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禮道歉就不必了,你們到底還要不要治?”葉晨羽干脆地問。
“治治,葉醫(yī)生,你就幫我老婆治吧。”張嘉榮態(tài)度大變,點頭哈腰地賠著笑說。
葉晨羽說;“治,就讓你老婆躺到病床上,我先給你們診斷一下。”
莫蔚艷要子也很心切,她知道,只有有了孩子,才能留住富丈夫的心,穩(wěn)固她的小嬌妻地位。再不懷孕,她就有被休掉的危險。
她自覺躺到床上,有些羞澀地看著葉晨羽,嬌滴滴地說:“葉醫(yī)生,來給我扎針吧,扎哪里呢?”
她邊說邊朝張嘉榮看,示意他走出去。
張嘉榮有些不放心,但還是轉身往外走。
葉晨羽對他說:“你把門關了,我給你們一起診斷一下。”
張嘉榮就把門關了,神色不安地走過來。葉晨羽讓他坐下,先給他小嬌妻看。他伸手搭了一下她的脈搏,再細看她神色,心里不覺一驚。
莫蔚艷的不孕癥,是她以前形成的。這個情況,她老公知道嗎?要是不知道,他就不能當著他的面說出來。
這種原因造成的不孕癥,針療難度很大。
莫蔚艷怕他說出來,神色有些緊張。她瞇著媚眼盯著葉晨羽看,示意他不要說出來,替她保密,否則她被丈夫休掉不說,還沒臉見人。
葉晨羽看懂她眼神,不動聲色地說:“我給你老公看一下。”
他也是先給他搭脈,再看他神色。一看,又是一愣。
張嘉榮也有那種生活過度的跡象,也不能當著他小嬌妻的面說,必須一起針療才行。但有沒有效果,他也吃不準。
他小嬌妻在十七八歲的時候,就到娛樂總匯里做,有這種生活,造成不孕。富人老公也因過于放縱,患過男科病,影響了生育能力。
張嘉榮見他欲言又止,也心虛不安起來。他跟小嬌妻一樣,也用眼神懇求葉晨羽保密。
葉晨羽只好說:“你們的不孕癥,你們兩個人都有原因,所以你們都要做針療。”
夫妻倆松了一口氣,都對葉晨羽心生感激,格外敬佩。
葉晨羽站起來,把張嘉榮招到外面,輕聲對他說:“你是不是患過男科???”
張嘉榮震驚不已,臉色十分尷尬:“葉醫(yī)生,這個你也知道?”
“我看得出來,婚前,你那種生活太于頻繁,得過男科病,對生育造成了影響。”
“你連我得過男科病也知道?”張嘉榮被葉晨羽徹底征服,有些崇拜他,“葉醫(yī)生,你真是個神醫(yī),也是個好人,還能替我考慮,為我保密。”
葉晨羽說:“我知道,人都是要面子的。”
“葉神醫(yī),只要你能治好我們的不孕癥,讓我老婆懷上孕,我愿意出雙倍的錢。”
“好,這個我同意,因為我要同時給你們夫妻倆做針療。”葉晨羽對他說,“你在外面站一會,我去跟你老婆說一下,把不孕的原因說成是她的。”
“好的,謝謝你,葉醫(yī)生。”張嘉榮感激得什么似的。
葉晨羽走進病房,壓低聲對莫蔚艷說:“你以前在娛樂總匯做過?”
莫蔚艷渾身一震,臉色頓變。她朝外面看了一眼,緊張地說:“你怎么知道?”
“我看得出來。”葉晨羽淡然說,“你的這個經歷,讓你形成不孕,你明白嗎?”
莫蔚艷的臉色嚇得煞白:“你跟他說了?”
“沒有,我怎么會說呢?”葉晨羽神秘兮兮地說,“你用目光讓我保密,我就出去跟他說,不孕的原因在他。讓他也要做針療,他同意了。”
莫蔚艷起伏著上身,感激地說:“謝謝你,葉醫(yī)生,剛才我對你態(tài)度不好,希望你能原諒。”
“因為這個情況,你們的不孕癥很難治,有沒有效果,我也沒有很大的把握,只能盡力而為。”
葉晨羽說著,就把張嘉榮叫進來,讓他在另一張病床上躺下,開始給他們夫妻倆扎針。他也是一邊扎,一邊給他們說穴位的名稱和作用。
兩人都扎下身,夫妻倆互相看著,都感覺不好意思。葉晨羽讓張嘉榮脫得只剩短褲,讓他小嬌妻只脫掉外衣,他給她隔衣扎針。
給她扎針捻針,葉晨羽始終懸著手,怕碰到她身子。這就顯得特別吃力,帶功捻針更加費勁,一會兒,他的額上就冒起汗珠。
在給張嘉榮捻針時,葉晨羽不無擔心地想,要是他扎不好怎么辦?光扎好他小嬌妻沒有用???她怎么懷孕?
莫蔚艷不能懷孕,他就給他們白治了,一分錢也收不到。
這是一個兩難選擇。
要是莫蔚艷問起來怎么辦?葉晨羽邊想邊搖頭,寧愿不要錢,也不能借給她。
他的矛盾神色,莫蔚艷似乎看懂了,就放直目光來盯他,眼睛里有了煙波似的晶光。
葉晨羽趕緊掉開,不肯接納她試探性的目光。
正在給他捻針的時候,汪玫穎和郭小平走進來。她們見葉晨羽在在這種部位給莫蔚艷和張嘉榮扎針,都紅了臉。
汪玫穎還好,并不怎么羞澀。郭小平就不一樣了,她還是個小姑娘,哪里好意思看這樣的情景?
她趕緊躲到汪玫穎身后,臉漲得血紅,仄著臉不敢看。
葉晨羽則神色泰然,對汪玫穎說:“汪醫(yī)生,你看見了嗎?不孕癥患者,女是扎這幾個穴位,男是扎這幾個穴位。”
汪玫穎臉蛋漲得紅撲撲地,湊上前來看穴位。
“你先記住穴位的名稱和位置。”葉晨羽指著這些穴位,一個個告訴她,然后說,“這樣,你就可以給他們扎了。帶功捻針,得慢慢來,我要慢慢教你。”
“嗯,葉醫(yī)生,我知道了。”汪玫穎對葉晨羽越來越佩服,她聽得很認真,記得很用心,上手也快。
她已經能給精神病患者扎針了。這樣,葉晨羽就只給他們帶功捻針,省力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