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軒兩根手指夾住金黃的的卡片,隨意的揚了揚,臉上還帶著淡淡的微笑。
趙朵朵冷笑道:“那一張破卡就想濫竽充數(shù)?真不知道誰給你的勇氣!”
趙朵朵認定了秦軒是個廢物,他拿的東西自然也就是冒牌貨了!
林清歡看著秦軒一副吊兒郎當,煞有介事的樣子,心里就更加失望!
這就是我林清歡嫁的人。
明明沒有能力,卻偏偏每一次都搞出這么大的動靜!讓自己也跟著他秦軒一起丟人現(xiàn)眼!
“秦軒,你夠了!”林清歡臉色鐵青,語氣中滿是怒意的說道:“你還嫌不夠丟人嗎?快給我滾到外面去!”
林清歡受夠了秦軒,她可不希望再次被人笑話!那些話就像是鋼針一樣,每一次都能將林清歡扎的遍體鱗傷!
秦軒暗暗嘆氣,看來他還是沒能贏得林清歡的信任!
“清歡,這次我真的沒有騙人!”秦軒將帝王卡交給服務生手里,淡淡的說道:“AA制,將這位小姐的餐費免掉!”
服務生也是一臉的不耐煩接了過來,放眼秦城還沒有人能夠擁有帝王卡!
“我說秦軒,你特么傻逼吧?”宋客遠冷笑著說道:“你知不知道勞倫酒樓的帝王卡意味著什么?意味著至高無上的權(quán)利!就連秦城的幾大家族豪門都不曾擁有的帝王卡,你竟然說你有?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
宋客遠當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打壓秦軒的機會,秦軒越是一無是處,則越能彰顯宋客遠的身份地位!
僅管……這一次出了些小意外,但也并不妨礙宋客遠在林清歡面前展現(xiàn)自己。
趙朵朵也冷笑道:“誰說不是??!清歡姐,像秦軒這路貨色,就是嚴重的腦子進水!廢物就是廢物,成天白日做夢!”
可就在趙朵朵的話音剛落之時,服務生忽然發(fā)出一聲尖叫。
“真……真的是帝王卡!我的天啊!”
“持卡人……持卡人叫秦軒!”
服務生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指尖都在不停地顫抖。
秦軒淡淡一笑,收回會員卡,說道:“我現(xiàn)在可以給這位小姐免單了嗎?”
服務生趕忙鞠躬九十度,恭敬的說道:“當然沒問題!按照AA制的原則,這位小姐現(xiàn)在可以離開了。”
所有人都驚訝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尤其是林清歡,她看向秦軒的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秦軒……怎么可能會有帝王卡?
就連普通會員卡都要價值五十萬,帝王卡的價值根本就是不可估量的啊!
秦軒知道林清歡會驚訝無比,所以早就想好了說辭:“這是我一個朋友送給我的。”
要是放在之前,趙朵朵肯定第一個跳出來,狠狠地鄙視秦軒一番。但是此時此刻,趙朵朵就像換了個人似的,趕忙貼了過來。
“軒哥!”趙朵朵聲音甜的發(fā)膩,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秦軒。
秦軒心中冷笑不止,剛剛還一口一個廢物的叫著,這么快就改變稱呼了?
“有事嗎?”秦軒淡淡的問道。
趙朵朵拉住秦軒的胳膊,嬌滴滴的說道:“軒哥,你看我是清歡姐的朋友,你能不能……幫我也免單?”
趙朵朵眨著眼睛,裝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可秦軒卻沒有忘記,趙朵朵那副尖酸刻薄的嘴臉!剛剛她還叫嚷著,讓林清歡離開自己。
秦軒搖頭,拒絕道:“不能!”
趙朵朵的表情僵住,心里怒火上涌??梢幌氲骄揞~餐費,那些已經(jīng)到了嘴邊的話就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她深吸一口氣,撒嬌道:“好軒哥,你就幫人家一次嘛!人家……人家可是會感激你一輩子的!”
秦軒暗自冷笑,對于趙朵朵這樣的賤人,就要狠狠地教訓她才行!
“好啊!讓我?guī)湍阋膊皇遣恍校?rdquo;秦軒打了個響指,拉開凳子坐了下來。
趙朵朵立刻雙眼放光,激動的說道:“我就知道軒哥最好了!”
“別著急啊,我可是有條件的!”秦軒深邃的眼眸里閃過一絲狡黠。
條件?
趙朵朵一愣,忍住心里的不快,問道:“軒哥,你有什么條件?我都能答應你!”
秦軒一拍桌子,笑道:“這可是你說的!之前你說我拿出一百萬就叫爹,這一頓飯餐恐怕要比一百萬還多吧?”
“于情于理,你是不是應該履行諾言,叫我一聲爹?”
趙朵朵愣住了,她哪兒能想到,幾個小時前說過的話,竟然在這兒應驗了?
“你……你別太過分!”趙朵朵冷著臉說道。
秦軒聳了聳肩膀,笑道:“那我就愛莫能助咯!”
“你……”趙朵朵氣的臉色發(fā)白,可卻又無可奈何。
掙扎了好一會兒,才用極小的聲音說道:“爹。”
秦軒扣了扣耳朵,淡淡的說道:“你說什么?聲音太小,我聽不清啊!”
趙朵朵氣的渾身發(fā)抖,暗暗發(fā)誓找到機會一定要讓秦軒好看!
可眼下形勢比人強,趙朵朵咬著后槽牙叫了一聲:“爹!”
“哎,乖女兒。”秦軒笑呵呵的一揮手,對著服務員說道:“幫這位女士也把單免了吧。”
對趙朵朵來說,給秦軒那樣的廢物叫爹,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她恨恨的跺了幾下腳,不服氣道:“秦軒,你別得意的太早!哼!有你吃虧的時候!”
說完,轉(zhuǎn)身跑了出去。
林清歡看了秦軒一眼,趕忙追了出去,生怕趙朵朵想不開,出了什么問題。
此刻,雅間內(nèi)僅剩下宋客遠、秦軒和服務生三人。
服務生恭敬的問道:“先生,請問這位先生的餐費……”
“讓他自己負責!”秦軒挑釁般的看了宋客遠一眼,這點小小的懲戒,才是剛剛開始而已!
秦軒離開雅間,卻發(fā)現(xiàn)華良臣已經(jīng)不見,只有趙震山恭敬的等在門外。
“咦,華良臣呢?”秦軒好奇的問道。
趙震山笑道:“我把他打發(fā)走了。秦公子,請您賞光,我?guī)€地方!”
秦軒詫異道:“去哪兒?”
“現(xiàn)在還不能說,等到了您自然就知道了,我給您準備了一個大大的驚喜!”趙震山恭敬的說道。
秦軒點點頭,反正現(xiàn)在也沒其他事情,就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