巴掌就摔在高盛臉上。
“你個混蛋,你有病還和老娘……你,你……你想死啊你!”
“不是,我沒有,你聽我解釋……”
高盛自知中了陳路光的計,趕緊開口反駁他,想要解釋。
“呸,還不是?”艷婦一口唾沫吐來,哭哭啼啼道,“老娘昨天才跟你睡完覺,早上就感冒頭疼,這肯定是癥狀。而且要不是得了病,你昨晚為啥吃藥?還說為了調情,感情你就是不行,廢物!”
說完,女子哭啼的趕緊跑開,畢竟這病如果發(fā)現的早,治愈還是沒問題的。
隨著這么一鬧,周圍眾人也一哄即散,還傳來一連串對高盛的討論,顯然都是負面信息。
高盛聽了一臉慘白,他是得了病不錯,但當初發(fā)現的也算早,花了大把錢勉強治了起來,現在正在痊愈階段,根本不會傳染別人。
但這么一鬧,誰還信他?
別說以后沒哪個女孩肯和他那啥,恐怕他高盛的大名也要傳遍汾西市了。
“陳路光,你個混蛋!”他咬牙切齒的瞪著陳路光。
陳路光冷漠道:“我還不屑對你這爛貨動手,這次算一個警告,以后再敢惹我,我不介意把你其他地方的病也說出去。”
“你,你怎么知道……”
高盛瞪大了眼,下意識捂住自己后面。
陳路光根本懶得搭理他,過去拉住白婉柔的手就離開了。
怨毒的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高盛陰狠道:“陳路光,你別以為這樣就完了,敢如此羞辱本少,我會讓你后悔的。還有白婉柔你個賤人,裝什么清純,老子早晚讓你跪在我的胯下唱征服。”
說完,他掏出手機,熟練的撥了一組號碼。
“喂,雷哥嘛?我是高盛,我想請你幫我收拾一個人。”
“是高少啊。”電話里傳來一道粗獷的聲音。
這雷哥是城西老大,手下二三十號人馬,為人狠辣,令老百姓聞風喪膽。
“行,這事包在我身上,廢除三條腿,簡單的很。不過綁架小女孩嘛,你得再加十萬。”
“好說,我先給你把定金打過去。”
聽到支付寶到賬十萬塊的聲音,雷哥的臉獰笑起來,額頭上像是爬了三只蜈蚣似的。
……
從出租車下來,到了家門口,白婉柔再也忍不住了。
“陳路光,你跟蹤我?”
“哼,我不跟蹤你,你是不是要帶一身花柳回來?”
今天的事讓陳路光知道不能再一味地忍讓了,他挺直腰桿,目不斜視。
這還是幾年來陳路光第一次表現得和個男人似的,但白婉柔對他的態(tài)度并未因此改變什么。
她冷笑道:“怎么,你就這么不信我?再說,要不是你整天窩在家里,我用得著這樣拼死拼活嗎?”
“三年了,你每天不務正業(yè),還亂花錢。你要能把錢省下,再隨便做點什么小買賣,如今雪兒看病的錢不就有了?我還用得著整天觍著臉去求人嘛?”
“那你也不能打扮成這幅鬼樣去找別的男人。”
“你說我找別的男人?”白婉柔被氣得胸脯起伏,臉頰潮紅,“你,我看你也想罵我爛貨吧?你這人真是不可理喻。夠了,我累了,我不想管了,你愛咋咋吧。大不了我們離婚……”
看著她哭的跑了回去,陳路光嘆息一聲,他也清楚自己的話是過分了一些。
而且這些年他確實讓白婉柔傷心了,以他的立場沒資格斥責她,但原則就是原則,這一點他絕不能退步。
不過看目前的情況,他也不能再碌碌無為下去,要么白婉柔真的要精神崩潰??扇魶]了他主持,這聚靈陣……
正頭疼著,一股春風襲來,陳路光從心底感到一陣暖意,讓他舒服的甚至忍不住要呻吟出來。
這……
猛地,他瞪大了眼,別人看不出,他卻能清晰的感覺到,四方天地的靈氣竟然全向他家集,這莫非……
這么想著,他激動的連忙拿出水晶球。
果然,原本透明的玻璃球正朝著乳白色一點點變去。
“太好了,聚靈陣成型,我玄玉子成功了!”
仰天長嘯一聲,三年時間,他精神時刻緊繃,體內靈氣被幾近抽干,承受的壓力絕對是白婉柔的數倍。
“雪兒,等我,爸爸這就幫你將鬼門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