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都他媽給老子等著,老子一定要砸了這破飯店!”
“媽的,放開老子,老子可是張氏集團的大少爺!我爸可是張才昆!你們居然敢抓我!”
......
都被人五花大綁起來了,猥瑣男幾個還不老實,一個勁在哪里叫罵著。最后經(jīng)理干脆讓人用臭襪子把嘴堵上,直接送警察局去了。
“還有他們幾個,也是鬧事的,把他們也一起抓起來!”把猥瑣男幾個人處理完,飯店經(jīng)理便把目光放在了徐浩等人身上,示意手底下的人動手。
“喂喂喂,我說經(jīng)理,咱們就不能在商量商量嗎?我都說了賠錢了,咱們沒必要鬧到警察局去吧?”自己才回學校第一天,就要二叔他們來警察局撈自己,這臉徐浩可丟不起啊。
“我們老板最不缺的就是錢!既然不想進局子,動手之前就要好好掂量掂量!”飯店的經(jīng)理完全不給商量的余地,擺了擺手,催促著自己的手下。
剛剛打架,徐浩他們多少都掛了彩,尤其是王梓峰,被人拿紅酒瓶給開了瓢,滿頭滿臉的血。好不容易在秋嵐的幫助下把血止住了,一聽這經(jīng)理要把自己弄進局子里,便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今天我倒要看看誰敢把老子送進局子里!”王梓峰站在經(jīng)理面前,很是霸氣的說道。
當經(jīng)理看清楚站在自己跟前的人是誰時,整個人都慌了,臉上的肌肉抖動著,“二、二當家,怎么是你!”
“快、快他媽叫救護車啊!”看到王梓峰渾身是血,經(jīng)理嚇臉都發(fā)白了,大喊了一聲,趕緊讓手底下的人打120。
這他媽是怎么一回事?。槭裁呆[事的是老板的小弟?而且自己居然沒把人認出來,還說要把他送進警察局。這要被老板知道了,自己鐵定玩完!
雖說王梓峰不是老板的親弟弟,但老板卻很看好他,甚至還說過要把飯店送給他這樣的話。這王梓峰相當于是飯店的二當家?。?/p>
二當家在自家飯店吃飯,還被人打了,這傳出去不得笑掉別人的大牙。
“經(jīng)理,這幾個人還抓不住啊?”見經(jīng)理一副見鬼的樣子,手下也為難了,站在一旁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
“你們瞎啊,這可是我們的二當家!抓什么抓!趕緊帶著那幾個逼崽子走人!這里沒你們什么事了。”經(jīng)理對著那幾個手下就是一頓怒罵,然后十分恭敬的把王梓峰徐浩等人請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二當家,我還是先送你去醫(yī)院吧。”看著王梓峰慘白的臉色,經(jīng)理一臉擔憂。
“去什么醫(yī)院,老子不去,這點小傷死不了!”王梓峰想都沒想,直接便拒絕了經(jīng)理的要求,大賴賴的在沙發(fā)上躺了下來。
“梓峰哥,你真的不要緊嗎?流了這么多血,要不咱們還是去醫(yī)院檢查一下吧。”看著王梓峰那個出血量,徐浩心里也很是擔心。
這傷的可是頭部,大意不得。萬一受了內(nèi)傷,可就涼涼了。
飯店的經(jīng)理也在一旁連連附和,“對啊對啊,二當家的,這腦袋受傷可不是小事,您就聽這位小少爺?shù)脑?,去醫(yī)院看看吧。”
“老子說了沒事就是沒事,你一個勁的叨叨啥?還有,我他媽不是說了,別喊老子二當家,當初我可沒有簽那份財產(chǎn)轉讓合同!”
王梓峰看那個經(jīng)理就火大,拿起茶幾上的水晶茶壺就朝經(jīng)理砸了過去。
見他死活不肯去醫(yī)院,徐浩也只能放棄了,讓人拿來醫(yī)療箱,替他簡單的包扎了一下。
“梓峰哥,這酒店該不會是我三叔的吧?”其實聽到王梓峰跟這飯店經(jīng)理的對話時,徐浩心里就已經(jīng)猜到了哥大概,但他還是下確認一下。
摘了一顆葡萄扔進嘴里,王梓峰一臉疑惑的看著徐浩,“對啊,你不知道嗎?”
見他這悠閑的樣子,徐浩無語了。他剛剛還在想要怎樣才能不去警察局,把這事壓下去不被二叔三叔知道。但現(xiàn)在看來,這事情怕是壓不下去了。
自己在他們的地盤上鬧事,他們不知道才怪!
“你、你叫我們老板三叔?你、你該不會、該不會是徐浩少爺吧?”經(jīng)理此時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兩位大爺來自家飯店吃飯,怎么都不打聲招呼啊。
前幾天老板還專門叮囑過,要是徐少爺來店里吃飯,一定要多照顧照顧。這下好了,不但沒照顧好,還讓他們受了傷。
要是被老板知道他們兩個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人打了,依著他那暴脾氣,這濱海市不得翻天?
