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元看了這男人一眼,從他的面相上不難看出,此人命宮帶武曲七殺,必然是和刀刃一類的職業(yè)有關(guān),看他的樣子既不是屠夫也不是醫(yī)生,那就肯定不是什么正經(jīng)商人。
而且這種人容易發(fā)橫財,但也容易橫死街頭,夫妻宮群星黯淡,雖然勉強有個巨門,但也不起多大的作用,簡單來說此人外強中干,是個腎虛公子。
王少爺心里一動,這刀疤臉他似乎有所耳聞,搜索了好一會兒,王少爺猛然想起貌似他就是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何健!
王少爺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整個人都陷進了沙發(fā)里面,他害怕蘇元只是因為蘇元剛才差點廢了周曉輝,但何健的大名早已是如雷貫耳,他想弄死一個人比捏死一只螞蟻還簡單。
李俊還想狗仗人勢狂吠兩聲,卻被王少爺一腳踹倒在地,這當口這個逼要是又火上澆油,那這個包廂里的人都別想走。
李俊莫名其妙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扶了扶眼鏡說:“王少,你……你干嘛踹我?”
王少:我*******,閉嘴,你知道他是誰嗎?
“喲,還有人認識我???”何健吐了一口煙,揮揮手說:“虎哥,帶他們過來。”
“虎……虎哥?”還沒站穩(wěn)的王少爺一聽這兩個字,腦袋又是一陣暈眩。
這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打手裴虎,據(jù)說他曾一人對上十幾個練家子完勝,還是那什么“七絕堂”的外門弟子。
這人常年混跡地下場所,無數(shù)大佬都想高薪聘請他當保鏢,沒想到卻跟在何健身邊。
“倒是有趣。”蘇元絲毫不懼,他如果想走普天之下沒人攔得住。
虎哥一言不發(fā),安排了一眾黑衣人將蘇元他們一行人帶去另一個包廂。
有幾個小年輕甚至走路都有些發(fā)軟,何健的名頭那可是如雷貫耳。
面對這種情形,除了蘇元與王少爺,其他人早已嚇得麻木不仁,那虎哥單手拎起周曉輝,嘴里不干不凈的罵道:“他娘的,你這膿包居然嚇出尿來了,就這點兒膽也敢來這里鬧事?”。
劉露緊緊跟著蘇元,現(xiàn)在這種情況,她覺得蘇元可能更有安全感,不可一世的王少爺什么時候這樣垂頭喪氣過?
反倒是蘇元,氣定神閑。
到了另一個房間,何健像座山雕一樣端坐在正中的沙發(fā),那兩個少婦一個剝橘子,一個剝荔枝。
“說說吧,你們打算怎么了斷這事?”何健叼著雪茄,如同一個君王掃視著這群小年輕,不可一世。
王少爺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彎著腰說:“何總,我們不知道這是您的地盤兒,先前是我們不懂事,還請您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要怎么賠償您說了算。”。
“不知道?誰不知道新華國際的幕后老板是我,你們他媽的敢羞辱我的女人,這事兒沒完!”何健“嘭”的一聲把果盤重重摔在了地上,眾人都是嚇得一哆嗦。
王少爺硬著頭皮說:“健哥,我爸是龍茂集團的王開云,還請您給他一個面子,這件事的確是我們有錯在先。”
“王開云?哦……我想起來了,就是那個靠著女人風生水起的王開云啊,你把你爸叫來,看看我是不是會給他這個面子?你他媽的算什么東西,你爹在我眼里也不過是爛番薯,你憑什么讓我給他面子?”何健冷笑兩聲,西城這邊他何健就是土皇帝,誰來了都不好使。
這件事本來也不是什么大事,完全就是少年人不知天高地厚犯下的過錯,要在平時大不了給點錢就了了,可今天何健卻不想就這么算了。
“你們要是不知道怎么辦,那不如聽聽我出的主意。”
“健哥您說,您要怎么做都行,只要放我們離開。”王少爺心里明白,今天必須服軟,自家老爺子在何健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你們剛才羞辱了我的女人,現(xiàn)在只要你們把你們各自的小女朋友留下來陪我,我就放你們走。”何健今天托朋友從國外搞了幾顆壯陽的藥,自家這幾盤菜吃膩了,看起來這三個學生妹好像還不錯。
