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點了點頭,“恩,在校大學生,做戶外直播就是想掙點學費給家里減輕點負擔。”
他說道這兒抹了抹眼淚哽咽道:“要不是因為你們我真的要被這沙比害死了,謝謝各位大哥。”
張謙臉色一松把對方扶了起來,“沒事,以后別隨便相信別人了,現(xiàn)在就跟我們一起慢慢摸索出去吧。”
“我知道路,我?guī)銈兂鋈ァ?rdquo;黃毛說,莫道士搖頭,“原路是沒辦法返回的,現(xiàn)在就看看這個陸軍能不能帶我們出去。”
莫道士話音剛落賈仁立刻就摸出了匕首,“他要是不肯我就先給他身上扎兩個窟窿放點血。”
三七分知道他是遇到硬茬狠角色了,我也很清楚賈仁確實做得出來,再加上這陸軍確實該死,我也點頭說附和,“我看別問他的意思了,先扎兩刀看看效果。”
“別別,我?guī)銈兂鋈ァ?rdquo;畢竟這家伙只是為了求財而已,如果說那伙人的死忠信徒還真不一定能威脅到他。
“先不急,讓他帶我們去半山腰看看再說。”莫道士突然開口,我們幾個都是一愣,張謙道:“莫道長,你剛才也聽到了,那地方是有去無回,我們這么去會不會?”
“死在那兒?”莫道士反問,我們幾個都是點頭,他說道:“確實有這個可能,不過那地方可能有解除你們身上那些痋術的線索,去還是不去由你們。
你們可以讓這個陸軍帶你們出去,也可以跟著我一起上去看看。”
“你還不想出去?”我感到詫異,莫道士點頭,“都到這兒了,不去看看那伙人究竟在這兒留了什么,我不甘心。”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家伙竟然這么倔。
我跟賈仁和張謙對視了幾眼,他們兩個也是感到不可思議,不過很快張謙就下定了注意,他深吸了一口氣,“我要跟你去,好不容易摸到一絲線索了,沒理由在這兒放棄。”
我又看了看賈仁,他嘿嘿一笑,“你決定就行,我也覺得這個地方該去看看,那伙狗日的害死了我家老爺子,我肯定是想報這個仇。”
“好吧,要死一起死。”我嘆了口氣扭頭看向了黃毛掏出匕首遞給了他,“把刀架在這家伙脖子上,要是不聽話就捅下去,反正他也是想要你命的。”
我這狠話是說給陸軍聽的,黃毛聽后忙擺手,“我也跟你們一起去吧,我跟他在一起指不定誰干掉誰。”
“也好,這家伙一看就是詭計多端,你要對他這種人還青澀了一些。”
張謙說完之后掏出了繩子,我和賈仁很快把三七分的手給捆了起來。
這一下隊伍擴大成了六個人,安全感是有了一些,不過還要隨時提防著三七分這個人。
莫道士在前面帶路,張謙和閆立業(yè)緊隨其后,我和賈仁則是在隊伍后面看著三七分謹防他搞什么鬼。
這一路上我和賈仁都在問三七分,那半山腰到底有什么,這家伙懼怕我們倆的淫威倒是回答的痛快。
在半山腰那兒有一個半人多高的洞穴,里面長年有燈火照明,三七分從沒進去過,因為他的雇主說里面不是活人呆的地方。
如何吸引人進去,三七分編瞎話說里面是一處古跡,那些對歷史感興趣的人自然就上鉤了。
不過他聽那位雇主提過一句,說里面跟某種祭祀有關,因為他對那些不感興趣而且詞語畢竟隱晦,他記得不是太清楚。
“說不定真是祭壇。”我跑到莫道士身旁說,他點了點頭,“不排除這個可能,所以我才愿意去那兒看看,不過你們也別抱太大希望,我覺得也有可能并不是三苗后裔的祭壇。
感覺還有一方勢力,不是我們道家正統(tǒng)也不是三苗后裔,這股勢力藏得很深,不知道他們要做什么,也就是到了這兒之后我才隱隱約約有了這個猜測。”
“另外一股勢力?”我感到吃驚,莫道士點頭道:“之前的那個地洞里面,你們看到的那些石像我也看到了,就在頭頂,絕對不是三苗或者舜帝部落的,而像是西域,或者吐蕃國的風格。”
“你一個道士是不是懂得也太多了?”我對他的說法有些疑慮,他看了我一眼,“我在道門之中也是要學習知識的,跟張謙一樣,也是歷史神話。”
“哦,原來如此。”
似乎確實也沒什么好稀奇的,現(xiàn)在去寺廟出家當和尚都得是大學文憑了,佛門都知道知識就是力量,那道門想來也不會差到哪兒去。
爬了兩個小時我們到了目的地,那洞口里面的光也看得十分清楚,我瞇著眼盯著那邊有些大喘氣,“現(xiàn)在怎么辦?直接進去還是想辦法試探一下?”
“怎么試探?人家摸金校尉有大白鵝,咱們這兒只有這個三七分。”賈仁說完,我們幾個不約而同把目光投到了他的身上。
那家伙渾身一個哆嗦臉都下白了,“各位大哥,我真知道錯了,別讓我進去,真會死人的!”
“現(xiàn)在知道會死人,早干嘛去了,別廢話,是現(xiàn)在讓我抹脖子還是進去碰碰運氣?”賈仁掏出了匕首。
我剛要制止,莫道士開口道:“我栓跟繩子在腰上進去看看,要是沒危險我就拉繩子,如果繩子斷了你們馬上就走。”
不愧是濟世天下的到道門中人,就這氣魄我很佩服,我把匕首給他,“要是有事喊一嗓子,我們這么多人就算是遇到僵尸也能搏一搏。”
莫道士接過之后點了點頭,往腰間栓好了繩子鉆進了洞里。
剩下我們五個在外面之后,張謙緊張的看著繩子的動靜,我和賈仁則是看著三七分,閆立業(yè)這個大學生有些不自在不停的撓自己的肩膀。
“咋了?蚊蟲叮咬?”我問,閆立業(yè)皺眉搖頭,“不知道是不是被什么蟲子咬了,又癢又疼。”
“我?guī)湍憧纯础?rdquo;
說完之后閆立業(yè)挎下衣服露出了半個肩膀,我仔細的看了看,他后肩上有一塊紅色的印記,感覺就像是刮痧刮出來的一樣。
“像是磨破皮的感覺。”我說完之后張謙也走了過來,他看了對方后背一會臉色立刻就變了。