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怎么了?”
蕭然手中的那張黃符,剛剛?cè)紵?,吳宏就醒了過來,他看到自己被五花大綁的捆在地上,還有些懵。
“已經(jīng)沒事了,快給他把繩子解掉吧,他剛才處于神智不清的狀態(tài),所以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你們給他解釋一下吧。”
蕭然對兩個安保說道。
“???哦,好!”
安保剛才被蕭然那一喝,還在發(fā)呆,現(xiàn)在才回過神,立即給吳宏松綁。
“蕭先生,你怎么來了,這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看到蕭然在這里,吳宏更奇怪了,立馬站起來問蕭然。
兩個安保人員還沒開口,吳雙兒就上前解釋道:“爸,你剛才可嚇人了……”
很快,吳雙兒就把剛才的事情,說清楚了。
當(dāng)吳宏聽完,瞪大了眼睛。
“我的個天,我居然吃……嘔!”
還沒說完,吳宏就開始狂吐。
也不知道吐了多久,又飛快的沖到屋子里去刷牙。
半個小時之后,他才重新出來,一臉苦色的對蕭然說道:“對不起蕭先生,我剛才失禮了,可是我怎么會變成那樣的?”
“這個就得問你自己了,是有人在害你。”蕭然淡淡的說道。
“這幾年來,我確實得罪過一些人,但細(xì)想起來,都是一些小矛盾,不至于被人這樣害吧,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是誰。”
吳宏皺起了眉頭,畢竟都是一些生意上的小問題,怎么會被人用這種惡毒的手段來陷害呢?
而且在生意上有過摩擦的對手太多了,他怎么可能知道是誰?
“這個就是你的事了,自己以后注意一些吧,我就先回了。”
對于吳宏生意上的事,蕭然并不感興趣,現(xiàn)在吳宏已經(jīng)完全沒事了,他就準(zhǔn)備回去。
“蕭先生,我還沒感謝你的救命之恩呢,而且現(xiàn)在又太晚了,要不就先在這里將就一晚吧!”
看到蕭然這就要走,吳宏立馬說道。
“是啊蕭然,我們這里有多余的房間,明天一早,咱們一起去學(xué)校。”
吳雙兒也勸說道。
“我不太習(xí)慣在外面住,都快去休息吧!”
蕭然沒有留下的意思,說完就轉(zhuǎn)身往別墅外走去。
“那,我送你吧蕭先生。”吳宏就要去開車,送蕭然。
但蕭然卻擺手道:“不用了!”
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你這人真是的,裝深沉???”
看到蕭然這冰冷的模樣,吳雙兒沒好氣了啐了一句。
“雙兒,不準(zhǔn)對蕭先生無禮!”
聽到女兒的話,吳宏喝斥了一聲。
蕭先生既然是高人,那么自然有人家的性格,還輪不到自己等人來評論。
吳雙兒調(diào)皮的吐了吐舌頭,然后過去挽著吳宏,關(guān)心道:“爸,那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了?”
“我還好,對了阿山,快去包扎一下吧,別感染了。”
吳宏擺了擺手,又看向了那名安保人員,想到自己把人家的肉都給咬掉一塊,不由得一陣苦笑。
但很快,他又皺起了眉頭,思考著到底是誰在害自己。
……
蕭然離開別墅,走到護(hù)河城與別墅區(qū)交接的公路上。
此時,已經(jīng)是夜里近十點了,通往別墅區(qū)的公路上異常安靜,蕭然一人走在路上,腳下發(fā)出沙沙的聲音。
突然,他停下腳步,朝身后說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人了,出來吧!”
“有點本事,不但破了我的法,居然還發(fā)現(xiàn)了我。”
一陣聲音,從蕭然的身后傳來,很快,就有一人,出現(xiàn)在蕭然的視線里。
當(dāng)蕭然看清這人的時候,不由得愣了一下。
現(xiàn)在正值六月,已經(jīng)是初夏了,正常人都穿著單衣,但這人,他居然穿著一身棉襖,甚至還圍了一條厚厚的圍巾,似乎很冷的樣子。
這人的年紀(jì)也有些大,應(yīng)該有六十以上了,面形很瘦,兩邊的臉頰都凹了進(jìn)去,用骨瘦如材來形容,也不為過。
“你是什么人?”
