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市今日徹底的嘈雜了起來,到了決定和楚天帝決戰(zhàn)的日子,所有人都已經(jīng)在慕容家的遺址上等待。
真正的主事人,趙平庸沒來。
他是東海市幕后的主事人,不是一個抵抗炮火的打頭卒,他必須活著,東海市才能夠留下希望,所以他沒來,無人疑惑。
趙家,今日也來了不少人。
足足將近六十人!單單是趙家,就已經(jīng)徹底的將東海市慕容家的遺址,四周包圍了起來。加上其他家族,可謂是水泄不通。
領(lǐng)頭人是趙家真正的高手,趙家贍養(yǎng)近乎十五年的大股東,趙涂剛。
趙涂剛本只是一個趙家旁系子弟,卻從小就展現(xiàn)了其驚人的武學(xué)天賦,從南到北,打遍整個東海市沒有敵手。
二十八歲那年,趙涂剛出任務(wù)去了其他城市,據(jù)說僅僅憑借一人,滅掉了鄰城某一個搶奪趙家生意的家族。
全族!
從此之后,趙涂剛便盯著趙家大股東的名義隱居。說是隱居,實則是在家族之中不斷磨練自己的一身武技。
如今,已經(jīng)年近五十歲的趙涂剛,依舊是一身單薄打扮,精瘦無比的他渾身只有寥寥兩三塊看起來精壯無比的肌肉。
趙涂剛?cè)茄畚⑽⒉[著,涼風(fēng)呼嘯,秋季的冰冷似乎不能侵入一絲他的身子。
身后站著東海市大大小小的家族,無一不是恭敬無比。
不僅僅是因為東海市之中趙家的地位,更是因為面前趙涂剛自己的威嚴(yán)。左側(cè)右側(cè),本應(yīng)該是王家和慕容家的位置。
此刻換成了鞏家和裴家。
鞏平濤后方站著是足足三十名武裝牙齒的保安,裴青后方站著二十多名身穿白色練功服的年輕人。
裴青面色堅毅無比,這次對于開武館起家的裴家來說,是最好的機會,如果表現(xiàn)出色,說不定,能夠拿到不少的利益。
至少,地位可以攀升到以前王家亦或者慕容家的程度。
所以,必爭!
在往后,都是一些家族的精英人物,一個個都遠(yuǎn)遠(yuǎn)超過二十歲,即便是裴家?guī)У娜?,也都是二十五六的年輕小伙。
至于家族之中年紀(jì)太幼小的嫡系,早已經(jīng)被當(dāng)成了香火延續(xù),保護在了家中。
趙涂剛?cè)茄郾淝绎@得鋒利,他瞇了瞇眼睛,語氣平靜道:“楚家棄子,也配讓我出手?”
算一算,上一次他真正出手,還是十五年前。當(dāng)年的他,僅僅一人。便將那個搶奪趙家生意的家族,滿門滅殺而死。
十五年里,趙涂剛從家族之中拿了不知多少的利益,武功也一直在飛速進(jìn)步,年近五十。正是習(xí)武之人戰(zhàn)斗力最強的時候。
家族派他來,守人?
趙涂剛望著背后長龍以一般的隊伍,他面色冰冷了起來。
一個區(qū)區(qū)的楚家弟子,要這么多的陣勢。
對方……也配?
趙涂剛也不好拂了那位老人的面子,他一笑,臉色猙獰起來,帶著幾分癲狂道:“楚家棄子,我很期待,你能給我?guī)硎裁礃拥捏@喜!”
他從來不信什么天才,自己年少成名,當(dāng)時就是整個東海市的天才。十五年的苦修,和各種藥物的培養(yǎng),他對自己的實力自信無比。,他對自己的實力自信無比。
楚家棄子?
年紀(jì)能有多大?他還在娘胎里的時候,趙涂剛就在修煉武功,怎么會弱于對方。
鞏平濤語氣恭敬,詢問道:“趙前輩,您在前面,和二十位裴家子弟,一同與他們兩人周旋,我們鞏家在后方用搶械掩護,萬一情況有變。立刻上來支援,如何?”
趙涂剛?cè)茄劾滟似饋恚⒅柶綕?,他語氣之中帶著不善:“你是,不相信老夫?”
“不……不是”鞏平濤聽到他的詢問,雙腿顫抖,連忙回答道。
趙涂剛悶哼一聲,望向他背后一人手持的自動步搶,他往前踏出一步。
場上一聲悶響。
鞏平濤只覺得眼前一道白芒閃過,再次睜眼,趙涂剛手上已經(jīng)握著分成兩半的搶械。
“嘶”鞏平濤倒吸一口涼氣,滿眼的驚愕無以復(fù)加。他長大了嘴巴。“這……”
趙涂剛冷哼一聲,沒有回答。
裴青與一旁一字一頓道:“高手作戰(zhàn),瞬息之間,這些身外之物幫助不大。”
趙涂剛淡淡的瞥了兩人一眼,語氣平靜道:“老夫只是想說,區(qū)區(qū)一個楚家棄子,老夫等一下,便會將其像是踩螻蟻一般踩死。”
“你們在一旁耐心等待便好。”
鞏平濤硬著頭皮,點頭嗯了一聲。即便望著腳下慕容家的殘骸,對于楚家棄子忌憚無比,可這一刻他卻也不敢反駁老人。
裴青倒是凝望著前方,眸子之中全是冰冷。
后方,其他家族已經(jīng)鬧了起來。
“這小子,這么久了還不來,是不是怕了?”
“我就說嘛,咱們整個東海市的家族都在這里,難不成還真能被一個人殺光不成?這小子肯定是怕了。”
“我倒是覺得不然,你想想這小子要是這種戰(zhàn)前退縮的人,怎么敢昨天去對王家動手?”
“你知道個屁,這小子肯定是怕咱們聯(lián)合起來實力太強,所以才把王家滅了,想要削弱我們的實力。”
場內(nèi)嘈雜無比,都在議論著。
他們心中已經(jīng)認(rèn)定,楚天帝根本不敢跟他們對抗,于是早早地逃走。
“咱們現(xiàn)在……還等嗎?鞏平濤咽了口唾沫,他望著趙涂剛越來越陰沉的臉色,心中似乎已經(jīng)感受到了幾分不妙。
趙涂剛冷哼一聲:“外界吹噓的如此厲害,卻未曾想過是一個花架子,根本不敢來次。這種人,老夫也不屑于與其對戰(zhàn)!”
本以為名聲赫赫,對方的實力至少差不到哪里去,趙涂剛還想要一場公平的對戰(zhàn),可未曾想對方未戰(zhàn)先怯。
“這種慫包,也能把你們嚇成這樣?”趙涂剛眼神多了幾分溫怒,語氣平靜道:“告訴我,楚家在什么地方?”
“今天,老夫就把他們楚家,重新封了!”趙涂剛語氣之中兇戾無比。
“找死!”空氣之中,多了一聲訓(xùn)斥,仿佛像是天空中降下的神邸一般,語氣之中殺氣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