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護,這場宴會有沈家的人,他們陰險狡詐,或許會對主母不利。”血龍聲音擔憂。
羅天闕嗯了一聲:“我們一起上樓。”
血龍眼中露出一抹喜色。
畢竟,這場宴會真正的主角是銀面守護!
“你同競標方一起出現(xiàn)吧,如果有什么問題,及時阻攔下來,不要打擾我。”
“遵命!”
頂層大樓,羅天闕被保安攔了下來:“麻煩出示請柬。”
“他為何沒有用請柬?”羅天闕眉頭微皺,看向血龍的背影。
保安指了指一旁的墻,那里貼著十幾張照片。
“那位可是這次競標的舉辦方之一,來自邊關(guān)戰(zhàn)場的大將!你怎么能和他比?”保安臉色鄙夷。
“如果沒有請柬,麻煩不要站在門外擋路。”保安聲音更加輕蔑。
走在前面的血龍,額頭汗水直冒,他卻不敢違背命令,不敢回頭去幫忙。
……
宴會之中……
楚德依舊是瘋狂的給楚傾顏使眼色,楚江南和楚秦龍心里已經(jīng)涼了半截。
看到宴會來人,他們已經(jīng)知道,楚家想要拿到工程的可能性已經(jīng)無限接近于零了。
楚傾顏和他們都完不成賭約,這家族的權(quán)勢還有的可爭。
要是楚傾顏和沈家合作了,他們就根本沒得爭!
可父子兩人也不敢上去打斷。
沈輕狂對楚傾顏有意思,明眼人一下就看出來了。
去打斷他說話?
去得罪沈家?
楚江南楚秦龍父子二人沒有那么傻。
就在這時,有人小跑到楚秦龍身邊,耳語了兩句話。
楚秦龍雙目一亮,臉上露出喜色,大步的朝著宴會正門走去。
“如果你再不讓開的話,我會讓人請你出去了。”
保安的聲音已然變得不善起來。
羅天闕不想要去打擾楚傾顏,就打算在旁邊看著,避免沈家的人使壞,同時要看著楚家接手這個工程?,F(xiàn)在被攔在這里,明顯就格外尷尬了。
保安真擋不住他,可他也不能直接闖進去。
正當這時,爽朗的聲音響起:“哈哈哈哈,我的好妹夫,你怎么被擋在外面了?沒帶請柬?”
楚秦龍和楚江南出現(xiàn)在眼中。
保安面色頓時微微變化,他可認得出來楚家的人。
楚江南走到保安身邊,聲音威嚴:“我楚家的女婿,還進不了這宴會么?”
保安趕緊退后,連連賠笑:“不敢不敢,只是按照規(guī)矩辦事兒,如果這位先生早說是楚家的人,哪兒需要請柬。”
羅天闕面色古井無波,并沒有笑,也沒看楚江南父子,直接走了進去。
楚秦龍眼中閃過一絲陰翳,轉(zhuǎn)瞬之間卻壓了下來,快步跟著羅天闕身邊:“沈家的大少爺,沈輕狂,已經(jīng)纏著傾顏很長時間了,三伯可很熱衷于讓傾顏和你離婚跟了沈輕狂,好妹夫,你不打算去看看么?”
羅天闕微瞇著眼睛,平靜的說道:“帶路。”
他話語之中有一絲冷冽,楚秦龍雖然不喜羅天闕的態(tài)度,但是卻很興奮想看到接下來的一幕!
帶路往前走的同時,他也是一副隱隱憤怒的表情:“沈家和你的仇怨,西柳都可沒人不知道,這沈輕狂來找傾顏,絕對不安好心,而且三伯的態(tài)度,也很讓人意想不到。”羅天闕的眸子愈發(fā)的冰冷,楚秦龍則是越發(fā)的興奮。
他知道楚秦龍這是在挑撥,可他并不在意,因為沈家,沒有資格接觸傾顏,他們這是在找死!
片刻之間,羅天闕便看到了前方的三人。
楚德一直使眼色,楚傾顏則是抗拒,退后,不打算繼續(xù)聊天,而沈輕狂,則是步步逼近。
“楚小姐,沈某態(tài)度很誠懇也很明確,只要你愿意,沈家就會和楚家合作,這工程沈家拿下之后,還可以全權(quán)委托給你們楚家。”
沈輕狂拋下了最大的一個砝碼。
楚德小聲的說道:“傾顏……這是咱們扳倒你大伯,二伯最好的機會……”
楚傾顏咬著下唇,聲音沙啞的說:“沈大少爺,我沒興趣,或許你不在意你們做的事情,可我丈夫姓羅,我還做不出賣夫求榮的事情。”
沈輕狂的面色陰冷了下來,冷冰冰的說道:“楚小姐,你要考慮好了,羅家早就沒了,羅天闕就是一條喪家之犬,我沈家。”
他話音剛說一半,一個平靜的聲音就將其打斷。
“你沈家,已經(jīng)要倒了。”
“沈輕狂,你不懂什么叫做以血還血,以牙還牙么?”
沈輕狂面色驟變,猛然抬起頭,死死的盯著羅天闕,眼眸之中的怒氣翻滾,很快卻強壓了下來,他嘴角勾起冷笑:“哦,我當是誰,一條孤零零的狗在亂吠,怎么樣,看到我沈輕狂,你很難受吧?”
“曾經(jīng)的羅家大少,現(xiàn)在只是一個二流家族的女婿。”
楚秦龍心跳都到嗓子眼了,羅天闕那一句話,簡直讓他沒有想象到,也根本不敢去想,羅天闕竟然那么直接!
楚德臉色也變了,他瞪了羅天闕一眼,說道:“你怎么和沈少爺說話的!趕緊道歉!”
羅天闕眉頭微皺,深深的看著楚德,卻搖了搖頭:“岳父,我對你的態(tài)度,很失望。”
楚德心里咯噔一下,深吸了一口氣,轉(zhuǎn)頭看向沈輕狂:“沈少爺,這羅天闕和我楚家無關(guān),我已經(jīng)讓他們?nèi)ルx婚了,你莫要將他的話記在心上。”
“爸!你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