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不發(fā)威,你們這些雜碎還真為老子是病貓了!現(xiàn)在就讓你知道老子的厲害。”蘇宇被激怒了,他長這么大還沒有被人這樣罵過,他一邊罵著一邊也抬起右腳踢了過去。
兩條腿很快就重重的撞在了一起,但聞“砰!”的一聲悶響,那黃毛被蘇宇踢得連退了好幾步,直到撞在后面那些同伙身上才沒有倒地,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蘇宇也是練過功夫的。
黃毛的武功在二級左右,一般的普通人就是力氣再大,就是來上十來個也不是他的對手,現(xiàn)在被蘇宇一腳震開了自己的腿,而且還差一點摔倒在地,覺得很沒有面子,隨手從茶幾上拿起一個紅酒瓶大聲的罵道;“罵了隔壁!老子劈死你這王八蛋。”他一邊大聲的罵著蘇宇,一邊拿著酒瓶對著蘇宇的腦袋砸了過去。
蘇宇看著這個黃毛冷笑了一聲道:“你們這些雜碎竟然敢來老子的店里耍賴,還真是瞎了你們的狗眼。他罵完之后又是一腳踢了出去。黃毛的酒瓶舉起來還沒有砸下去,蘇宇的腿就跟著到了黃毛的小腹,黃毛慘叫了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想不到這家酒店里還有一個練過幾下的人,不過也就幾手花拳繡腿,還上不了臺面。”隨著話聲,一個看去三十歲左右的男人走了出來,他把黃毛扶了起來檢查了一下,見傷得不是很重就看著蘇宇道;“看在你剛才踢我表弟沒有用全力的份上,我也只把你打一頓就算了,你現(xiàn)在可以動手了!。”
“你們這些人也太不講理了吧吧?不但欺侮我們的人,而且一進來二話不說就動手打人,不知道現(xiàn)在是法制社會,打人是犯法的行為嗎?”畢竟是自己家里開的店,蘇宇也不想在自己的店得罪人,濱海市可以說是藏龍臥虎之地,光是能查到有武林門派背景的公司就有十幾家,能來這樣五星級酒店消費的不是富二代就是有特殊身份的人。一般的人是消費不起的,自己還是謹慎一點比較好。
“犯法?呵呵……你不覺得你的話比狗屁還臭嗎?一邊打人一邊說打人是犯法的,你當法院是你家開的嗎?真是笑死人了,范劍哥你可要小心一點哦,你要是把他打傷了是犯法,他要是打傷了你就是你應該被他打,我看你還是把他打成內傷比較好,他們找不到證據(jù)就不算法法了。”一個清脆的聲音唯恐天下不亂的在那里大聲的說道。
張峰向發(fā)出聲音的地方看了過去,但見這女人站在那些大漢的后面,居然是一個長得很有幾分姿色的美女,一頭長發(fā)烏黑發(fā)亮,那雙大眼睛水汪汪的,,一張標準的瓜子臉白里透紅,長得還不是一般的漂亮,詭異的是絕大多數(shù)的女人看到打架就會感到害怕,而這個女人站在那里感到很是興奮,唯恐這場架打不起來。
蘇宇看著這個美女冷笑了一聲道:“你這是在顛倒黑白,混淆是非,我剛才只是自衛(wèi),我要是想跟你們打架的話,剛才這位黃毛兄就不會倒在地上什么傷都沒有,你們如果想打架的話我們也奉陪,只是到時不要怪我們欺侮了你們就行。”蘇宇知道張峰的武功深不可測,他是絕對不會看著自己被別人欺侮的,也就沒有一點害怕的意思。
范劍看著蘇宇冷笑了一聲道:“剛才是你們的人先抓傷了我們的人,我們才找到這里來的,是你們不愿意交出兇手才起沖突的,現(xiàn)在你們傷了我們兩個人還要威脅我們,把我們當成什么人了?等我也打傷你們兩個人以后再跟你們說道理,你還是留著點精神來打架吧!”他說完以后飛起一腳就踢向了蘇宇。那速度還不是一般的快。
張峰一見這個叫犯賤的家伙的身手就估計他有著三級的身手。而蘇宇的武功則在三級以上,級,這個叫犯賤的家伙在蘇宇那里是占不到便宜的,也就沒有一點擔心的坐在那里看著。
張峰的判斷沒有錯,隨著‘啪!’的一聲脆響,范劍被蘇宇這一腳踢得跌跌撞撞的退了好幾步才站住了腳步,好在個包廂不是一般的大,足有五六十個平米,包廂里不但可以唱歌,還有一個不小的舞池,是供那些客人一邊喝酒一邊唱歌跳舞的,范劍也就有了向后面倒退的余地。
“罵了隔壁!老子跟你拼了。”范劍被蘇宇一腳就給震退了好幾米,不由的惱羞成怒,站穩(wěn)身形以后就飛身而起,一招蒼鷹博兔就踢向了蘇宇的頭部,他想找回一點面子,把全身的內功都用上了,這一擊還真的有一點威風凜凜的感覺。
“你就是拼了命也不是我的對手。”蘇宇冷哼了一聲,見范劍撲了過來,側身一記斜踢就踢在了他的腿上,范劍人在空中,也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也就只有硬接了蘇宇的這一腿,其后果是摔在地上連爬都爬不起來了。
“咯咯,你剛才說的話不是很拉風嗎?怎么一下子變成滾地葫蘆了?”李蕓嬌聲笑著,那聲音就如黃鶯出谷,只是黃毛這些人聽起來就感覺特別的刺耳。
蘇宇見范劍爬不起來了,就看著黃毛嘿嘿的冷笑了兩聲道:“就你們這幾個小混混也敢來這里討野火,現(xiàn)在知道厲害了吧?還有誰不服氣可以站出來!”
蘇宇的話音剛落,一個三十四五歲,身高在一米八五的大個子站了出來道:“你也就比我弟弟強了一點點,不要以為打贏了我弟弟就天下無敵了,你們最好是讓那個小娘皮出來給我弟弟道歉,然后陪我弟弟喝幾杯酒,這事就算過去了。不然的話她就只有去醫(yī)院整容了。”
郝甜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兇殘的打架場面,嚇得把她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了張峰的懷里。聽了那個大個子的話以后一臉驚恐的看著張峰道;“張峰哥哥,你一定要救我啊,我家沒有錢去做整容,我要真是破了相的話,我媽媽肯定會急死的。”此刻的她就跟一只受了驚的小鹿一樣,全身都在激烈的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