“額、我是叫徐浩,不過你還是別喊我少爺了,怪不習慣的。”徐浩也沒想到自己隨便找一家飯店吃飯,都能找到三叔的地盤上來。
在場的人中,只有秋嵐還沒反應過來,她明白為什么這個說要把他們送進警察局的經(jīng)歷,在看到王梓峰的時候就變了。而且他為什么喊徐浩少爺???三叔又是誰?
“秋嵐,你沒事吧?有沒有哪里受傷了?”見秋嵐傻愣愣的站在哪里,徐浩還以為她怎么了,立馬走過去詢問道。
“嗯~我沒事。徐浩,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這給飯店的老板很熟嗎?”輕輕的搖了搖頭,秋嵐不解的看著徐浩。
她記得徐浩除了有一個當包工頭的舅舅,便沒用別的親戚了。為什么突然冒出來一個三叔?還有,暑假結束以后,徐浩便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這幾個月里,他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徐浩自然知道秋嵐有一肚子的疑問,但他內(nèi)心卻十分糾結,不知道要不要把自己的事情告訴秋嵐。因為昨天分開的時候,二叔囑咐過他,一定要把自己的身份隱藏好,不能太出風頭。
“這個,秋嵐,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解釋。你知道我以前是孤兒,被我舅舅養(yǎng)大。但是就在半個月前,我爸爸找到了我,我這才知道原來我并不是孤兒。”
白撿老爸是全球首富的事情徐浩并沒有說出來,就連二叔三叔的身份他也對秋嵐保密了,只是跟她說了一個大概的情況。
徐浩他也很在意白撿老爸提到的那個神秘力量,自己現(xiàn)在的安全都還是問題,他不敢冒險把秋嵐牽扯進來。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你能找到自己的爸爸,真是太好了!”好在秋嵐心思單純,壓根就沒察覺到徐浩的隱瞞,反而在聽到徐浩爸爸來找他以后,高興的哭了起來。
徐浩笑了笑,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替秋嵐把眼淚擦干,“你這個愛哭鬼啊,這可是好事,你干嘛哭鼻子呢??蘖司筒缓每戳耍?,快別哭了。”
過了一會兒,見徐浩安撫好了秋嵐,飯店經(jīng)理這才敢再次開口,“二當家,你們是因為什么打架???”
徐浩把事情的大概經(jīng)過說了一遍,想到那猥瑣男對秋嵐做的事情,他還恨的牙癢癢。剛剛徐浩對秋嵐的態(tài)度,經(jīng)理可是看著眼里的,說不定幾年以后這小姑娘便成了少夫人。
那幾個男人竟然敢對少夫人動歪心思,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呵,竟然敢對我們家少夫人不敬,簡直是找死!徐少爺,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跟警察局那邊打招呼,讓那幾個小崽子在里面好好呆上一段時間。”經(jīng)理發(fā)出一聲冷笑,扭頭給手底下的人使了個眼色。
“這幾個人家境都不一般吧,這樣得罪他們好嗎?”雖然知道自己三叔在濱海市是一大霸主,可一下子把那么多富豪得罪,多少會有影響的吧。徐浩想到這個,忍不住擔憂起來。
“哼,就那幾個富豪,加起來還不夠老板一根手指頭玩的。徐少爺你盡管放心,出不了什么事情。”經(jīng)理眼里露出一抹自豪的神色。
見他底氣十足,徐浩也算放下心來。“你心里有數(shù)就行,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沖秋嵐笑了笑,拉起她的手說道,“今天讓你受委屈了,周末我一定好好補償你。”
王梓峰在一旁豎著耳朵偷聽,見他們說周末去約會,立馬吵著要去。徐浩怎么可能會答應,這可是他跟秋嵐的第一次約會啊。
三個人在打鬧中離開了酒店,而就在他們走后沒幾分鐘,經(jīng)理便收到了夜煞的傳話。
“經(jīng)理,老板說了,敢對徐少爺動手的人,統(tǒng)統(tǒng)廢掉兩條腿。”傳話的手下想到震怒的夜煞,此時還雙腿打顫。
從來沒見夜煞發(fā)過這么大的火,在聽到徐少爺被人打了的時候,他直接一拳打爆了一個沙袋,那眼神可怕的像要吃人似的。
自家老板都發(fā)話了,經(jīng)理自然不敢怠慢,帶著人直奔警察局。
把秋嵐送到女生宿舍樓底下,徐浩跟王梓峰又找了個夜宵攤坐了下來。估計是年紀相仿的緣故,徐浩跟王梓峰格外合得來,兩個人一邊喝著小酒,一邊閑聊。
“兄弟,你跟秋嵐是認真的嗎?”啄了一口酒,王梓峰問道。
“廢話,當然是認真的。”徐浩很是不解的看著王梓峰,“你為什么會這樣問?”
王梓峰重重的嘆了口氣,“兄弟,不是我打擊你。秋嵐這樣的女人不適合你,她太過單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