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盈的出現(xiàn)頓時讓這個充滿荷爾蒙的保安部,人心躁動了起來。
一個個眼珠子恨不得黏在林思盈的身上,看得那個饞??!長腿,細(xì)腰,短裙,黑絲,這身OfficeLady裝完美襯托出她的好身材,真是要哪有哪。
同事們心里那個羨慕啊,小陳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吧,命那么好,娶到這種大美人。
這種女人一直都是屌絲們幻想的對象,卻只可遠(yuǎn)觀而不可泄玩。
其實他們都見過林思盈的,只是每次出現(xiàn)都這么驚艷。
同事們紛紛向陳風(fēng)起哄。
“喲,弟妹來了,小陳,還不趕緊出去挨巴掌。”
“哈哈哈……”
陳風(fēng)笑著抓抓腦袋,起身出門而去。
有時候他也會十分自豪,哪個男人不希望自己有個帶得出去的老婆。拋開林思盈的暴脾氣來講,她的各方面條件,都符合男人夢幻中的女神形象。
?;ǎ赘幻?,千金大小姐,辣妹,女神。
這些標(biāo)簽都集中在林思盈的身上。
“火急火燎的,干什么呀?”
陳風(fēng)把林思盈拉到走廊的角落,不希望大庭廣眾之下聽她碎念。
不過這次林思盈不是碎念這么簡單了,語氣明顯比平時要嚴(yán)厲得多。
“聽說你把人給打了?”
陳風(fēng)沒有否認(rèn),微微點頭。
不用說,肯定是那個“監(jiān)視器”方楚楚通風(fēng)報信了。
“你怎么能在公司里動手打人呢?這在領(lǐng)導(dǎo)的印象當(dāng)中得有多糟糕?”
打人的經(jīng)過,方楚楚也詳細(xì)告訴了林思盈,是方子?xùn)|挑起的。所謂的對練,不過是想修理陳風(fēng)而已。
可是在林思盈的觀念當(dāng)中,人在職場身不由己,有時候難免要忍氣吞聲。
仔細(xì)想想,林思盈突然覺得方子?xùn)|這人有幾分陰險,做事不折手段,完全不考慮陳風(fēng)的臉面,在眾目睽睽之下給他難堪。
可再怎么樣,人家也是部門經(jīng)理啊,陳風(fēng)這一動手打肖勇,就等于變相得罪了方子?xùn)|,往后在盛唐集團的前途肯定堪憂?。?/p>
陳風(fēng)抿一抿嘴,淡淡說了一句:“不是我要動手的,方子?xùn)|故意刁難。我有什么辦法?”
陳風(fēng)很無奈,難不成站在那里被人打成豬頭?
見到自己老公不開竅,不明白職場的險惡,頓時暴躁起來。
“別以為能打架就了不起,那都是野蠻人干的事兒,人家真正有本事的,根本用不著動手。”
林思盈冷哼一聲,氣沖沖地轉(zhuǎn)身走了。
陳風(fēng)兩手插兜,靠在墻壁上,對林思盈這種鄙視的態(tài)度早已麻木了,他甚至完全不在意自己在盛唐的前途。
繼續(xù)留在這里,無非是貪圖后花園的旺盛靈氣而已。
等到修為再精進一步,陳風(fēng)勢必要離開盛唐,出去獨創(chuàng)一份事業(yè)。
今天陳風(fēng)是白班,五點鐘準(zhǔn)時下班了。
這剛到盛唐大樓的門口,就碰見兩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大美人。
一個是自己老婆林思盈,還是上午的OL裝扮。另一位兩手插兜,一身牛仔裝的墨鏡美女,正是陳風(fēng)的監(jiān)視器,盛唐集團的霸道女總裁,方楚楚。
這倆個長腿妖精往公司門口一站,比時裝模特還亮眼,根本就沒有那些前臺美女什么事。
下班的男同事看得那叫一個眼饞,女同事則是個個羨慕不已。
要說這方楚楚,也是海城商界的一朵名花。
一個字,美。
三個字,你真美。
但是性格就不敢恭維了,陳風(fēng)每次見到她就心驚肉跳的。古靈精怪,又霸氣無比,高貴精致的女人。
看似人畜無害,實際上腦子里一股壞水,作為林思盈的幕后軍師,時常出一些狠招來整治陳風(fēng)。
“陳風(fēng),回去跟爸媽說,我不回家吃晚飯了。”
見到陳風(fēng)像根木頭一樣站在大門口,林思盈冰冷地瞥了他一眼。
“不回家?去干嘛呀?”
“給你買榴蓮,今晚有你受的。”
林思盈一甩頭,拉著方楚楚的手臂:“楚楚,咱去哪兒吃?”