其實在吳雙兒的別墅院子里,蕭然就發(fā)現(xiàn)了這人,這也是為什么蕭然不愿意留在吳雙兒家里的原因。
因為他猜測,就是這個人,陷害的吳宏,所以他才故意回家,然后在路上,引這個人出來。
“來殺你的人。”
老頭的聲音非常冰冷,就像他人一樣冷。
“應(yīng)該是丁家請你來的吧,不過,想殺我,你還不夠資格。”
聽到是來殺自己的,蕭然就反應(yīng)過來了,絕對是丁家派來的人,因為這幾天,他就只跟丁家有恩怨。
白天,丁戊來找他,吃了虧,以丁家的本性,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反正你也是一死,告訴你也無妨,沒錯,是丁家花高價,請我來的,本來剛才是想殺了吳宏,再出手對付你的,卻沒想到你居然自己送來了,還破了我的法,那么現(xiàn)在,我就先殺了你,再去收拾吳宏也不遲。”
老頭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很自信的說道,似乎在他看來,要殺蕭然,非常容易。
這下蕭然才明白,原來丁家不但要對付自己,居然連吳宏也想殺,不知道是因為自己的原因,還是丁家,一早就想對付吳宏。
但這些,都不重要,只要是敢對自己出手的人,蕭然絕不放過,包括丁家。
“那就,試試吧!”
蕭然笑著說道。
咻!
蕭然的話剛落,對方就出手了,一道紅色影子,從老頭的袖子中沖出來,撲向蕭然。
而蕭然只是往后退開一步,然后抬手打出一道真氣,撞向了那道紅色的影子。
噗!
撞上之后,發(fā)出一陣噗響,紅色影子就掉到了地上。
蕭然這才看清楚,居然是一條長達(dá)一尺的紅色蜈蚣,掉到地上的時候,滾動了幾下,就死透了。
“原來是這么個玩意,看來,你是經(jīng)常跟這些陰邪的玩意打交道啊。”
看到地上的蜈蚣,蕭然就明白了,這老頭是專門玩這些邪術(shù)的,就有點像那些神棍,只不過,他是邪棍。
怪不得他會怕冷,因為經(jīng)常跟這些陰邪的東西,打交道,那么本人就會受到陰邪之氣所侵,就會變得越來越冷。
“嗯?”
看到蕭然,居然又破了他的這招邪法,老頭終于是愣了一下。
但隨后又說道:“我還有的是手段,看你能破多少。”
“我沒時間跟你玩,既然敢取我的命,那么,死吧!”
蕭然不喜歡麻煩,所以并不打算,跟對方玩下去,說完之后,他手中,就出現(xiàn)了一團(tuán)火球。
“區(qū)區(qū)邪人,也敢在我修道之人面前放肆?”
蕭然喝了一聲,將手中的火球,朝著老頭打去。
“這是什東西?”
看到這火球,老頭感覺到了一股從骨子里,發(fā)出來的懼意。
他是陰邪之人,而蕭然是修真者,所釋放出來的火球,乃是正陽之氣,是這些陰邪之物的克星,他自然會感覺到懼意了。
老頭不敢去擋火球,立馬將他脖子上的圍毛一甩,一股黑色氣息,撞向火球。
轟!
只是一瞬間,那些氣息就被火球撞散,但老頭也趁機(jī)逃跑。
“跑得了嗎?”蕭然眉毛一挑,只見他單手一招,地上飛起來十?dāng)?shù)顆石子,然后就像子彈一般,朝著老頭沖去。
砰砰!
石頭打到老頭之后,直接將他擊穿,老頭也倒在了地上。
“宰了你,也算是除害了。”
對于宰了這個邪人,蕭然覺得是在做好事,否則他下去之后,肯定還要害更多的人。
然后,他就給吳宏打了個電話。
“蕭先生,有什么事嗎?”看到蕭然剛走沒一會,又突然打電話來了,吳宏就趕緊接起來問了一句。
“害你的人找到了,被我殺在這邊的路旁,你過來處理一下吧,是丁家找人來的。”蕭然說道。
“什么?是……是丁家找的人?丁戊這個王八蛋,居然連我也想害。”
聽到是丁家找來的人,吳宏頓時大怒。
蕭然說道:“你通知一下齊雄,準(zhǔn)備向丁家出手,我要讓丁家除名。”
蕭然并沒有多說廢話,講完之后就掛了電話,然后往丁家趕去。
他說過,如果丁家還敢來找麻煩,那么就會讓他們除名,蕭然說到,做到!
既然給了他們兩次機(jī)會,他們都不珍惜,那就怪不得自己手狠。
丁家大院中,已經(jīng)完全熄了燈,所有人都已經(jīng)休息。
但夜色中,卻有一道黑色影子,飄進(jìn)了丁家大院,來人正是蕭然。
丁戊在房里,睡得正熟,突然,他感覺到窗戶外,吹進(jìn)來一股涼風(fēng)。
他猛然睜開眼睛,看到一個人影,從窗戶外飄進(jìn)來,然后站在了他的床旁。
丁戊嚇得一個激靈:“你……你是人是鬼?”
噗!
然而,并沒有得到回應(yīng),他永遠(yuǎn)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