“這……”王少爺遲疑了一下,這何健是曹老板轉(zhuǎn)世嗎?怎么喜歡睡別人老婆,自己今天要是答應了,那魏玲劉露她們幾個肯定要遭殃,要是傳出去自己用女人當擋箭牌,那這一輩子都別想抬起頭來。
魏玲哆哆嗦嗦的朝蘇元和劉露靠近,她雖然也是個拜金女,但如果被這種人臨幸,還不如去死了算了。
李俊現(xiàn)在知道王少爺為什么踹他了,要是不踹他,自己可能舌頭都被割了。
“健哥,您看能不能換個條件,我的確不該對嫂子動手動腳,我那時也是氣極了,以為只是個普通的服務員,我賠償您二十萬怎么樣?”王少爺雖然比較混蛋,但還是守住了自己的底線。
“好啊你,居然把小花卷當成服務員,還他媽二十萬?老子是差那二十萬的人嗎?”何健起身一腳把王少踹到在地。
他要借題發(fā)揮,無論王少爺怎么說,他都不可能改變主意。
眼見平時囂張跋扈的王少爺被踹翻在地,所有人都嚇得大氣都不敢出,更沒人愿意上前將他扶起來。
“裴虎,把他們幾個按?。±献咏裉煲獏尾紤?zhàn)三英!”何健推開旁邊兩個女人,臉上的刀疤抽抽直跳,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魔,與周曉輝一起的那個女人哇的一聲就被嚇哭了。
裴虎又踢了一腳王少爺,安排兩個人死死按住,王少爺目眥欲裂,但卻沒有任何辦法,油然而生的膽怯讓他閉上了眼。
更不想看見等會兒的慘狀。
他們想碰蘇元的時候卻聽他淡淡說了一句:“等等……我可以打個電話嗎?”
“打……你小子一直默不作聲,我還以為是個啞巴。”何健根本就沒把蘇元放在心上,就憑這小子這一身打扮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蘇元撥通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恭敬的聲音:“喂,蘇先生嗎?”。
蘇元簡短的說了一下這邊的情況,那人低聲道:“蘇先生您放心,我十分鐘就到。”,蘇元并不想用武力解決這個麻煩,這樣只會讓他們口服,而不會心服。
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方為上策。
“何老板是吧?麻煩你等十分鐘,我給你介紹一個朋友。”面對裴虎的殺氣、何健的霸氣,蘇元連眼皮都沒眨一下。
“你算個什么東西?敢讓我等十分鐘。”何健喝了一口酒,臉上有些不耐煩,想拖延老子的時間,門兒都沒有,揮揮手讓裴虎直接解決掉蘇元。
裴虎點點頭,大步踏來,粗聲粗氣的說:“小子是你自己躺下,還是我?guī)湍闾上拢?rdquo;。
“唉,為什么要這么執(zhí)迷不悟呢!”蘇元搖頭輕嘆,右手對著空中一頓指畫,心里默念法訣:五行訣之地字訣。
筑基九重可以虛空畫符,如果有朱砂畫的符,效果會更好,符箓配合法訣才是正宗的五行訣。
“哼,裝神弄鬼!”裴虎大手朝著蘇元的脖子伸了過來,蘇元手指一揮,說一聲“定!”,裴虎頓時感覺腳上邁不動步,就好像雙腳被灌進了水泥樁里面。
“倒”蘇元又是一指,裴虎一米八的大個頭轟然倒地,你一個練武的非要和修仙的過不去,這有什么辦法?
裴虎掙扎著想從地上爬起來,但只是和死魚一樣在地上撲騰了幾下,如果他是一個內(nèi)家高手,興許還能掙脫地字訣的束縛。
眾人面面相覷,被蘇元這一手驚到說不出話來,這是什么邪法?何健嚇得不輕,這裴虎有多猛他是知道的,居然被這小子三兩下給放倒了,是自己看走眼了。
但何健是何等人物,他如何會就這么善罷甘休,眼中殺氣畢露,深吸一口氣,低聲喝道:“抄家伙,一起上。”
管你是什么東西,總架不住幾十把砍刀吧?
周圍的黑衣保鏢聞風而動,正準備群起而攻之,卻見一個大漢氣勢洶洶的闖了進來,直接一腳從裴虎身上踩過,對著何健就是幾個大耳刮子,嘴里喝罵道:“瞎了你的狗眼!你有幾個腦袋敢這么對蘇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