方楚楚一臉得意的回頭笑看陳風(fēng):“陳風(fēng),你老婆我?guī)ё吡恕?rdquo;
兩人像連體嬰兒一樣粘著,有說有笑地往地下車庫走去。
陳風(fēng)聳聳肩膀,又得一個人無聊地搭地鐵了。不過也好,今天惹得林思盈不痛快,一起回家也是一路的嘮叨,這樣反而清靜。
“思盈,你又教訓(xùn)陳風(fēng)了?他今天表現(xiàn)挺好的呀,聽說一拳就把肖勇給打趴下了,視頻都在盛唐傳開了,我秘書拿給我看的時候,我眼睛一抖,差點把假睫毛給震掉了。”
方楚楚系上安全帶,對著后視鏡補了點妝。
“你可得看緊點啊,視頻里一群花癡尖叫得可浪了,恨不得給他生猴子呢!”
“哎呀,我就是煩這個事兒,明顯就是你哥設(shè)的套,他還往里鉆,真是蠢得無可救藥。我說他兩句,還敢抬杠,能耐了!”
林思盈把座位靠墊往后調(diào),隨即玉背一靠,一臉的煩躁。
方楚楚正涂著口紅,“放心,我哥就是個窩囊廢,掀不起大浪。陳風(fēng)在我這,沒人能欺負(fù)他。不過大學(xué)那會兒誰不知道周宇對你心懷不軌,陳風(fēng)這樣做,正好讓這只癩蛤蟆滾遠(yuǎn)點。喂……”
方楚楚把化妝盒一蓋,一臉壞笑地看著林思盈:“陳風(fēng)在床上是不是也這么神勇?”
“去你的,胡說八道什么呀?你怎么跟那些花癡一副德行。”
“不是吧?別告訴你到現(xiàn)在還是處?上次你跟我提這個事兒,已經(jīng)是一年前了。”
方楚楚驚訝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林思盈也算是夫妻界的一朵奇葩了。
林思盈一聽這話,更加頭疼了,趕緊讓這個幕后軍師想法子。
“你說陳風(fēng)是不是取向有問題,他喜歡男的?還是他在外面有女人了?”
這事兒她早就懷疑了,可就是沒敢對陳風(fēng)直接開口。但不弄清楚吧,總有根刺一直扎在心里頭難受。
“第二種可以直接排除了,哪有家里這頓還沒揭鍋,跑外邊偷吃的道理呀。”
方楚楚看得很透,男人出軌的前提條件是家里這頓吃膩了。
“也是,那是為什么呢?”
方楚楚沉默了一會兒,雙臂交叉在胸前,托起高聳的山峰,眼中閃著智慧光芒。
“可疑,雖說陳風(fēng)是草食系的,不過你這種級別的大美女丟到男人窩里,鐵定被啃得渣都不剩。張大圣人,睡在你旁邊居然沒立起小帳篷?只有兩種可能……”
“哪兩種?”
“要么是他那個不行,要么就像你說的,”方楚楚伸出一根手指,往下一勾,“他是彎的。”
林思盈點點頭,也就是這兩種可能了吧!
難道陳風(fēng)還是沒有七情六欲的圣人?
“誒,我有個辦法,可以幫你測一測。”
方楚楚跳著眉毛,笑嘻嘻地附到林思盈耳邊。
“???這個……不行吧?”
林思盈聽完之后,吃驚得不行,直捂著嘴巴。
不過方楚楚果然是藝高人膽大,這種辦法,自己擠破腦袋都想不出來。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舍不得老公你上不了床。”
見林思盈有些猶豫,方楚楚覺得自己的辦法更加快刀斬亂麻。
“好吧!那你可得找個靠譜的,別假戲真做,那可就糟了。”林思盈思前想后,還是決定要測一測。
“放心吧,我剛好有個朋友,這就給你聯(lián)系。”方楚楚掏出手機,仔細(xì)翻找著通訊錄。
這邊,盛唐集團樓下,陳風(fēng)好不容易攔到一輛的士,林思盈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喂,陳風(fēng),楚楚說一起出去玩,你現(xiàn)在過來吧!”
聲音比較傲嬌,容不得陳風(fēng)抗拒。
“這……好吧……”
陳風(fēng)十分抱歉地對司機說不坐了,關(guān)上車門,往地下停車場入口的位置去。
三人一路經(jīng)過了下班高峰期的堵車,踩著霓虹燈來到了海城最火爆的酒吧街。
原來是逛酒吧??!
陳風(fēng)跟在林思盈身后,挺不錯的,很久沒來了。偶爾放松一下也好。
飯店街估摸著得有幾十家,到了夜晚這里就是另一番天地。不過方楚楚和林思盈兩人卻是越走越偏,一直走到酒吧街的盡頭,一間名為“PinkBar”的飯店。
“人呢?”
“來了,快出來了。”
林思盈和方楚楚摩耳私語。
陳風(fēng)不知道她們在搞什么鬼,但酒吧始終是個龍蛇混雜的地方,所以還得提高景惕保護她們的安全。
這時候,從里面走出來一個身穿粉色西裝的人,皮膚如玉般白嫩細(xì)滑,長得眉清目秀,整個人看上去乖巧又陰郁。
不過,這是個男人。
像童話故事里的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