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不用道歉。”秦塵擺手。
柳月如一聽松口氣,抿嘴一笑,“秦先生,真的不生氣?”
秦塵看了一眼,說道:“不至于生氣,相反,剛才謝謝你。”
柳月如急忙搖頭,笑道:“秦先生不用道謝,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頓了一下,她笑道:“秦先生,若是需要月如,我每天都可以接送您。”……
“不用!”秦塵擺手,拿起那枚聚靈丹說道:“這丹藥回去讓柳老服下,另外”……
說著他拿出一張紙,“還有這個(gè)東西交給你哥,他雖沒有武者的天資,不過這功法倒是適合他。”
柳月如一驚,拿過來一看,面色大變。
她也是習(xí)武之人,一看到這上邊的招式功法,便知道這是上好的拳術(shù)。
她連連道謝。
很快,到了別墅小區(qū)門口,秦塵下了車。
“粑粑,剛才你為什么說你和秦家恩斷義絕?”走在小區(qū)里,安兒抬頭問道。
一提到秦家,秦塵臉上便浮現(xiàn)淡淡的兇狠!
當(dāng)年。
他父親與母親甄素相戀。
當(dāng)時(shí),母親身份低微,名聲又不好。
秦家家主秦天昌,命父親與母親分手。
然,父親死活不同意,相反,誓要娶母親為妻。
正因如此,秦家家主一怒之下,與父親斷了父子情分!
雖然最后,父親如愿娶了母親,但日子過得很清貧,他們兩個(gè)跑長途車賺取生活費(fèi)。
也因此,在一次長途中,出了車禍,雙雙離世。
所以,一想到父母遭遇,秦塵滿是怨恨。
若不是秦家將父親掃地出門,他也不至于失去父母,也不至于為了穆凝然,征戰(zhàn)五年沙場,穆凝然也不可能死!
因此,一提到秦家,秦塵心里便是憤怒!
只是,雖說他恨秦家。
但秦塵一想到他的奶奶,他心里一軟。
盡管秦家與父親斷了父子情,但那幾年,奶奶便偷偷的出來給他錢和吃的。
秦塵嘆口氣,呢喃道:“也不知道奶奶現(xiàn)在如何了?”
他前幾天想過去看一下奶奶,但一想到秦家其他人憎恨的面目,他就惡心。
“粑粑,你怎么了?”安兒問道。
秦塵看了一眼安兒,搖頭一笑,“粑粑沒事,安兒,咱們回家。”
到了家里以后,柳雪晴帶著安兒玩。
秦塵則到了房間,接著修煉。
拿出聚靈丹,另外有了聚靈法陣,次日一早,他這才緩緩的睜開眼睛,長吐一口濁氣,“入門六重境界!”
吃完早飯,秦塵打算接著去修煉。
這時(shí),電話響了,他拿起來一看,是安溪打來的。
“安溪,怎么了?”秦塵接了電話淡淡問道。
“秦塵,你有空沒,我想請你出來,喝個(gè)咖啡,聊聊”……安息試探道。
想了一下,秦塵點(diǎn)頭,“可以,待會(huì)兒見。”
半個(gè)小時(shí)后,他到了星巴克門口,安溪起身沖著他招手。
“秦塵,坐……安溪笑道,神色有些不自然。
“找我過來,什么事情?”秦塵坐下,開門見山,五年的戰(zhàn)場生涯練就了他不說廢話。
我……安溪埋下頭,抿嘴組織了一下語言,她忽而抬頭說道:“秦塵,能跟我講講,你這幾年到底是怎么過的?”
自打昨天見識到柳月如在秦塵面前宛若仆人一般,她現(xiàn)在真的好奇秦塵這個(gè)人。
“沒什么好講的。”秦塵搖頭,對于以往的事情,他不想說,也不想提起。
“秦塵”……安溪搖頭,眼眸里微微有些失望,”難道我們多年不見,你就沒有什么跟我說的嗎?”
“不好意思,真沒有。”秦塵淡淡一笑,“不過,我的確有話要說。”
什么話?安溪猛地身子往前,有些期待。
“安溪,那個(gè)張楚,心術(shù)不正,我擔(dān)心你吃虧,所以謹(jǐn)慎點(diǎn)。”秦塵緩緩道。
“你……你就跟我說這些?”安溪面色一沉。
秦塵拿起咖啡,抿了一口,“對,這是我要跟你說的,你可以談戀愛,但張楚這個(gè)人,你要小心。”
安溪柳眉緊蹙,冷哼一聲說道:“看來我真是自作多情了。”
她搖頭說道:“我以為這么多年不見,你會(huì)跟我有很多話要說,沒想到你……
說著,她霍然站起,“你若是要跟我說這些,那抱歉,我不想聽,我告訴你,秦塵,我還會(huì)跟張楚交往下去的”……
“你隨便。”秦塵搖搖頭,若不是惠阿姨說,他才懶得說這話。
你……安溪嬌容一沉。
這時(shí),張楚打電話過來,她拿起電話,聽完之后,她冷冷說道:“那好,你過來接我!”
旋即,她掛了電話,冷冷的盯著秦塵說道:“秦塵,張楚現(xiàn)在約我玩,我現(xiàn)在就跟他走”……
秦塵只是搖搖頭,放下咖啡,他起身說道:“既然沒事,那我就走了”……
他剛要起身,張楚走了進(jìn)來,一看到秦塵,他微微一愣,這才冷笑道:“原來秦塵也在啊。”
“親愛的,我們?nèi)ツ膬和妗?rdquo;安溪上前挽住張楚的胳膊,撒嬌道。
張楚一聽哈哈一笑,“寶貝,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個(gè)好地方。”旋即他看向秦塵,冷笑道:“秦塵,那我們先走了。”
“等一下!”秦塵忽然喊住了他,盯著張楚淡淡一笑,“張楚,我警告你,你最好能好好對待安溪,若是負(fù)了他,我要你命!”
“呦!嚇我啊,我好害怕啊,”張楚故作夸張的搖搖頭,忽然冷笑道:“秦塵,你少管閑事,你還是把你和你秦家的事情管好吧。”
秦家?
秦塵面色一沉,一把揪住張楚衣領(lǐng),“你什么意思?”
張楚嚇得面色一變,不過他硬撐著,冷笑道:“秦塵,你奶奶昨天已經(jīng)去世了,難道,你不知道?”
什么?
秦塵面色驟變,氣勢磅礴,威壓之勢撲壓而來,他怒盯張楚,“你說什么!”
張楚哈哈一笑,“秦塵,看來,你真不知道啊,你奶奶走了,你還不快去祭拜!”
秦塵握緊了拳頭,他沒想到奶奶竟然去世了,當(dāng)即秦塵提起張楚一把扔在地上,他轉(zhuǎn)身往出走。
“秦塵,你……你干什么去。”安溪上前一把拉住秦塵。
“松開,我去秦家祭拜!”秦塵面色冰冷,一想到奶奶去世,他心里難受。
“別……別去,秦塵,秦家人視你為仇人,你若是去了,有危險(xiǎn)!”她搖頭拉住秦塵。
“放開,秦家便是再有危險(xiǎn),我也要去祭拜!”秦塵搖頭,眼睛發(fā)紅,“再說,憑他秦家傷不了我!”
旋即他甩開安溪,趕去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