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肯定搞錯了,這頓飯怎么可能一百多萬?”
江祁向經(jīng)理吼道。
經(jīng)理白了他一眼:“首先,我們酒店所有的招牌菜,都分別給你們上了兩道,這里就是五十五萬,然后你們喝了六瓶酒,如果你們有見識的話,應(yīng)該知道,那六瓶酒,價值在五十六萬多。”
經(jīng)理心里也在暗罵,這些家伙簡直就是一群土包子。
菜就不說了,特別是那些酒,經(jīng)理知道都是齊雄,從各個渠道弄來的好酒,平時根本就買不到,結(jié)果被這些家伙,糟蹋了六瓶。
聽完這些,江祁就焉了。
雖然他不知道那些是什么酒,但喝起來的時候,確實很醇,如果是平時,他也不敢那樣喝的,關(guān)鍵是,經(jīng)理之前說免費的啊,所以他們才沒客氣。
“可如果你們不說免費,我們也不會要那些菜,更不會喝那些酒了。”江祁還想理論。
經(jīng)理只是聳了聳肩:“其實,本來是給你們免費的,但老板說,你們好像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這只是給你們一個小小的懲戒。”
“得罪了人?我們就吃個飯,得罪誰了我?”江祁又懵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這錢要是不付的話,你們走不了。”
經(jīng)理確實不知道他們得罪了蕭然,所以他只能把話說到這里了,相信他們這些人,也不敢在齊家的產(chǎn)業(yè)下鬧。
“難道是因為得罪了這小子?”
江祁暗自看向了蕭然,因為整個飯局中,他們只針對過蕭然。
但隨后他又搖了搖頭:“不可能,這小子的背景我清楚得很,他絕對不會跟齊家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難道是說,齊家主誤會什么了?”
想到這里,江祁趕緊說道:“我要見齊家主,他肯定誤會什么了。”
“呵呵,就憑你也有資格見我們老板?少特么廢話,趕緊的結(jié)賬,否則叫保安了。”
聽到他還想見齊雄,經(jīng)理就冷笑了一聲,然后毫不留情的讓他們結(jié)賬。
“江……江少,要不算了吧。”張強生怕惹怒了這些人,就勸了一句。
“尼瑪批的,一百多萬啊,我哪有那么多?算了,要不大家AA,平攤吧。”
實在沒辦法了,江祁只有厚著臉皮,讓大家一起出錢。
“這,江少,我家里的條件你也知道,我哪里拿得出這么多錢啊。”
“是啊江祁,來的時候你明明說請客的,現(xiàn)在讓我們平攤,這大伙都沒帶錢啊,實在不行,咱們就湊一下,看看有多少,剩下的麻煩你付一下。”
大伙一下就不樂意了,都紛紛說了一句,不過還是都湊了一下。
最后,所有人湊起來,連十萬都不到……
“就這么點?”江祁傻了眼,這尼瑪,連零頭都不夠啊。
“草,吃飯的時候,你們都像餓死鬼一樣,酒也是你們喝的最多,現(xiàn)在個個都沒錢?算了,我打電話,讓我爸轉(zhuǎn)賬過來吧。”
看到大伙都湊不出來,江祁罵了一句,只有給他爸打電話過去。
“爸,我在君豪……”
電話接通之后,江祁就把情況,如實的說了一遍。
電話那邊的江河,聽到這些,一下就吼了出來:“握草泥瑪,你特么一頓飯,干了一百多萬?你這是吃了龍肉,還是喝了鳳血?”
江河做生意以來,請客戶吃飯,哪怕是再好的下來,也就十來萬,這倒好,這敗家玩意,一頓就吃了一百多萬,你敢信?
江河也不說話,聽著父親大罵。
也不知道罵了多久,江河還是把電話掛了,轉(zhuǎn)了一百萬過來,再怎么說,這也是他兒子,要是因為吃一頓飯,關(guān)到牢里去,那就丟人了。
“各位慢走!”
等江祁付了錢,經(jīng)理笑著說了一句。
江祁心里大罵,慢走你麻痹,再也不來你們這破酒店了。
“都滾啊,看著我做什么?”到了外面,大伙都還看著他,江河的火一下就上來了,吼道。
張強賠笑著說道:“江少,我是想提醒你,剛喝了酒,還是請個代駕,或者打車回去吧。”
“要你管?都滾,看到你們都煩。”江河踹了張強一腳。
最后,大家都自己打車回去了,那兩個有車的,也把車子放到了這邊,打算明天再來開。
“對不起啊江祁,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等大家走了,于文文低著頭向江祁道歉,歸要結(jié)底,都是因為給她過生日。
面對于文文,江祁還是沒好發(fā)氣:“沒事,其實這對我來說,也只是點小錢,只是我有點氣那個經(jīng)理,坑了我們一把。”
反正錢都給了,誰還不會說點大話???
“那……你看大家都回了,要不咱們也先回去吧,改天,我再請你們吃飯?”
于文文小聲的說道。
今天被坑慘了,又被父親臭罵了一頓,江祁也沒再玩下去的心思,點了點頭:“成吧,我喝了酒不能開車,就打車送你回去。”
“不用了,你快點回去休息吧,我跟蕭然一起回去就行。”她也不好意思再讓江祁送。
提起蕭然,江祁的氣又上來了,他狠狠的瞪了蕭然一眼,雖然剛才大家都沒湊夠,但蕭然連一分都沒掏,這讓江祁越看他越不爽。
“你特么就是一個掃把星,跟你一起吃飯,就倒霉,以后別再讓我看到你。”
江祁罵了一聲,就走到馬路上,攔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了。
“今天這事,你別給我爸媽說!”
現(xiàn)在只剩下他們兩人了,于文文就提醒了蕭然一句,怕回去給父母說了,肯定要挨罵。
“不會的,走吧!”
蕭然淡淡的說了一句,也攔了一輛車,兩人坐上去……
車上,于文文一直沒說話,只是在靜靜的思考著,今天晚上的這一幕。
她總感覺哪里不對勁,先是請他們?nèi)チ颂熳痔?,然后?jīng)理客氣招待,甚至連齊雄都親自來送禮物,但最后卻翻臉不認人。
她突然想到,江祁在敬齊雄酒的時候,齊雄恭敬的喊了蕭然一聲蕭先生。
而且蕭然當時坐在于文文的左邊,她看得最清楚,蕭然好像不經(jīng)意的對齊雄擺了擺手,齊雄就突然離開了。
再結(jié)合到,經(jīng)理說他們得罪了人,可整個飯局中,他們確實只是針對了蕭然一人啊。
想到這些,于文文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升上心頭,盯著蕭然,問道:“蕭然,我問你一句話,你別騙我。”
蕭然點頭道:“你問!”
“你……是不是跟齊家主認識?”她試著問了一句,因為今晚這一幕,太不尋常了。
蕭然猶豫了一下,然后與她對視,嚴肅的說道:“對,不但認識,而且……我才是整個齊家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